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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80-90(第18/30页)
没有温砚预想中那么恐怖,谢不辞的手很稳,针尖扎破皮肤,稳稳推进血管,她贴好胶带,打开流量调节器上的滚轮,让液体顺着输液管,通过针头进入温砚身体。
谢不辞坐在床边,握住输液管,似乎想通过体温暖热涌进温砚身体的液体:“给你特配的营养液,这样,就算你不想吃饭,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怎么就输液了?
怎么就到输液了?
谢不辞就不能再继续挣扎一下吗?就不能强行喂她吃饭吗?是不是妥协的太快了?这么点恒心毅力能做成什么事啊!
温砚嘴里发苦,强忍着悲伤闭眼,不想跟没有恒心毅力的谢不辞说话。
谢不辞似乎被她的反应刺激到,猛地起身,差点撞上输液架,吊瓶轻晃着,几秒后被谢不辞扶稳。
谢不辞再度开口:“温砚,只要你乖乖吃饭,就不用这样。”
温砚也挺想吃饭,但她坚强地忍住了,假装睡觉。
几瓶水吊了两个多小时,温砚面临了人设崩塌的最大危机。
——她想上厕所。
谢不辞给她拔完针,看着温砚发红的脸颊,学着温砚曾经的动作,在温砚小腹上轻按,只是用力不重:“温砚,你求我,跟我说说话……我就带你去。”
温砚咬牙忍耐。
“……跟我说话,温砚,跟我说话,我就带你去。”
温砚一声不吭。
谢不辞手下倏然用力:“你想尿在床上?”
温砚闷哼一声,额上出了细密的汗,仍旧忍着一言不发。
谢不辞放软语气:“说一个字,一个字也好……只要你说话,我就带你去,温砚。如果你不说话,我过几个小时,再回来给你换尿湿的衣服和床单。”
温砚用力闭眼,努力转移注意力。
谢不辞这话也太糙了吧?能不能文雅点?
谢不辞静静看了温砚半晌,真的起身出门,温砚听到卧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她没睁眼,心底暗暗叫苦,谢不辞该不会真把她逼到那个地步吧?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字而已……这不是一个字,这是她的退让妥协,一旦顺应了些不辞的话,她前面的努力就全都功亏一篑。
忍。
把谢不辞在心底痛骂两百遍。
骂到第二十七遍,温砚感觉到一只手擦过她后颈,下意识睁眼,是谢不辞扶着她后颈,让她坐起来。
谢不辞静静看着温砚,开口:“温砚,我不会做让你不喜欢的事。”
谢不辞能想到温砚会怎么回答,温砚应该翻个白眼,骂骂咧咧几句,然后说“我不喜欢喝药,不喜欢你关着我,你不还是做了”。
……她能想到温砚会怎么回答,温砚的声音,语气,都能在脑海内浮现,可现实里的温砚什么都没说。
温砚只是静默看她一眼,而后重新阖上眼睛。
谢不辞中午赶回来给温砚扎针打点滴,等温砚输完液又匆匆离开,等到晚上才回来。
温砚晚上仍旧没吃饭,却不怎么觉得饿,谢不辞给她喂了药,又给她打点滴。
第二天,第三天,温砚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靠着营养液维持生命,她不能吃饭不能说话,但谢不辞总会絮絮叨叨说很多,只是温砚一句没回过。
她能经常听谢不辞说话,即便自己不说,心里也没有太压抑,可谢不辞不论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复,看起来已经快绷不住了。
谢不辞那么体面的人,都被她逼到砸东西了,只是没当着她的面砸,温砚只装听不到看不到。
晚上睡觉时,谢不辞跪在床边,攥着温砚的手给她按摩。温砚两只手手背上都是针眼,因为长时间输液有些浮肿。
温砚现在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营养液配比再科学合理,也不能长期只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会加重肝脏负担,营养不良贫血等一系列问题。
谢不辞心焦之下,再次做出让步:“温砚,是不是觉得无聊?你想要什么?音乐?影片?还是学习资料?你想不想学习?不给你吃安眠药了,让你有时间清醒,可以学习,好不好?”
“你跟我说话,温砚,你跟我说说话……你跟我说说话,我就会把一切准备好。”
温砚没上套,仍旧保持缄默,谢不辞攥着她的手有些过分用力,温砚有点疼,忍住了。
“对不起,”谢不辞翻过温砚手掌,将额头轻轻抵在温砚手心:“对不起,弄疼你了……温砚,你罚我吧。”
温砚闭眼睡觉。
她昨天没搭理谢不辞,可谢不辞也没继续喂她安眠药,温砚终于从连绵不绝的昏沉中获得清醒,只是身上仍旧没有力气。
谢不辞昨天应允的那些东西就放在床边,温砚忍了又忍,才勉强按耐去拿的冲动。
她照旧等到身上有点力气,就从床上翻下去,滚到窗户边坐起来,盯着窗户外发呆,在脑海中复盘自己这些天对谢不辞的态度,以及谢不辞的反应、情绪变化,揣测谢不辞的忍耐阈值。
她尽力抛开那些复杂的情绪,冷静地分析。
应该快了。
谢不辞傍晚回到家,看到自己放在温砚床边的书仍旧在原地,温砚又一声不吭坐在了窗户边,仰着头看外面一片黑漆漆的天。
“温砚,你在看什么?”
谢不辞坐到温砚身侧,和她一起抬头看天,温砚拒绝跟她参与同一行动,抱着膝盖垂下脑袋,一言不发闭上眼。
谢不辞应该一直在盯着她?温砚没有睁眼,却好像感受到了停滞在她身上从未移动的视线,但谢不辞只是无声,静默地看着她,没有发出只言片语。
片刻后,温砚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几秒后,她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身上又被盖上一层薄被。
温砚其实松了口气,她实在是坐得屁股都有点发麻,在窗户边cos沉思仰望者果然不是轻松的活计,再这么来一段时间,她怀疑自己都会坐出腰肌劳损。
都怪谢不辞!
温砚心里骂骂咧咧,这笔账她记上了!迟早要跟谢不辞讨回来!
额头忽然落下柔软触感,谢不辞的声音贴得很近:“温砚,我去做饭。”
她没再问温砚想吃什么,因为温砚不会回答……温砚也根本不会吃她做的饭,但谢不辞仿佛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仍旧尽职尽责地进行烹饪,而后带温砚坐到餐桌前。
温砚确实,仍旧不肯吃饭,这一次的谢不辞没能忍住,强行掰开温砚的嘴给她喂饭,可温砚不肯吞咽,最终吐在了桌子上。
谢不辞将碗重重放在餐桌上,搁在桌面上的手颤抖着,她握拳将手收到背后,平息数秒,拿湿巾给温砚擦嘴。
“对不起……吃点东西吧温砚,你不能继续,不吃东西了……吃点东西吧,求你了,温砚……”
她给温砚擦拭的那只手仍旧控制不住地颤抖,湿巾从她指缝里掉下去,谢不辞的身体也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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