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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30-40(第17/30页)
愉悦和对伴侣的依恋,所以爱能做出来。”
谢不辞摆出科学依据,将温砚的手按在背后,去咬她颈间的扣子:“暂时不爱没关系,我们可以多做,做出来。”
第一次来女朋友家就上床?是不是显得她很急很随便?谈没多久就上床,听着就不太好,她没拿换洗衣服,做完恐怕没心情学习刷卷子……最重要的是谢不辞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在下面,而且她不知道怎么做啊!
这玩意总不能无师自通吧?瞎抠爽得起来吗?不爽她不是很丢脸?还有注意事项……说什么也得等她搜集点学习资料攒攒理论知识啊!裸考没前途的!
谢不辞那点力气压不住温砚,温砚轻而易举就把手挣脱出来,按住谢不辞下巴:“谢不辞,爱不是做出来的。”
谢不辞:“控制爱情和性。欲的大脑区域,存在一定重叠关联,所以……”
温砚抬手堵住谢不辞的嘴,打断她的话:“你说的神经递质和激素所产生的只是生理满足,那是爱的错觉,不是爱本身。”
“感受既然相同,又有什么差别?”谢不辞拧眉:“爱与不爱只是你的定义不同。”
“不一样,”温砚说:“你瞬间的感受或许相同,可它们所能保持的时间不同。”
性,爱,人们常喜欢将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好像性与爱密不可分,由此把性行为衍生出了另一个词,做。爱。
听起来好像这种行为是需要两人心意相通,爱意相许,才能完成的契合仪式。
但事实上性与爱并没有什么密切关联。
性是生理需求,爱是情感需求。
性可以独立进行,爱可以与性无关。
温砚举例:“就像你在乎的是爱而不是喜欢,喜欢和爱产生的神经递质感受同样相似,可你也知道它们不同。”
“喜欢是占有,不需要责任和付出,它是短暂的。但爱是尊重,尊重,包容,理解,责任和付出,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它才能长久。”
“爱是喜欢长大后的样子,它更成熟,更长久。”
“相爱才是性的前提。”
谢不辞额头轻轻抵在温砚肩头,低声喃喃:“你很重视性……你觉得,相爱才能做。爱。”
“喜欢可以接吻,相爱可以做。爱……所以你愿意和我做的时候,就是爱我的时候。”
温砚叹气:“谢不辞,你又在乱划等号。”
“你的爱界限太模糊,我分不清,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我……我需要一个清晰的标准。”
做。爱就是那个能让她清晰看到,清楚明白温砚爱不爱她的标准。
相爱才能做。爱……温砚愿意和她做。爱的时候,就是爱她的时候。
“我等你愿意,等你爱我……温砚,要快一点。”
快一点做。爱。
快一点,早一点爱我。
温砚不再跟谢不辞争论爱和性,她伸手拍拍谢不辞肩膀:“谢不辞,松手,我要继续写作业了,我想在回家之前把作业写完。”
谢不辞没有松手:“……回家?”
温砚哼了一声:“回家,晚上我当然要回家,不然在哪里?”
“留下来,”谢不辞把头埋进温砚颈窝:“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司机晚上没有工作,她放假了,不能送你。”
温砚:“不能送也没事,我骑单车回去,没单车的话叫个车也能走。”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为什么不能留下来?不信我?怕我跟你做。爱?”谢不辞喃喃:“我不会。你说的尊重,理解,信任…我会做到你说的。”
“我只想和你一起睡觉,保证不做。”
温砚近乎无奈:“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习惯在别人家过夜……”
“别人?”谢不辞打断她的话,眸子定定望着温砚:“我也是别人吗?”
温砚心跳一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努力找补:“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衣服没带,什么都没带……”
“没关系,这里都有,”谢不辞垂眸:“我们以后要住在一起,现在不习惯没关系,以后每天跟我一起回来,和我一起睡觉,就会习惯了。”
每天?
温砚头疼:“谢不辞,别得寸进尺……就今天。”
“还有,你要是再不放开我,让我不能专心学习,我可现在就回家了。”
谢不辞顿了顿,不情不愿放开温砚。
温砚撑着沙发靠背起身,立刻回到桌子旁坐下,埋头学习。
谢不辞看着她的背影,重新陷回沙发。她调整了下围着的围巾,让围巾覆盖整个肩颈,假装是温砚在抱着她,而后重新打开那本厚重专业书翻阅。
每次小周假,单科老师留的作业都不算多,但几科合到一起,也让温砚写到了晚上。
吃过饭跟谢不辞一块儿刷完牙,温砚又写了两小时作业,把所有作业写完后,抬头一看才晚上九点多,温砚就有点后悔答应谢不辞留下来了。
今晚留在谢不辞家里,明天下午就该返校,难道明天上午谢不辞还能让她回家?肯定要等到下午上课点再带她一起去学校!
她本来想的下午写完作业,今晚和明天上午还能回家刷题,现在可好了,她失去的刷题时间不止是晚上,还有明天半天!
谈恋爱果然容易荒废学业。
卧室连接的浴室门把手被按下,温砚抬眼看过去,下意识后仰,重心转移险些栽倒时手忙脚乱握住桌面,把身子拽回来。
谢不辞身上披着件纯白色浴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根带子,一抽就能散开,领口交叠在起伏曲线上,几乎露出一半……
温砚耳根已经红透了,她咚的一声把脑门印在桌面,又羞又恼:“谢不辞!你衣服能不能好好穿?”
卧室里铺着地毯,谢不辞踩着拖鞋,脚步声几乎被地毯尽数吸没,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却闯进温砚余光,让她知道谢不辞走过来了。
她闻到一股熟悉的,空山新雨后的浅淡香气,温砚印象中,带着这股香的谢不辞应该是庄重的,穿着立领衬衣,连扣子都要扣到最上一粒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带着一身清淡冷香,和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蒸腾水汽,潮湿的,温热的,柔软的……烫的。
“温砚。”
谢不辞看着跟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桌子上的温砚,头发遮挡了她的侧脸,露出一截后颈,谢不辞撑着桌面俯身,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
温砚猛的一颤,下意识想直起身子,后颈啪的一下,跟谢不辞唇瓣相撞。
“……嘶。”
温砚听到了谢不辞的抽气声,她僵在原地,停顿几息,偏着身子躲开谢不辞坐直。
谢不辞仍旧没有起来,她目光盯着温砚,一手撑在桌面,一手轻按着唇瓣,说:“疼。”
“亲亲止疼。”
温砚目光闪避,看灯看地毯看门就是不看谢不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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