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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过关山》 70-80(第4/16页)
孔伐一愣,闻言正襟危坐于太师椅,猜测他已有打算,“王爷想如何做?”
赵抑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推到他的面前说道:“让世家自相残杀便是。”
孔伐双手接过,将书信看完后,目光停在落款处,略带讶异道:“这是孟悦恒?”
“他生前寄来的书信,把官州兵房的事情都交代了。”赵抑见他不断重复翻看,“孔相可曾发现蹊跷?”
孔伐眉头紧锁,“他在魏都的所作所为,和此信的态度截然相反。”
赵抑道:“但无论如何,他都死了不是吗?”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接着又道:“兵部因江州失了君心,眼下必然惶惶不安想要将功补过,既然如此,我们何尝不能相助一把。”
孔伐顿时朝他望去,回想他方才的话,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兵部中有我们的人可用,唯一只有官州需要有人牵头,尔等认为驸马最为合适不过。毕竟驸马如今毫无功绩在身,永安学堂又并非出自他手,若这般下去,倘若将来打算提拔他进吏部,以这般资质恐难管得住那群老油条。”
赵抑道:“不错,子航之事交由大人们安排。至于兵部,便把官州冯奇与孟家勾结一事传出,兵部自会有所动作。”
为保事情顺利,孔伐思忖后又问:“孟家倒后,官州的功劳将落在那沈幸仁的身上,王爷可曾想过,若他能将纳税一事解决,恐怕徐泽海对他多有提防。”
说到沈凭,赵抑泡茶的动作顿住,垂下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思绪,只是淡淡回道:“纳税之事连贺远行都未能处理,宰相大人可是对他有所高看了?”
孔伐未料他对此人并不上心,先前道听途说的一些流言不攻自破,释然笑道:“此人毕竟是墙头草,王爷莫要轻信便好,有关兵部一事,尔等定为王爷安排妥当。”
赵抑噙着浅笑说:“有劳各位大人了。”
孔伐说道:“只是孟悦恒之举,臣实在猜不透是否和孟连峰有关,王爷可要派人前去查证一二?”
回想孟悦恒突然的变卦,赵抑暗忖后摇头说:“不必了,既然都没有价值了,也无需费力施予援手,随他们去吧。”
言罢,孔伐深吸了口气又吐掉,好似想起何事,扬眉说道:“事成后,王爷可招揽谋士,不必事事躬亲了。”
赵抑听见他突然提起此事,嘴角的笑加深道:“看来孔相已为本王觅得人才。”
“王爷过奖。”孔伐难挡满脸的意气飞扬,似乎有喜事发生一般,只见他品茗后笑着续道:“臣今日得到些未佐证的消息,听闻方重德老先生回京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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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流氓
孟家一倒, 苏氏在不知不觉中崛起,沈凭把苏氏的腰牌还了回去,不过在离开官州前, 他仍旧有能号令苏氏的权利
众人不解, 只知晓沈凭收集了官、江两州的茶、瓷、织三类商品, 提供一张地图,让钱观仲安排人才,利用江州江域, 率先把商品输送出去。
定下海运的路线后,其次就是陆运的路线, 沈凭计划从官州往南诏出发, 只是他还未落定领头之人, 虽然他心中有了人选, 但南诏存在一定的风险,陆运便受了耽搁。
立冬将到, 关于纳税一事也有了眉目, 在孟家隐退之后,官州各行各业如春季的蘑菇冒头, 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抢占官州的商行, 因有了江州手工业的启蒙, 官州不少能者把天马行空的想法付之行动实现,大小作坊为争得一席之地闹得头破血流。
很快不少案子卷席了官州的官署, 身为大理寺卿的赵或不得不出面相助解决,他整日为了审案忙得不可开交, 累得倒头就睡, 就连厢房进了人都不曾察觉动静。
沈凭推门进屋后, 顺手为暖炉添了炭, 打开窗户吹进冷风,但不慎把书案上的文书吹翻。
他弯腰把脚边的文书捡起,连同自己手中的折子一并拿到书案上,随后把镇尺取来压好。
今日他带着吏部的公事前来,有关科举舞弊一案证据已收集妥当,只是这件事情仍旧不可声张,科举不过两年,乃皇帝亲自下令改革,关乎着皇帝的颜面,以至于在孟悦恒死后,这件事情也被藏了起来。
沈凭放轻脚步走到门边,但却听见内间传来杂乱的声响,他有些狐疑转头看去,透过屏风只能瞧见一袭衣袍在拂动,看着如同一女子立于床榻边上。
他定睛端倪片刻,却始终没有瞧出什么,反倒把准备开门的手收了回来,鬼使神差抬脚往内间而去。
直到他绕过屏风,掀起厚重的帷幕,看见床边挂着的大氅时一愣,顿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因为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为何要进来一探究竟。
思索间,沈凭仍旧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只觉莫名其妙想要转身离开。
谁料甫一抬脚,突然一道野蛮的力气从帷幕后方而来,拽住他的腰间骤然拖走,随着一声闷响,他的后背猛地抵在墙角,双手被扣住举到墙上锁住,被迫抬头朝面前看去。
能整出这样动静的,除了赵或没有旁人了。
赵或垂头看着被逮住的人,嘲弄笑道:“大公子原来喜欢玩偷窥吗?”
沈凭挣扎了下,但锁住手腕的力气之大,令他无济于事,眼下听见这番话时颇感心虚,但深知不能承认,不然他难料赵或得寸进尺闹出什么动静来,“殿下既然醒了,便把公事谈一谈吧。”
赵或扫兴松开他,瞧见他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忍不住道:“尽干些下流勾当。”
沈凭一听,登时哑然,可视线落在赵或穿得松垮垮的里衣上时,脑海闪过治他的方法,才松开的手,转眼又软绵绵搭在赵或的胸膛。
随后听见他放轻语气,把声音拉长道:“我是下流,但也要怪殿下勾引在先。”
说着他用手指把里衣掀开,轻轻戳了下眼前结实的胸膛。
两人站在角落本就离得近,经他这么一碰,赵或顿感那隔着里衣的掌心在胸口发烫,烫得人一动不动。
他望着沈凭那微垂的眼尾,听着撩人心弦的语调,刹那间让他移不开眼,神色带着震惊,耳廓也在不经意间发烫。
沈凭见他不说话,慢慢走近他半步,缓缓把眼帘抬起,眼底含着动人的波澜把他上下瞧了个遍,好似调情,但口中却说着正经事儿。
“吏部事宜,我已为殿下肃清干净,这会儿只等殿下点头,便能尘埃落定了。”他边说,那不安分的手有意无意钻进里衣。
揩油揩个饱。
猛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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