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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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得越发紧,被他死死桎梏,她听见他说,“在朕看来,都不过是猎物徒劳无功的挣扎。”

    猎物么……

    恍惚间,晏乐萦心口溫热,闷钝的痛意却从心底蔓延,她忍不住泣声,换来的不是安抚的语气,而是他似叹惋的低喃。

    “晚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雁雁。”他的唇触上温軟雪膩,晏乐萦感觉到有濕潤的泪珠贴着心口颤颤巍巍滑落。

    她没有选择他,始终都没有选择他,他纵容了她一次次做下选择,可最终的选择却将彼此都推至深渊。

    缄默无言下藏得是永无止尽的猜疑,是彼此始终不曾坦诚布公过一次的情。

    晏乐萦恍然意识到这点,好像一切真的晚了。

    她不是做错了选择,而或许是从起初就没看透他的心,她也不曾让他看透过她的心。被彻底压制在拔步床间,金链轻晃的声响那般刺耳,晏乐萦咬紧唇不愿再发出泣吟,抵進深入間,季砚压着她意图寻到更深。

    她又忍不住如他所愿哭吟出声,水湿锦褥,他恨不得將她融進他的身體裡,一次次契進直至她香汗淋漓,娇泣着越发可怜无助。拔步床上已是濕漉漉的大片痕迹,溫熱晶瑩滴落成深痕墨团,是她的泪不断滑落,她一遍遍说着“不要”,但季砚却抵着她在她耳畔轻喃,“真的不要么?”

    “可是阿萦……”他拂过她被汗水濡湿的凌乱发丝,“你的身体可不是如此说的。”

    “或许身体比嘴更诚实,嗯?”

    晏乐萦无力抬起的手被他重新拢回锦被,他不愿她再有反抗、挣扎,好像这样也能自圆其说她是乐意的,也是爱他的。

    进行到最后,他搂着晏乐萦,倏然又道:“臣工要朕处置你,可倘若你怀上朕的孩子,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长久的情事令人恍惚昏沉,晏乐萦止不住轻喘,音色已染上难以忽略的媚与疲惫,她沉默一会儿,问他,“难道不怀皇嗣,你就不能替我化解吗?”

    季砚淡淡笑了起来。

    “阿萦,别说傻话,你心知本是朕想要个孩子。”

    她蓦然觉得心中生出痛意,无法再接话,细嫩的手腕由于长久跌宕与挣扎勒出些许红痕,季砚眸色渐深,一点点拂过那已然泛红的肌肤,轻轻揉按,替她释去那点细密的痛。

    分明是白日,可这座宫殿仿佛暗无天日,唯有余光可见侧面唯一一扇置在高处的小窗。

    烛火已经燃尽,晏乐萦仰面瘫軟在床榻之上,好似也能隐隐窥见那一丝光亮。

    第54章 掌中燕雀他想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晏乐萦有些恍惚。

    她已经不大记得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或许十几天,或许几十天,也或许更久,被锁链囚在一方宫殿之间,连自由行走的资格都没有之时,日子是极其难熬浑噩的。

    华贵的熏香掩不住其下的浓烈兰麝气息,月复下也有些微脹。她觉得度日如年,于是任何事的展开都变得更加漫长。

    多数时候她都在床上度过,细长的金链始终拷着她的手脚。

    季砚不允她四下走动,还是她几乎以死相逼说他一定要这样折辱她吗?他才将金链锁改成了活扣,不然她简直像个废人,做什么都要旁人伺候。

    只是,金圈镣铐却依旧戴在她的手腕脚腕上。

    他不在的时候,会有宫人替她解开金链让她在内殿稍稍活动一会儿,可那两个伺候她的宫人似乎被下了死命令,根本不与她多说一句话。

    晏乐萦猜想,可能季砚觉得她又会装乖投巧扮可怜,干脆让她一个人待在这儿,即便派了人来听唤,也要她们像个死人。

    他不想留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阿萦在想什么?”

    浑噩之间,晏乐萦回神,蹆上的酸痛尚未消除,大腿和小腿被红绳并住一起,双手也被缚于两侧,她身后垫着軟枕,身前的男人正望着她。

    她偏头,想避开他那沉炽的视线,身下却蓦地一凉。莹润清凉的药膏被他蘸取在指尖,没得来她的回应,他也未恼,只细致地继续替她在嬌嫩皮肤上擦拭涂抹。

    晏乐萦咬着唇,这般半深半淺的涂药方式令她自尾椎骨生出一股酥。胀与不耐,可是越是扭动月要肢挣扎,蹆上的红绳便陷得越深,直到将白皙肌肤蹭出红痕。

    见状,季砚眸色越发晦暗,碾入更深,“阿萦别再乱动,不然,吃苦头的又是你自己。”

    近来他批阅奏折处理政事也都在此处,除了上朝的时辰,几乎是一瞬都不愿让她离开他的眼,日日的胡作非为,索求无度,已叫晏乐萦有些難以接受。

    晏乐萦也不是没有挣扎过,可他的意图早已亮明过给她看,他要她日日承受这等歡缠直至怀上他的孩子为止。

    饶是初春雨水充沛,原本嬌艳慾滴的海棠绽放,经太多的風吹雨打,雷霆阵阵,也难免有些蔫紅。

    丝丝清凉的药膏贴上肌肤,连带着那佩戴的白玉扳指也是溫潤的,某一刻化解了涩痛酸脹,可那药膏过分潤泽,又蹭得嬌嫩肌肤发麻,晏乐萦将唇咬得越发紧,也抵不过药液淌濕锦褥。

    季砚有一会儿没说话,药渍滴落他便再补,待彻底将药上好,才慢条斯理捻过锦帕拭手,又似笑非笑嘱咐着,“还是含一會兒吧,药膏冲出来便没用了。”

    晏乐萦眼睫轻颤,不可置信他说这等话,她本想反驳些许,又觉得毫无意思。

    故作可怜的招式她用过太多次,无论是何等软磨硬泡,他根本不再相信。装病也不再可能,她一贯身体康健,眼下他一直在她身边,就算他不在,也有宫女在。

    她不愿说话,季砚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似乎是觉得她心里对长久的情事生了气,温声哄她,“是朕这段时日过了些,你且好好歇几日,可好?”

    晏乐萦不是对这事生气。

    她是对他如今做的所有事都有怨。

    不愿承歡却被绑在榻上,不愿上药又被捆住蹆,他多数时候并不在意她说什么,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个屡次三番背叛他的叛徒,乃至不愿再听辩驳,只随他自己心意,做着他想做的事。

    他将她当成任意摆弄的娃娃,就算她不开口,只是安安静静的,只要在他身边,他也能自得其乐。

    果然,没等来她的回答,季砚并不恼,而是转头去替她梳理凌乱的鬓发。

    过了片刻后,待晏乐萦的长发被他用玉簪挽了个髻,将白皙光洁的额头完完整整露出来,他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安抚的吻,才稍稍松开她,替她将蹆上的红绳解开。

    他在时,许多事不再假手于人,松开她腕上

    的金链,将她抱下了拔步床。

    这个年轻的帝王原本自冷宫长大,许多照料人的事也能做的得心应手,替她在鬓边又别了两支蝴蝶簪,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打算带她去院里走动一会儿。

    “今日晴好,难得雨停了,我们去晒晒太阳,对你身子也是好的。”

    晏乐萦听着他的话,耳边响起的更清晰的声音,却是双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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