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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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欺辱人太甚。我就是见了前夫又如何,我是不检点,约了他、见了他,怎么样?我也比你光明磊落!怨只怨我没想到你这样的阴暗小人,先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后又捕风捉影,含血喷人。若能再来一遍我还见他,只是做得机密些,不叫你发现罢了。嫌我虚情假意就休了我,再不然杀了我,砍了头都行!”

    她料想予翀会大发雷霆,甚而将她推下车去,谁知他的语调还如之前一般:“再来一遍?你以为机会那么好得?再来多少回我也能抓住你,你逃不脱。至于说杀你,那我如何舍得?怎么,在你心里我就那样凶残?是我不够体贴,不若计正辰懂得心疼人?那你也体贴体贴他——从今往后,你哪日会他,他哪日死。”他手上加了力,牢牢扳住她的头,一张嘴却更温柔地在她耳后、颈边流连不去,忽而停下,将她耳垂轻轻咬了一咬,发出几声低低的笑,“你猜对了,我就是狗变的,也从来不怕难啃的骨头。”

    昨天夜里,被他闹得急了,她恼得骂:“你是狗变的不成?”当时他没生气,谁想此时突然提一句。柳乐忆起昨晚的情形,浑身又热又燥。

    其实车厢里没有烧着炭炉,虽不很冷,也算不上暖和。可能是这个缘故,她的衣衫被解开后,皮肤受了这样凉凉热热的刺激,立即起了一层细栗。

    予翀仿佛觉得好玩,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身上轻轻划动,指尖像羽毛似的拂过,燃烧着的羽毛。

    “真可惜,不知道你的脸现在是白是红。”他惋惜道,“我以为,你撒谎的时候样子最好看。如今被戳穿了,露出真面目了——兴许还更美?”

    回答他的是一阵颤抖。柳乐抖个不住,“别这样。”她双手抓住他钢铁般的手腕,哀哀地求。

    “我要是阴暗小人,就做些鬼鬼祟祟的事,何必要正大光明地娶你?既然你心不甘情不愿,就该把你放在樱桃巷,命几个人看起来,岂不更合适,我的小樱桃?”

    予翀手掌平平张开,掌心擦着她前面轻轻转动,若即若离。

    柳乐难受极了,全身掠过一阵寒战,像风中的花摇摇摆摆,突然向前倾倒,说不出是不是自觉地把自己送入他的掌中。

    予翀不客气地收下,拢在掌中揉着玩,不忍释手似的。

    “别动,省得我弄疼了你。”他的手一翻,捉住柳乐两只腕子,另一只手仍从背后托着她,俯下脑袋,只用嘴唇去碰。他的双唇细腻、柔软、温热。

    为什么车内如此安静?为什么像蜡烛燃烧般细微的声响也如此难忍?柳乐宁可听到他说话。“殿下想我怎么样?无非要我求你,要我跪在你面前,你直接下命令便是,何苦用这不伦不类的法子。”

    “倒也不用你跪。”

    说罢,予翀起身,把柳乐放在座椅上。

    感觉到他一下跪在面前,柳乐大吃一惊,惊惶着要逃开,却被予翀握着腰按住。

    她的两只手被他攥住,腿上却也使不出力气,轻易地被他分开膝头。

    她感到自己本该是林中一方池塘,水平如镜,谁晓得偏偏冒出了一股泉,池心底翻着水泡泡,荡荡漾漾;时时一道小珠子串成的白线升上来,刚刚升到水面就碎了,散了,无形无状,如话音一样。柳乐咬住嘴唇。

    最终,她的眼皮张也张不开,胳膊像两条融化的蜡一般搭在他身上。

    “我看你还能不能嘴硬,身子都这么软了。”

    柳乐不说话。

    “现在还恨我?刚才就没有解一点恨?”

