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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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等人来了立即请过去,不得有人打扰。怎么,你既碰到计郎中,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在等谁?在这样佳节,舍下家人不去团圆,却忙着会哪门子夫人?我斗胆一猜,那位夫人一定是身份又尊贵,样貌又极美,姿容极动人吧?”

    柳乐不理会他的讥诮:“你的侍卫如何认得计晨的小厮?”

    “当然是我让他们认的,我命他们看见计正辰或他的小厮,立即告诉我——我在世上若需防什么人,头一个就是计正辰。谁让我抢了他心爱的人呢?你以为他就此干休了?我不留意他,等着他哪天从哪里钻出来再害我一回?”

    “你不要东猜西疑,是我约计正辰来见面的。”

    “是么,早知就该跟着你。只顾防外人,怎么忘了‘至亲至疏夫妻’?”予翀冷淡地说。

    “你把巧莺呢?”柳乐又问。

    “我让人问她几句话,答了就放她回去。”

    “问她什么?——巧莺不知道。刚才她还想拦住,我没听,是我命她在门外候着。”

    “不用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知道也没关系,是她怂恿你、给你放哨都没事。你是她的主子,我只与你说。”

    “若你不许我见外人,不许我和别人说话,一早说明白就是,何必等我犯出事再费力缉捕,连我的丫环也一并当贼抓去拷问?”

    “真稀奇,做贼的倒问住拿贼的了。”予翀诧异道。

    “你既认我是贼,痛快处置了罢。”

    “我先和你说明白,省得你不服:别人可以,计正辰不行,破口痛骂可以,互诉衷情不行,更不能泪人儿似的坐在他面前。我再晚到一步,你们是不是该抱在一起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柳乐气得脸上发涨。

    停了停,予翀问:“就算你不知规矩,为何不先来问我?”

    “问你你会答应?”

    “不会。”予翀立刻说,“我会先把计正辰剁了。”

    柳乐听出他是咬着牙说的,心里一紧:“是我要他来,计正辰不过是心怀感激,为道谢的缘故才来。”

    予翀冷哼道:“你放心,不杀他。我要做什么早就动手了,何须忍到现在才来做这恶霸,让他当那风流豪杰?让你恨着我,念着他?不,我不仅不杀他,我还不许他现在死——我留他还有用呢。”

    “不过与其等到那天,他倒不如干脆死在牢里好。”他声调狠戾地补了一句。

    柳乐忽地一激灵。怪不得刚才看见马车觉得莫名熟悉,这样的车大概常见,但车夫休息的姿态她只在别处见过一次:那时在大理寺门口,正是这样一辆马车大大剌剌停着,车夫也是抱着膝,脸藏在肘弯中不让人看见。

    她当即问道:“我在大理寺见过这辆车。那时候你去大理寺,不许我问案子,也阻挠别人审案?”

    “对,我是去过大理寺。”予翀从容地说,“可我没耽搁人家办案,我只是不想看你为计正辰忙前忙后,到处求人。”

    果然是他。柳乐紧接着又问:“你还往计家放了一万两银子,故意栽赃陷害?”

    予翀笑了一声:“银子可不是我冤他,果真在他家里找出了一万银子。”

    他没必要撒谎,看来不是他。不过是不是又何妨?

    “那回在樱桃巷,也是你偷偷跟着我?”她又问。

    “对,自你那当家男人进了监牢,我就派侍卫跟着你,看你出门都做些什么。”予翀一口承认,“那天是凑巧我要去樱桃巷——我没想到你也去。侍卫告诉我,我便赶到跟前,与今日一样。怎么,不愿念我救你的恩了?不念就不念吧,哪怕你当作那天所有事是我有意安排都行,但即便如此,与今日之事也没法两相抵消。”

    原来这才是他。他是早有蓄谋,他一直在暗中看她着急,对她的狼狈了如指掌,等着她一筹莫展。她越走投无路他越高兴,为的是把她捏在手心——他做的这些还不够卑鄙?她怎么能和他做了两个月夫妻却毫无察觉?不是,她也曾疑过的,是他装得太像了,这头夹着尾巴、披着人皮的狼!

    可他现在还能如此冷静,她却恨得喘不过气,恨得胸脯一起一伏。不知是不是被予翀听见了她急促的呼吸,他笑着说:“这就恨上我了?没必要,你不是也骗了我?”

    柳乐不肯再说话,车内一时悄然无声,但她也听不见车外街市上的喧闹,只顾朝予翀的方向竖起双耳。

    “经过那两年,我学会的头一件事便是耐心。”他低沉的声音令她猛一哆嗦。

    什么两年——他昏睡不醒的时候?什么耐心不耐心?

    “你快让我没耐心了,柳乐。”

    面前一阵风,随即身子被他抱起。予翀复又坐下,让柳乐跨在他的腿上,把她环在身前。

    “不用怕,我也不将你怎样,毕竟你是初犯,不过我的话还没问完——

    “我就是想知道,刚才你哭什么,总不是为我流的眼泪吧?”他抬起手指抚上她的嘴角,摸了摸,又抚至眼边,“笑是假的,眼泪也是假的?我虚情假意的小美人儿。”

    柳乐向后闪开身子,“你放尊重些。”

    予翀拽她回来,紧凑着她耳朵说:“夫妻间的那种尊重?你可没有给我呢。”

    “是你先——”柳乐顿住。有何好辩,向他讨尊重么?讨来的便不是尊重。

    “我先如何?”予翀追问,“难道我没事先说过?我记得第一回就告诉你,若是我的妻子与计正辰说话,我一定会生气,有这事吧?我还记得当时你说计正辰不会戏人妻女,这么说,果然是你去戏他?”

    他的嘴始终贴在她耳旁,“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谨慎的姑娘,就算有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也偷偷藏着。怎么回事,实在憋不住了吗?”

    “我又不是一个木头人,我不明白朋友会面有什么见不得人,我学不会你们那种规矩。”

    “你当然不是个木头人。”予翀轻轻笑道,向她耳朵眼里狎昵地吹了口气。

    柳乐拼命挣扎却挣不动,只感到耳上一对坠子来回乱摇,予翀一只手箍住她,另一只手摸到她耳边,轻轻弹了弹那颗仍在摆荡的珠子。“你就是这样晃着你可爱的小脑袋,跑去你前夫跟前,滴溜溜地惹他可怜?”

    今日柳乐确是特意选了这对坠子,但也只因喜爱,并没想着它会为自己增加美色。“我若想向人卖弄风情,用不着着意打扮,更不会用你的东西!”她在心里喊道,却不屑对他说出来,只是满心又气又苦。

    予翀去摘那只耳坠,一时没摘掉,扯了柳乐一下,疼得她缩起肩膀,没忍住嗳哟一声。他便说:“你自己拿下来。”

    柳乐只觉手指发颤,定一定神,方摘了下来,予翀抓过在手里,扭头拨开侧窗,向外一丢,又啪一声合上窗扇。

    柳乐爱惜东西,便是此时在气头上,也想着何苦糟蹋了它。若被人捡了还好,可是丢在路当中,八成要被车轮碾碎或叫马蹄踏扁了。

    她便直着脖颈,不肯再去卸另一只。予翀也不催,偏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两手又去那边耳上摩挲。

    等他刚一摘掉,柳乐猛地把头一扭,突然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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