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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50-60(第12/17页)
也想我了。”
柳乐问:“妹妹在家做什么呢,你怎么不带她一起?”
“她能做什么,贪玩罢了。你哥哥是要她也来,我想着算了,到底是王府,”江岚不大自在地说,“咱们一家子挤过来像什么?”
“叫柳词来嘛,我也想和她说说话。”
予翀不知为何总在附近盘桓,正打帘进屋,恰巧听见了这话,当即说:“二姑娘若无事,就请她过来小住几日,我派人接她。”说着转身吩咐去了。
虽他的身影只在门口一闪,霎时间,柳乐的脸已经拉下来了,冷冷觑着晃动的湘竹帘。
江岚瞧见,想了一想,开言劝道:“你怎么还和王爷生气?说是病去如抽丝,本来也该好利索了。我看多一半是因为你与他怄气——病人心里不安宁,那怎么好得了?何况还是争闲气,自个儿折腾自个儿。便是前头你们吵架话说重了,王爷也服了软,又是这样上心照料,你还不能饶过他?我听她们说,那几天是王爷没日没夜守着你,一步不挪开,宣他进宫也不去。”
“娘,你信她们?她们和王爷是一条心。”
“巧莺也是一样说。”江岚摇摇头,“何况本来是你不对,巧莺都对我说了。”
“我哪里不对?”柳乐气恼道。她生气是真,生气的样子却是装腔作势,因她忽然想起,无论如何,不该在母亲面前露出心绪,令她难过。
“王府里使唤的人尚且知道和王爷一条心,你怎么反不懂道理。若他对你不好是另一说,可我看也挑不出不好。”
柳乐撇撇嘴:“娘,你不知道,他就是对我不好,他都是装的。”
“哪有装还能把自己装得瘦了?”江岚笑起来,“行了行了,你们爱怎么就怎样,我管不了。等你妹妹过来待一两日我们就回去,我和你爹生气去,谁要他养出这么拗的女儿。”
柳乐也跟着笑了。
第57章 她最后认出丈夫没有?
柳词当日便到了王府,姐妹见面,又有许多话要说笑。若不是江岚恐柳乐疲累,硬拉开她们,两个人说到二更天都不肯歇息。柳乐已让人在花园中收拾出一处地方,安排柳词去住,第二日早晨,又要巧莺领她去各处游玩。
回来后,巧莺眉飞色舞地说:“我和二姑娘在外头走着,浇花的丫头准是远远没瞧清,还以为姑娘大好了,扔下水壶跑过来问安,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笑死个人。”
说得柳词脸红红的,柳乐也笑:“有什么,先前妹妹穿我的衣裳,娘还认错过呢。”
江岚笑道:“那是逗你们玩,做爹娘的怎能认不出?一眼就瞧出不一样了。不过有一点你两个是一色一样:都是外面瞧着乖顺,心里早就打好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动的。”
柳词脸上愈发红了,柳乐想起妹妹往日的情形,笑个不住,又说:“娘别扯我,我从来都乖顺,一头小牛也就拉动了。”笑着笑着,她忽地心里一悲,抬头看见柳词望着她,眼睛里竟也是一片忧伤之色。
柳词来了,姐妹两个见过,江岚便又提起要回家的话。柳乐万般不舍得,拉着母亲不放,硬要她再多待几天。
“你这孩子,我包袱都打好了,你爹爹还在家等着呢。过几日我再来。”江岚为难地笑着。
最后,是予翀过来说:“儿不敢强留母亲,只是劳累母亲多日,这便回去,实在心中不安。若母亲喜欢——我已定了香兰班的戏,明日请母亲看戏。儿亦遣人问候过父亲,知家中都好,母亲迟回一日也不妨。”
江岚是道地的戏迷,早就知道香兰班的名头,却还没拿耳朵真正听上一听。闻言她有些活动,又被柳乐一撺掇,答应明日再住一天。
第二日恰好十分晴朗——在这样的日子里,猫儿乐于往朝南的坡上一卧,接受日头懒洋洋的抚弄。遵照医嘱,柳乐每日要在室外晒晒太阳,戏台子便搭在花园中一座扇形亭子里。亭两边皆连着回廊,廊中也置了桌凳,摆上茶果,府里的大小丫头媳妇都挨着坐了。
亭子当中设一张罗汉榻,两边各一张圈椅,都铺着狐皮坐褥,彩蟒靠枕。江岚要往椅子上坐,柳乐硬按她坐了中间的榻,自己往旁边一张椅上坐了,接过戏单,不在意地说:“娘别让了,王爷不爱听戏。”
这时早有人又搬了椅子来,予翀就在柳乐旁边坐了。柳乐只管低头看戏目,把江岚素日喜爱的戏都点了一遍。
江岚请予翀点,予翀推辞说:“我不大听戏,也不懂,请母亲挑喜欢的点。我过来瞧瞧茶水是不是都齐备。”柳乐就向江岚做个口型:“我说吧。”
江岚不安道:“那怎么成,她两个都不爱听戏,竟成专给我看的了。”
“我陪母亲听两出。”予翀说罢,唤领班上来问,“‘错认’和‘传信’能不能唱?”
