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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50-60(第6/21页)
可渐渐地,她好像有些在意了,又不愿意说出口,不愿意去深想,她不愿置身于那儿,更怕季砚彻底将她软禁在那里。
“不是去那儿。”
季砚回答她。
青年人的声线稍显清冷,如霜雪,可旧年时也是这样泠泠的声音安慰过她许多回,饶是晏乐萦心中有疑,潜意识里仍会被他如此的语气安抚。
她略略平静了一些。
可很快她的心再度提起——
转过玉衡苑,高大巍峨的宫墙近在眼前,厚重的红木宫门前伫立着宫人,他们已将那把斑驳落满锈迹的大锁提前打开,此刻正垂首待着季砚和晏乐萦到来。
——是早前,晏乐萦曾无意看见过,还曾稍起注意,问过季砚“这处作何用途”的宫殿。
晏乐萦心起更强烈的不祥预感,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沉重龙舆竟然也因她的动作晃了晃,可她的力气在季砚看来实在太小。
男人轻而易举将她重新压在案前,长眸轻眯,淡声警告:“阿萦,乖,别再胡闹。”
“你要把我关进这里……”晏乐萦唇瓣颤动。
“胡说什么呢。”季砚睨着她,并不多费唇舌解释,“只是为你换一处宫殿安置。”
“我不要——”
她的反驳没有像从前一样被在意,被允许肆意妄为,季砚面无表情,将她从舆车上横抱下来,带她径直踏入宫殿之中。
晏乐萦双手被他钳制着,腿弯亦是,她丝毫挣脱不得,偏头间窥见宫殿全貌,又无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与其说这是一座宫殿,不如说是一座牢笼,四周的宫墙皆被加高,四处虽有栽种花卉,缤纷斑斓,可却无树木假石能够攀爬,墙壁光秃秃猩红的颜色刺眼至极。
待步入内殿,她更是忍不住瞪大眼睛,杏眸间溢出泪水,“别这么对我,别把我关在这里……”
窗棂被人钉死,门也眼瞧着厚重万分,里面虽布置华丽精巧,可昏暗沉沉,不知此刻熏了什么香,许是想掩去久未居人的尘气,萦萦绕绕的香雾并着厚重帷幔,有些遮人视线。
晏乐萦隐约窥见内殿放置着一张华贵的拔步床。
那张拔步床实在华丽,黄梨花木制,雕龙刻凤,也做的十足大,比之含凉殿,甚至紫宸殿的帝王榻还要大,几乎占据了半个内殿的空间,好像人躺去上面,就再也不必下来一样。
她心中的惶恐越发盛,可季砚不为所动,跨步带她走了进去。
“叮铃”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晏乐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放进了拔步床之中。
殿内昏沉靡靡,有宫人掌灯的悉索声响,又很快退下关上了门。
晏乐萦仰面躺在床上,她瞧清了四角钉着的金链,那金链蜿蜒至下,落在床榻间,有一条甚至就在她手边,手背就能触碰到那冰凉的质感。
她一双明眸蓄满惊恐的泪水,前处被季砚所挡,于是她撑着手想往拔步床内逃避片刻,可这拔步床也是囚笼之内,她逃脱不了,一下被他擒住脚腕拖回他身前。
“不要——”
季砚不置一词,垂下的乌眸窥不见其中情绪,他压制住她颤栗着的娇躯,不由分说将那金链上连接的金圈镣铐套进她细嫩的脚踝。
而后,他半跪上榻,又捉住她的手腕,将另外的金铐分别圈进了她的双手。
“阿萦。”
晏乐萦被迫四肢大张躺在软榻上,她还想起身,可这拔步床垫了不少锦缎软垫,柔软的床褥卸了她的力气,好容易还要挣扎起来,肢体便传来令人崩溃的拉扯感。
季砚的手逐渐落去她腰窩之上,稍一使力,便将她彻底按在拔步床上无法动弹。
“阿砚哥哥……求你。”晏乐萦哽咽着,她不想看他,可她只能求饶,“别这样对我,往后我会听话的,我保证,我绝不会再骗你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宣政殿的片刻平息原来只是幌子,她的心还没着落,就陷入更深的深渊。
她一时想不明白,若是事先就晓得自己会落入此等境地,她还会不会选择那样做……
昏昧烛光下,泪水朦胧了晏乐萦的视线,萦绕迷蒙的香雾被不断吸入,那熏香原本是清甜柔腻的,可惊惧下只让人觉得呛,叫人愈发昏沉。
季砚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他依旧半跪在她身前,渐渐摩挲着她的腰窩俯身往前,直至彼此之间的距离足够近,他能很清楚瞧见她清澄水眸间摇曳的泪。
“不会骗朕?”他反问她,语气在这一刻,倒久违地又显出一丝怨,“阿萦,你知道吗?其实这里是朕早为你备下的宫殿。”
“在去岁,你刚入宫时朕便想将你关进来,可彼时朕到底心软了……”
“我不是……”晏乐萦哀吟出声,却蓦然被他扣住下颌。
他抬起她的下巴,叫她将头仰得更高,足以认认真真、不再虚伪躲闪地与他对视。
“就是这双眼。”季砚叹息着,“就是这双总是无辜可怜的眼,让朕屡屡顾念年少情分,每每对你心软。”
“——若起初就将你关在此处,起初便不听你那些巧言令色之词,不信你那些装乖讨巧之举,你还能娇纵任性地再度背叛朕,抛弃朕吗?”
“你可还能将那张机密图送出去吗?”季砚问她。
在季砚那双平静无澜的眼眸中,晏乐萦看见了自己此刻狼狈惊恐的模样,她哽咽哀求:“我错了,阿砚哥哥,是我不该……”
“晚了。”季砚无奈叹息,他渐渐松了钳住她下颚的手,但那火热的大掌仍在她莹润的脸颊上流连。
晏乐萦的身体颤栗得越发厉害,明明他的手掌炽热,可却莫名给她带来一丝慰藉,这依恋太诡异,诡异到令人心生惊恐。
重逢后近半年的缠綿悱恻,她无法坦然承认,又好像不得不承认,她的确重新熟悉起他的体温,他的抚慰。
那样酸涩的情感混杂着年少永远无法忘怀的情谊,又变得苦涩。
“是你从始至终都不曾全心信任我。”季砚在她耳边道,“不然怎会有这桩事。”
晏乐萦哭得越发厉害,她避不开他抚摸的手掌,最终心口闷涩,痛苦难堪,“别这样,我并非有意,我不想这样……”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季砚的眸颤了颤,他不愿再听她辩驳,长指圈起细细金链,将她彻底扯至身前,啄吻着她的殷红泪湿的眼泪。
“阿萦,事到如今,你不会想不明白。”
已贴着她身軀浸染了温度的玉扳指拂过她心。口,
稍稍使力摁壓,抓握,他不断吻去她淌下的清泪,瞧着她面色逐渐染上迷离绯红。
“你所谓的那些计策、筹划、阴谋……”缠綿地俯吻上她的锁骨,热息惊起她越发深的颤。
晏乐萦却觉得他的声音是冰凉的,连带着心口也冰冷一片,原是衣襟已被他轻易扯開,她想躲避,换来的也不过是金链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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