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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80-90(第13/30页)
匙打开车门,没在里面找到自己的手机,只好从车里退出去,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松了口气。
她的行李箱在后备箱,输入只有她知道的密码打开,顺利翻出护照身份证塞进裤子口袋。
她仍旧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在哪儿,但也没办法等下去了,只好先用谢不辞的手机叫车。
怕谢不辞的手机里有定位,温砚打算先去商场买个新手机,顺利逃走后再把谢不辞的手机寄回来。
扫了眼市镇名称,温砚心想谢不辞带她跑得还挺远,往后看记住门牌号街道名称跟公寓号,在谢不辞手机里的打车软件上叫车。
这里似乎有些偏僻,等了几分钟才显示有车接单,距离还挺近,几分钟就能到。温砚终于松了口气,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抽时间去学开车,顺便把驾照考了。
她要是会开车,现在拿到车钥匙就能走,也不至于困在这里等这么久。
不同意她学开车,把她关起来的罪魁祸首……温砚下意识回头往二楼看。
她知道卧室做了隔音处理,起码她在卧室时,耳朵贴着窗户想听外面的声音都听不清,可出来后才发现窗户似乎还做了防窥处理。
她眯着眼睛努力去看,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却借着卧室里昏黄的灯光,隐约看见一道人影站在窗边。
灯光?站?
温砚大脑嗡了一下,心脏怦怦乱跳,又仔细看了两眼,才确定窗户边的那个人应该不是站着,看高度,似乎是靠着窗户坐在地上往她这里看。
这个颜色的灯是床头的灯带,谢不辞能打开不奇怪,她当初没力气也能滚到窗户边,谢不辞能过去,应该也没什么稀奇吧?
她给谢不辞下了药,又给谢不辞铐了手铐,钥匙也在她手里。谢不辞如果能解开手铐,如果能站起来,有她在屋子里换衣服找手机撬锁的那些时间,怎么也能出来拦她了。
应该,爬到窗户边盯着她看,应该就是谢不辞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温砚努力平复剧烈心跳,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烈。
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
哪里不对?
车灯由远及近,刹车与汽车喇叭声打乱温砚思绪,她从沉思中回神,确认车牌号没错,先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而后打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中央后视镜里映出司机眉眼,是个外国女人,正从镜子中打量她,温砚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用英语问了句什么事。
司机没有说话,打开车门迅速下车,温砚下意识丢开安全带,手刚落在车门内把手上,就听见咔哒机械声。
车门被反锁了。
温砚头皮发麻,见那名司机站在车窗外看她两眼,回身进了庭院,走到门前,顺利打开门。
房子里被她关上的灯一个个亮起,温砚盯着卧室灯,果不其然看见几十秒后灯光大亮。
温砚喉咙滚动一下,收回目光,尽力平复心跳,打量着车子内部,控制台灯光暗着,什么键都不管用,她开始四处翻找能破开车窗的器具,仍旧一无所获。
砰——
车窗传来一声沉闷拍击,温砚后背发麻,一道熟悉,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透过并不隔音的车窗,钻进温砚耳中。
“温砚。”
胸膛里的心跳沉闷急促,一声重过一声,温砚手脚冰凉后背发麻,大脑嗡嗡乱响,她一点点转头,几乎能听到骨节扭动的滞涩摩擦声。
墨色的发,苍白、没有丝毫表情的脸,近乎紧贴在车窗上,那双漆黑的眸子透过车窗,一动不动盯着温砚,余光中似乎有什么液体,正顺着车窗缓缓下滑,可温砚没敢移开跟谢不辞对视的目光。
直到谢不辞稍稍站直,温砚听见斜前方传来开门声,车稍稍向下一沉,温砚才敢移开目光往旁边看过去,呼吸一滞。
印在车窗上的手骨节分明,手心却沾染着暗色的液体,正顺着车窗缓缓向下流。
是血。
温砚头皮发麻。
哪来的血?
不对。
谢不辞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着?她不是,给谢不辞下了药吗?
隔在她跟谢不辞之间的那扇窗缓缓落下,谢不辞留在车窗上的血被车窗导槽挤出来,她看不到谢不辞的脸,却听见谢不辞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
“不继续跑了么?”
跑?哪里跑得掉?那司机一看就是谢不辞的人,她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个轮子?但凡她会开车,都要试试暴起压制这两人,抢了车就跑。
可她不会。
可是她不会开车!
谢不辞再度开口:“手机。”
温砚没做无谓挣扎,乖乖把手机交出去,她嗓子发干,干巴巴开口,试图缓和气氛:“我说,我就是想去商场买点东西,你信吗?”
司机降下车窗后又下车离开,默不作声往路边走了走,背身避开她们。
谢不辞没有说话,她收起手机稍稍俯身,胳膊压在车窗下饰板上,那只还在向下淌血的手探进来,停在温砚面前。
“过来,”谢不辞一动不动盯着她:“舔干净。”
血珠顺着指尖淌下,啪嗒一声落在车座上。温砚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谢不辞的手,大指骨节和四指两侧掌骨处,都有明显的,近乎剐掉一层肉的剐痕,血正从那三处伤口往外流。
温砚大脑懵了一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应该是手铐,在过最宽的关节时,剐蹭到血肉。
可是,怎么会?
就算谢不辞有力气,就算那手铐是按照她手腕打造,对谢不辞来说有些空隙,但上面裹了一层皮毛……谢不辞是让这个司机剪掉了皮毛留多空隙,生生把手拔出来的?
温砚脊背僵直,在座位上没动。
谢不辞垂眸看她,语气平静,如同暴雨前的短暂安宁,轻飘飘开口。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温砚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绝对不能说任何危险话题,做任何危险举措,一旦惹毛谢不辞,她接下来的下场绝对会非常,非常,非常,完蛋。
她喉咙滚了滚,撑着座椅,乖乖凑过去,张口舔谢不辞手上的血。
血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吃,温砚舔过全都堵在嘴里,想吐又不敢,舔多了,再不吞咽就要狼狈地流口水,温砚狠狠心,忍着不适咽下去。
等她舔干净谢不辞手背上的血,谢不辞又翻过手掌让她舔。
温砚悄悄抬眼,对上谢不辞面无表情的脸,又避开目光,垂下眸子,乖乖舔谢不辞掌心的血。
等温砚舔干净谢不辞掌心,犹豫两秒,继续去舔她手指上的血,没舔两下,谢不辞的手指忽然翻过来,探进温砚口中。
那两根手指压着她的舌头,往温砚喉咙里摸,温砚攥在沙发上的手指倏然用力,反胃的感觉让喉咙剧烈收缩,她想低头干呕,却被谢不辞揪着头发,被迫维持仰头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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