领班已做了老旦装扮,连忙笑答:“唱得。‘刘郎归家’平日唱得少,未列出戏目,小班当使出全副本事,贵人们只当听个新鲜。”
开场戏过了,便唱予翀点的两折戏。这“刘郎归家”说的是唐人刘元甫进京赴试,回乡途中路见不平,被贼寇乱刀砍死,魂魄附于一贼人身上,后与妻子团圆的故事。台上正唱的“错认”是刘元甫换了面目,不敢公然露面,只回家悄悄看视妻子碧箫,被碧箫发现,当作歹人拿门闩打伤,逃往深山的一段。
柳乐从没看过这出戏,不知前情,只当碧箫打的就是个恶棍。又见缉拿盗贼的官员、道貌岸然的里正、好事多舌的邻人相继登场,纷纷在碧箫跟前聒噪,心想:不会点就点个熟戏听,非要自负学问,点这么一出生僻戏,词又不好,乱哄哄什么看头。
及至听到刘元甫在山中的唱白,柳乐方听出点意思来。刘元甫怕告知妻子实情,又怕妻子从别处获知他的死讯伤心,想要亲口对她说并劝她改嫁,可又担心自己是个贼人模样,要叫官府拿去,思虑再三,只好假托是来送信的,将字刻在树皮上,约碧箫进山见一面。柳乐不禁心酸,觉得他真是个可怜人。
再往下看,碧箫见丈夫久去不归,日夜担忧牵挂,买柴得了刻消息的树皮,以为自己误伤了丈夫的信使,追悔莫及。扮碧箫的正旦低眉唱道:“急风催破状元花,骤雨敲碎鸳鸯瓦。愁闷闷,痛煞煞,一片糊涂作生涯。惊了鸿雁散了霞,难见我那冤家。”
听到这儿,柳乐感觉予翀侧头看了她一眼,恍然大悟:他是借戏词骂她糊涂,不分好歹,不像人家的妻子温柔贤淑,善解人意。难为他特特找到这出戏。
她扭头对母亲说:“我不懂碧箫这么自责做什么,半分都不怪她。那个刘元甫变了一副样子,又是躲在窗后偷窥,又是说话不清不楚,我看也该打出去,要是认成好人才怪了呢。她倒怨自己糊涂,可见真糊涂。”
江岚说:“她倒是不糊涂,不过是后悔自己莽撞,害得人家受了伤,又被官府追拿。”
“这都怪刘元甫不好好说话,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后面呢?”
“后头她去山上,见了贼人刘元甫——不能再说是贼人,就说黑衣裳刘元甫吧。黑衣这个告诉她刘元甫被贼人杀害,他自己本是贼人,被刘元甫的义举所感,弃暗投明,才来给她报信。后来碧箫报官,将贼匪一网打尽,唯放过了黑衣刘元甫。”
柳乐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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