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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30-40(第18/30页)
亲怎么可能止疼?你磕嘴上了还亲,那不是越亲越疼?”
“疼是你磕的。”
谢不辞跨坐在温砚腿上,浴袍下摆从她抬起的腿上滑落到身后,敞到腿根,她手臂圈过温砚后颈,向温砚凑近:“亲亲止疼,也是你说的。”
温砚下意识捏住桌台,不敢再后撤,她坐的凳子没有靠背,再往后仰就要翻倒在地。
“喜欢可以接吻,你的标准,”谢不辞并没有直接亲上温砚,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安慰一般承诺:“只接吻,不做。爱。”
温砚:“把衣服穿好再来。”
“为什么?”谢不辞说:“浴袍就是这种款式。”
温砚圈着谢不辞的腰,把人抱坐抵在桌面上,调整好她的衣服。
谢不辞两手撑在身侧桌面上,垂在桌子下腾空的腿抬起,蹭了蹭温砚的腰:“你想和我做。爱了吗?”
“做什么爱?”
温砚随手拿起桌子上写完的卷子,往谢不辞怀里一塞:“做卷子吧你。”
谢不辞攥住温砚手臂,把她扯回来:“不要卷子,要接吻。”
“天天亲?亲不腻?”
“那做。爱?”
温砚服了,松口,恶狠狠道:“低头!”
谢不辞圈住温砚脖颈,身体前倾过去,跟她接吻。
谢不辞刚洗过澡,凑得近了,那股轻轻浅浅的香气愈发明显,温砚抱着谢不辞的腰,手掌抵着她后背,唇齿间,鼻腔里的空气,全都是谢不辞的味道。
谢不辞确实吸引她。
在酒吧工作的那些日子,温砚见过太多穿着比谢不辞更大胆张扬的,除了一开始脸红不好意思,到后来她已经能镇定自若地露出标准服务微笑。
明明早就适应了,看到谢不辞的穿着时,竟然还会有这种脸都要烧起来的感觉。
仰头仰到脖子发酸,温砚稍稍后撤,伸手挡住还想贴来的谢不辞:“够了,我去洗脸,然后睡觉,早睡早起。”
她站直后退两步,磕到凳子,回身弯腰,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
“睡觉换睡衣,”谢不辞勉强满足,坐在桌面上,指指放在床尾的丝绸睡衣:“那是给你准备的。”
温砚走过去,拿睡衣时险些没捞住,只觉得像抓了把柔软光滑的云,又像细腻流水滑过手指,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摩擦。
浅粉色的丝绸面料反衬着柔和温润的轻奢光泽,温砚指尖触碰到布料的第一反应就是贵。
很贵。
“……我要不也洗个澡吧?”
这么贵的睡衣,总觉得她要是不洗澡就穿,对睡衣是种侮辱。
谢不辞:“浴室柜子里有浴袍毛巾和内衣,都是新的。你的衣服放到脏衣篓,有人会清洗。”
温砚带着睡衣进了浴室,反锁上浴室门才终于安心点。
……总觉得谢不辞干得出洗到半道推门进来的事。
从前还觉得谢不辞人冷嘴硬要面子,是个体面人。现在看来,也只是因为那时候她跟谢不辞不够熟。
也不能这么说,谢不辞面对别人仍旧不感兴趣冷冰冰,仍旧体体面面很矜贵。谢不辞仍旧是那个谢不辞,只是在她面前,会显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像个活人了——温砚脑子里莫名蹦出这几个字。
谢不辞的浴室太先进,温砚半天才调好淋浴器水温,又仔细看了会儿陈列整齐的瓶瓶罐罐,摸索着分辨作用。
温砚从前哪有那么讲究,打工那两年里,多少次凌晨深夜回家,她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穿着风尘仆仆的衣服直接床上一躺蒙头就睡,别说换衣服,没力气洗漱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夏天,出去一时半刻就能热出一身汗,打工一天衣服都能被汗湿透,就算凌晨回来时凉快些,身上的汗被风吹干,也是黏糊糊的,好像四肢都黏连在一起……那种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受。
可她根本没条件天天洗澡,拿水洗洗胳膊腿,打湿毛巾擦擦身体就是极限了。要讲究,就要压榨本就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时间就是命,就是钱,她没奢侈到用时间去换舒服,换讲究。
洗完澡,温砚擦干身体换上丝绸睡衣,系上扣子,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舒服吗?很舒服,但是太轻太滑了,重量轻到像是没穿,偏偏布料时不时挨到身体,又能感觉到那种顺滑的触感,舒服又奇怪。
温砚自嘲,可能这就是穷惯了的人,突然用上好东西还习惯不了,居然还挑三拣四。
推门出去,温砚先看见的是两栏衣服,十几套崭新的,被装在透明防尘袋里的衣服,挂在移动衣架上,有些看着眼熟,好像谢不辞穿过类似的。
温砚走过去,见谢不辞也换了丝绸睡衣,款式跟她身上的一样,只是谢不辞穿的是深蓝色,衬得她肤色白的晃眼。
“这是干什么?挑明天穿的衣服呢?”
谢不辞问:“你喜欢哪套?”
温砚随口道:“你穿着都挺好看的。”
谢不辞连穿浴袍都那么好看,穿什么能难看?
谢不辞拿下其中一套,挂在床边的衣架上:“你明天穿这套,其他的带回去。”
“带回去?”温砚差点没反应过来:“给我的?这么多你给我我也装不回去。”
“我让人整理好放后备箱,明天晚上,”谢不辞顿了顿,有些不太高兴地接上后半句:“明天晚上送你回家,让十三层的保镖搬上去。”
温砚:……谢不辞果然没想明早把她送回去。
谢不辞拿座机打了个电话,三两句交待下去,没两分钟就有人敲门,得到应允后进门后,动作利索地把那两栏衣服抬出去了。
卧室只留下床头的灯带亮着暖光,谢不辞上了床,看向还站在不远处的温砚:“不是说早睡早起?”
温砚:“怎么就一床被子?”
她以为是一张床上铺两个被窝,她跟谢不辞一边一个呢。
谢不辞面不改色:“只有一床被子。”
温砚:“真的假的?”
“…假的,”谢不辞握住温砚手腕,把她拉到床上:“真话是,想和你睡在一起。”
温砚反手握住谢不辞,刚想说话,却发觉手下感觉不对。
丝绸睡衣太柔软轻薄,以至于皮肤上一点点的不同,都会被无限放大。
她按着谢不辞的手,解开袖口纽扣,把衣袖推上去,看见一块膏药贴在上面:“这是怎么回事?”
“是膏药贴。”
“我当然知道是膏药贴,我问的是这里怎么回事?怎么要贴膏药?磕到碰到了?”
谢不辞摇头:“练琴腱鞘炎,贴膏药缓解。”
温砚将信将疑:“是吗?腱鞘炎的膏药是往这儿贴吗?”
“哪里痛贴哪里。”
这话好像也没错。
“你这些天从学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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