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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50-60(第11/17页)
打断道。
“那好,你累不累,要不要躺下?”
“不累。”柳乐说,突然感到饥肠辘辘的,问道,“娘,你在家里还做不做饭?”
“好久不上灶台了,现在哪里用我做,顶多指挥指挥。”
“那你的手艺还没丢吧?”柳乐调皮地一笑,“娘,我天天不想别的,就想吃你做的饭,你给我做些行不行。”其实她在王府吃得很可口,只是在母亲跟前不由就像小儿一样撒起娇来。
“好。”江岚立即站起身,“你想吃什么?”
“鸡汤泡米饭。”柳乐不假思索地说。
“鸡鸭这些你还吃不得吧。”江岚皱起眉。
“不要鸭子!”柳乐喊叫,赶紧又说,“我只想吃鸡。”
“都一样。你才刚好,吃那些油腻腻的怎么使得。我做莴笋,给你配粥吃好不好?再不然,拿鸡汤滚个嫩豆腐,沾些鲜味。”
“不,不要那个,我就想吃鸡汤米饭——想吃便表示身体能吃。”柳乐抱住母亲的手来回摇晃,耍赖说,“别的端来我也不要,我再不愿看见白菜豆腐,粥呀羹呀的了,总是清汤寡水,还能不瘦?”
“好,那我去厨房瞧瞧。”江岚向外走。
柳乐赶快喊一句:“别忘了还要玫瑰咸菜,就着吃解腻,只不知这里有没有。”
柳乐这几日还没说过这么多话,确实有点乏了,江岚走后,她便倒在枕上,闭目养着精神。只是肚里的馋虫始终睡不着,一听见门外声音,急忙撺掇着她又坐起来。
巧莺手捧一只大食盒,头一层打开来是四样小菜,都盛在白瓷小碟内,堆放得灵巧可爱:一样莴笋,一样香芹,一样炒螺蛳,一样玫瑰酱菜——切成菱形小块,淋上几滴麻油。
又拉开下面一屉,端出一碗香腾腾晶莹剔透粳米饭,最后是一碗鸡汤,泛着黄铜似的光,冷冷的,安安静静的。
巧莺拿银匙从汤碗中心轻轻搅一下,将上面薄薄一层油拨开,等候片刻,鲜香的味道才散出来,再舀了清汤,往饭上浇了数勺。
柳乐不禁欢呼一声。她从小就爱吃这样,鸡汤白米饭,加上酱菜,长身子时一顿能扒净好几碗。“快给我。”她伸手要拿。
“骨头都支愣出来了。”江岚看见她的胳膊腕儿,嘴里嘀咕,“你有没有力气,看洒到身上。”
“原本我胳膊就不粗。——那娘喂我。”柳乐也不和母亲客气。
江岚便端着碗喂她,柳乐吃几口饭,又停下吃菜,又指指螺蛳,巧莺便拿签子挑螺肉。
“吃几个就行。”江岚说。
“本来也没几个,都给我吃嘛。”
江岚笑道:“刚才去厨房,那位鲍大娘说你病着时不吃饭,小厨房不开火,大厨房也不敢自己做了吃,连带着王府里住的全部这些人好几日没沾荤腥。”
“这是干嘛,他们吃他们的嘛。”
“大伙担心你,哪里吃得下,你没瞧出来巧莺都瘦多了。不过如今看你肯吃,那边也忙着杀猪宰羊,要把条羊腿给你,我想着羊肉那东西太热,倒是猪肚滋补,便让留着,弄干净了,回来给你做胡椒蒸猪肚,或是做姜汁的,你想吃哪样?”
“都要都要,够吃几顿?”
“你想吃多少有多少。”
柳乐一面和母亲说笑,一面吃进去小半碗饭,叹息道:“还是娘做的饭香。”
不知何时予翀进来屋内,对江岚说:“母亲歇歇,我来。饭好了,母亲请去用饭吧。”
江岚便起身带着巧莺出去了,予翀在床边坐下,拿起碗。柳乐别开脸:“放着,我自己来。”
予翀不说话,也不动,乌黑的眼眸注视着她。
柳乐的脖子拧酸了,便把脸转向他。一连多日,她没拿正眼睛看过予翀,这时与他的目光相遇,她好像看着一块石头。
她不在意他眼中是不是有悔过的神情——还不是当时马车里看不清,不然她就会记住这张脸残忍时的样子。
“你叫巧莺来。”
“我怕母亲拘束,让巧莺陪着她。”予翀小心地说。
“我饱了,不要了。”
予翀依然举着碗和勺子,“上回……实在是我不对。即便怪我,你也先养好身子,其它以后再说。”
柳乐在心里哼了一声:要是两人从没有破了脸,不过为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略有争执,他说这话倒是适宜得很。
两行泪从她眼角滑出来,她为自己的眼泪气急败坏,喊道:“明明是你见不得我好,连我好生吃一顿饭都不许!”
予翀放下碗,伸出手指为她揩掉泪。柳乐扭开头:“这是为我自己流的眼泪,你用不着瞎猜。”
予翀的手指顿了一下,又不由分说地抚上去。他的右手食指上有一处伤口,结了痂。
以前他指上没有伤疤。柳乐的眼睛偷偷瞟过去,心道:好像是牙齿咬的。还以为那是做梦,难道竟是真的?她呆望着他,眼泪不由止住了。
“那些话……每一句都错了,是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予翀的手指移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嘴唇。
柳乐想起嘴上还油乎乎的,猛地抽开身子,把床头撞得“砰”一声响。
予翀坐上床沿,坐在她身边,意思是要她靠在自己身上。柳乐将腿上被子一掀,“你要是不走,我走!”
予翀连忙站起身,低头哄劝说:“你再吃几口我就走,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让母亲着急。”
“是我不爱惜?”柳乐连连冷笑,“你的意思无非就是我生病是因我故意不保重,为的是辖治你。辖治你什么了,我死了,我父母还去告你不成?你大可以看着我死了算了。”
予翀无话,待了一会儿说:“那,我再叫母亲过来?”
“你不要指使我娘!”柳乐喊道,把“我”字说得分外重。什么母亲,他该唤母亲的人,是宫里那位太后。
“我这就走。”予翀又端起碗,“吃完了饭再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柳乐见他就是不走,一时气噎,止不住又咳起来。予翀忙抚背拍打,柳乐猛咳了一阵,满面通红,好容易喘上气,挣着说了句:“你快出去,只怕我就好了。”
再没有一句话,予翀起身出去了,随即,丫环春黛进来,服侍柳乐吃饭。
饭并没凉,但柳乐索然嚼了几口,终归无味。
江岚在王府住下,便说晚间伴着柳乐睡,为的是让王爷能好好休息休息。自柳乐清醒后,连看都不愿看见予翀,更别说靠近他,予翀也明白这个意思,晚间只打地铺在床下睡着,听见动静才起来。如今柳乐夜里不发烧,其实睡得安稳,夜间并用不着使唤人。她想要母亲陪着,予翀便搬去别处。
见到江岚,柳乐心中喜欢,更是一日好似一日,饭也吃得多了,不过两三天,身上的肉虽还没长回来,脸颊的红润已隐隐看得见了。
江岚看她无事就放下心,也不便在王府长住,因想着要回家去。柳乐不肯,江岚笑道:“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娘,你妹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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