    她没有恨他,可是她恨自己。恨自己不恨他,恨自己不自重。

    同时,她也明白了,予翀恨她。他平日最多只是冷嘲热讽,从来没有暴躁的话语,从没露出过凶恶的神情,便是刚才发怒时,他仍然是自制的。她怎能想到,这样一个看来清风皓月的人,会藏着这么深的恨。

    她恍惚地听他说。

    “你听没听过,人一劈为二,也能活。我真想把你这颗无情无义的心劈出来,扔掉。不过你的身子可以留下,她爱我,是不是?”

    现在,贴在他身上,透过两层衣衫,她感觉到他紧绷绷、饱鼓鼓的肌肉,感觉到他的皮肤热得烫人,感觉到他胸中烧着火焰般的恨意。因为他爱的姑娘躺在泥土里,而她还好好活着,像只唧唧喳喳的鸟儿,蹦着跳着,享受阳光与风。

    可能在他第一次看见她——看见她穿一条明媚如春的绿裙子,从树林中飞出来时——就恨上她了。

    柳乐积蓄着力气。她怕声音又不像是自己的,再三镇定,方才开口:“你既然这样恨我,干嘛不干脆点儿杀了我?”

    她听见这问题像一片雪在车内飘荡,最后,他的话音终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一会儿才到了她耳边。

    他答得异常平静:“我不恨你,我恨的是你不能明白。”

    予翀把柳乐重新抱好,让她坐在他上面,百般恣意起来。

    柳乐脑中第一个想法是:街上的人瞧见了会如何想,他们会不会从节日的欢闹中暂时抽身,奇怪地看着这辆在道路正中静止不动的马车。

    马车还在动,并没停下来,她松了一口气。眼下的光景实在难挨,她只能猜测车子走到哪里了——小心地穿过闹市,在狭窄的小巷中拐来拐去,嘚嘚的马蹄轻快地敲在河边的石板上,又无声地把泥土搅起细尘;在树下飞跑,在阳光中缓缓而行,一气爬上坡顶,不顾颠簸直冲下来,一路疾驶到城门再折返……她指望马车绕遍全城就会停下,这场磨折就能休止。

    哪知,金陵城无边无际。

    第54章 是在与计晨新婚那日

    予翀整整衣衫,跳下马车,下去后,又掀帘向里面说:“往后数三个月你都呆在这儿,除了进宫,不准离开王府半步。”说罢,猛一摔帘子。毡帘啪一下打在车框上,车内又黑了。

    柳乐这才知道已经回了王府,她急忙坐起身,摸索到在车凳上胡乱推着的一团衣服,一件件拣出来;穿好里衣,她打开车窗,就着泄进来的光,看见她的淡粉外袍半拖在地,半被刚才垫于身下,已经脏了。她的目光移到一只藤条箱上,一下子便明白里面是什么——是予翀为今晚准备的“寻常衣服”。她打开箱子,看到那条绿梅背心,一条鲜艳的水红色袍儿,她把袍子穿上,爬下车。

    马车就停在栖月院门口,两匹马静静立着,偶尔动一动脖子,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看来马车是一直停在这儿,为怕马儿不听话拉了车乱走,轮子前挡上了一块大石。

    柳乐去拽那车帘,也不知是胳膊发软还是怎的,奋力扯了几回,竟扯不下来。她停下喘会儿气,又向上抛,使力跳了几跳,总算将半面帘子甩上了车顶,借着日光,她探头向车里看,很快就看到箱子边上小小一件饰物,幽幽发着亮。

    柳乐伸手去够它。她从花圃中捡了块石头,把耳坠放在轮前的大石上,蹲下身。那翡翠珠子依然是绿汪汪的,清凉、活泼,一滴水珠儿似的。她闭上眼睛,一狠心,将珠子砸了个粉碎。

    这一下,全身再无半分力气,手指一松,石块砸在地上。她只感到手掌发麻,心头也木木的,却还遮不住刀剜一般的痛,可是疼过之后又痛快了。她起身,瞧见门上“如意随心”的对联,两把将红纸撕了,摇摇晃晃走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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