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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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凭将酒喝完,酒壶不剩一滴,他朝苏尝玉看去,敲了敲桌面道:“没酒了。”

    苏尝玉看着第四壶酒见底,眼中难掩震惊,“看来落水后酒量变好一事,还真不假。”

    随后招人上前给沈凭添酒,直到屋内又剩两人,沈凭才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落水前我的酒量也很好?”

    苏尝玉窃笑道:“无所谓,反正不是灌醉我。”

    两人相视一笑,沈凭将桌上的腰牌揣兜里,应了他今日的请求,转头朝窗外看去,瞧见天边滚红的烧云,意识到天色不早了。

    “启程吧。”他说着从椅子起身,拎着酒壶朝栅栏走去,俯瞰近处的清河城,远眺天边的残云,“走水路要多久?”

    苏尝玉跟着他走出来,瞧见他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回道:“来回将近两个月。”

    沈凭回想起官州,喃喃自语道:“春去夏回啊”

    似乎当初的自己也花了很多时间在那里。

    也许他不止丢了时间,还丢了别的东西。

    苏尝玉端倪着他道:“平日见你一副情场高手的模样,今日怎的就这副死样子?”

    沈凭偏头看他,搭着眼角,含着一双满是调情的眼眸,叫人看得心头颤动。

    他收回视线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你掉钱眼子里的人,能懂什么七情六欲。”

    苏尝玉将他方才眼底的思绪都看遍,靠上前贴着他的肩膀问道:“该不会是燕王吧?”

    沈凭垂下的眼帘一怔,随之快速收回,面不改色说:“云雨之欢,一夜的事,记在心上的话,多少有些添堵了。”

    苏尝玉纳闷道:“那还能是谁呢?”

    两人倚着在栅栏上,春风将他们鬓角的青丝吹起。

    沈凭沉吟良久,突然转头看他,问道:“你这楼里,可有人伺候?”

    苏尝玉愣了愣,转念立刻明白他所说,思忖道:“你如果需要的话,我找人给你安排。”

    随后仔细端详他少顷问:“喜欢何种类型的?”

    沈凭答非所问回道:“叫多几个来。”

    苏尝玉一惊,又见他将一壶酒喝空,震惊半晌才咽了咽喉咙说:“行,我给你各式一份。”

    送走苏尝玉启程后,沈凭回到酒楼里,打算再喝上两壶,趁着天黑早些休息。

    不料刚踏进屋内,就瞧见数个面容姣好的男子站在其中,乖巧等着他宠幸,险些把他吓得酒醒。

    后来他记起是苏尝玉所安排的,整理好情绪便在他们面前落座下来,翘着腿,捏着酒杯,细细把面前的几人都看遍。

    只是他从一炷香看到灭,再到燃尽第二炷香,依旧还是无动于衷,看得面前的几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直到又是一壶酒见底,他搁下酒杯,支着额角轻声问道:“谁是动的那个?”

    那群男子闻言神色各异,纷纷看了周围之人一眼,只见站在后方有一人悄悄举了手。

    沈凭见状,朝其他人摆手,“行了,你们退了,他留下。”

    待他们走剩一位,沈凭盯着面前这位身材匀称的男子打量,随后道:“脱了。”

    那男子略显惊讶,但还是乖乖照办,只是他才将上衣褪去,就瞧见沈凭站在自己面前,令他诧异道:“公、公子?”

    沈凭不声不响站在他的面前,抬起手指,朝着他的胸口戳了下。

    软的,没意思。

    他呼吸间,酒气洒在两人之间,让那男子脸颊微红,望着他这副微醺的模样,不由自主滑了下喉咙。

    “别动。”沈凭余光瞥见他想伸手,张口冷冷喊住,之后看着他的肩膀,慢慢垂头而去,“借我,靠一靠。”

    说罢将额头抵在那男子的肩膀处,可只是片刻间,他立刻抬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失望。

    只见他默不作声拉开距离,转身回到圈椅中落座,顺手拎起酒壶,却发觉里头倒不出一滴酒。

    那男子看出他的意图,很识趣上前双手接过他的酒壶,低声道:“这就给公子倒酒来。”

    “嗯,去吧。”沈凭随口应了句,那男子披上里衣便匆匆朝外走去添酒。

    他目送着那男子离开须臾,忽地从圈椅中起来,往厢房门走去,站在门前,抬手将门反锁了而上,之后拖着脚步倒回了榻上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沈凭启程回京,一日后踩着开城门的时辰回到魏都,只是在城门大开时,他瞧见换值的贺宽。

    宿醉了两日,沈凭还是浑浑噩噩的状态,两人隔着车窗打了个照面便离开。

    回朝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沈凭如常去百花街学剑舞,不过他换了方式,从后门而来从后门离去,能避则避,就差没制造口罩给自己戴上。

    如此数日过去,又临休沐,他带着苏尝玉给的腰牌,决定出城去见一面方重德。

    毕竟受了托,总不能食言。

    但他没想到,马车到了城门竟被拦了下来,当他掀起帷裳一角,想打听出了何事,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正是赵或。

    沈凭当即把帷裳放下,摘下吏部尚书的腰牌给家丁,命他尽快通过出城。

    然而,结果还是失败了,因为赵或黑着一张脸疾步拦下,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他的车厢里,甚至下令给家丁让马车启程。

    沈凭看见扑面而来的身影,下意识挪动了位置,却被来人面无表情逼进了角落,只听见车厢被人一拍,赵或的双臂撑在他的两侧,把他圈在角落里,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他直视着沈凭的双眼,咬牙问道:“你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沈凭眉头微蹙,凝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淡淡道:“有事要谈我自会找殿下,若无要事,你我还是少见为妙。”

    赵或道:“好,本王有事找你。”

    沈凭扫了眼两侧禁锢自己的手臂,“什么事要用这种姿势谈?”

    赵或无赖道:“还债的事。”

    说罢,不等沈凭反驳,他的双手一收,将人拉到怀里,捏着那温热的后颈抬起,朝着那日思夜想的唇恶狠狠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李白《宣城谢眺楼饯别校叔云》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95章 破绽

    马车出城后, 赶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荒郊野岭下停了车。

    赵或率先从车上下来,转头看去, 只见沈凭脸颊泛着微红, 青丝带着凌乱, 边走边整理衣袍,还不忘瞪了赵或一眼。

    沈凭躲开他想扶着自己的手,小声道:“滚。”

    赵或伸手整理他的发丝, 低头在那气鼓鼓的脸颊上轻咬了口,咧嘴笑道:“哥哥别生气, 我下次不这样弄了。”

    但沈凭不给他好脸色, 用手肘撞开他, 见他不动如山, 干脆自己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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