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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80-90(第14/30页)
温砚眸子里溢出生理性眼泪,手掌下意识攥在谢不辞手腕上,还没来得及用力把她手推出去,就听谢不辞再度开口。
“我还在想,该怎么惩罚你。”
凭什么罚她?谢不辞关她,她想跑有什么错?
温砚心底不服,却也不敢这时候说出来刺激谢不辞,连握着谢不辞腕子的手都没敢继续用力,默默松开放下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跑路被逮就是输,输了,肯定又要被关起来,谢不辞真要想做什么,她可控制不了。
安抚。
乖顺。
听话。
稳定谢不辞的情绪,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在她口中肆虐的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再到四根,温砚下巴酸软,深深觉得如果不是她嘴巴塞不下,谢不辞恐怕想将整只手都塞进来。
温砚恨自己没谢不辞那说哭就哭的能力,努力想悲伤的事,眼泪没流出来,只觉得心情烦躁愤怒。
她要能说哭就哭,指不定还能让谢不辞消消火呢,反正谢不辞一哭,她就没办法那么狠心。
拽着她后脑头发的手松开,转而从衬衫纽扣间的缝隙里探进去,贴在温砚心口,温砚察觉到口中掐着她舌头的手指松开,又往喉咙探。
配着谢不辞贴在她心口的那只手,温砚生出个惊悚的念头,几乎要以为谢不辞打算就这么顺着她喉咙伸进去,一路掏到心脏。
下一刻,谢不辞咬字怪异,忽轻忽重,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传进温砚耳中。
“真想伸进去,摸摸在这儿跳的到底是心脏,还是机械模拟器。”
谢不辞的手从她口中抽出,温砚垂下脑袋,一串剧烈的咳嗽干呕,口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喉咙隐隐作痛,温砚分不清那血是谢不辞的,还是她的,亦或都有。
身前车门被打开,夜间微凉的晚风涌进来,四月温度适宜的夜晚,本应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温砚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明天,谢不辞会做什么。
她仍旧低着头,借咳嗽的功夫,迅速在心底盘算接下来怎么办。
她跑不掉,但她现在有力气,她的力气比谢不辞大,她能压制谢不辞……她跑不掉,但她可以压制谢不辞!
这个司机肯定不会一直留在这儿,等她找到跟谢不辞独处的机会,就可以压制住谢不辞,拿到谢不辞刚刚收走的手机。
留下来肯定很完蛋,有这一次出逃失败,谢不辞肯定会严防死守,她不一定还能再次找到逃跑机会,到时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果实在没办法,只能趁独处时先压制住谢不辞,拿到手机随后报警。
随便扯个借口,说家里有小偷,有不明人员,总之先把警察骗过来,再找借口要警察送她去机场……有警察在场,谢不辞如果不想被逮进去,就没办法阻止她。
温砚还没来得及敲定这个有点冒险的计划,下一刻,下巴被人捉住强硬抬起,谢不辞三根手指探进她口中,两上一下撑开温砚唇齿。
被掰开瓶口的安瓿瓶抵在温砚唇瓣上,发苦的微凉液体被倒进口中,意识到那是什么,温砚下意识挣扎躲避,唇瓣被瓶口划出一小道伤口,温砚终于躲开,将口中的药吐出去。
“你觉得自己还逃得掉?”谢不辞淡淡开口:“听话一点,温砚,别逼我,做我更想做的事。”
温砚擦唇瓣的动作一顿:“谢不辞,我跟你回去不就行了吗?药,没必要再喝吧?大不了你再把我铐起来,我会配合。”
谢不辞并不理会她说的话,只抬起那剩下的半瓶药:“如果你不愿意喝,我还带了注射器。”
温砚试图转移话题:“你哪来的药?还有,我明明给你下了药……怎么会不起作用?”
她今天才在房子上下翻过,没看到哪里还有药。
“是你曾经藏在沙发底下的那两瓶。”
这是她藏在沙发底下的……所以她喂给谢不辞的药被调包了?因为被调包,所以谢不辞才能行动自如?
可谢不辞怎么会知道她下药了?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温砚语气干涩:“你在家里装了监控?在客厅?书房跟卧室也装了?你知道我能打开脚铐,知道我能开锁……”
温砚忽然顿住,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
计划做得太顺畅,满脑子离开后该怎么做,温砚居然没发现这么明显的错误。
她知道自己能打开脚铐,所以才认定自己能走掉……可她跟谢不辞在卧室对话时,脚上的脚铐还没有打开。她跟谢不辞说的话,没哪一句提到她要走,可谢不辞却认定她要走,她能走。
只是下药,她也没提要走,谢不辞怎么会那么认为?
谢不辞应该觉得自己只是给她下药,想报复一下她才对,哪怕她说的话听起来可能有那么点要走的意思,谢不辞也该疑惑,而不是肯定她会走,能走掉。
她要离开,这句话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是谢不辞先说出来的。
温砚顿了片刻,才接上话:“你知道我能开锁,还故意把手机放在书房,你故意的,故意让我拿到手机……你还做了什么?你怎么确定我在软件上叫车,来的一定会是你的人?那个软件你也动了手脚?”
后备箱在原位,温砚怀疑谢不辞在车或者车钥匙,亦或者后备箱上也做了手脚,不然司机怎么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赶到?总不能是全天待命,或者几个人轮流值岗吧?
……放在谢不辞身上,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谢不辞没有回答温砚的问题,转而开口:“温砚,你明白拖延时间毫无意义。”
谢不辞做了那么多手准备,怎么可能让温砚在最后,在被发现被抓住后,再次找到逃跑的机会?
知道没得商量,温砚放弃挣扎,配合谢不辞喝完剩下的半瓶药。
谢不辞将药瓶放进口袋,重新拿出一瓶新的掰开,握住温砚下巴。
温砚稍稍偏头躲避,试图跟谢不辞讲道理:“这药有最大剂量吧?你以前都是给我喝半瓶,一瓶半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谢不辞,你真不怕我喝出问题?”
谢不辞只说了两个字:“张嘴。”
温砚瞪她两秒,还是张开嘴,乖乖喝下,没试图把药留在嘴里不咽找机会吐。
谢不辞不可能会犯这种纰漏……如果真的有,八成又在下套,跟给她机会逃跑一样。
谢不辞撬开温砚唇齿,看到温砚乖乖把药全咽下去,唇瓣弯了弯,不知道是感叹还是遗憾:“温砚,你真的很会审时度势,永远都那么冷静理智,能做出让自己伤害最小的选择。”
……谢不辞果然在这里挖了坑吧?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多一点真诚了!
“家里有监控,我做过什么你都知道,可你什么都没表露出来,反而故意放纵我一步步谋划,直到逃跑。”
她暗示谢不辞,自己没钥匙逃不掉的时候,谢不辞也在暗示她,只要解开脚铐,就能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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