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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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嘴脸,厌恶他们小心翼翼的态度,厌恶他们人皮下披着的禽兽心肠。

    只有在面对秦招时,那种厌恶到自弃的感觉才会消弭。

    此刻的秦招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偷偷摸摸和父亲雇主的孩子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诚惶诚恐地穿着芭蕾舞鞋,做着拙劣又幼稚动作的小孩。

    他的身量被岁月拉长,纤长的四肢与脖颈,让他十分轻松地就能将身体摆成完美的姿势。

    毫不意外他会继续这样成长,成长到举世瞩目,成长为舞台中闪亮的星子,到时将会有无数人仰望他,此刻毫无形象地坐在舞蹈室地面的赵名成不过是渺小而不起眼的一个观众。

    汗水从额头滑落,赵名成眼底的光闪动,莫名生出些许紧张,喉头发紧,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胸腔中胀满的情绪,叫做喜欢。

    ……

    又是一个雨夜,令人悲伤的事好像总发生在雨天。

    秦招答应赵名成,穿上芭蕾舞服,为他跳一支完整的舞蹈。

    车在路口停到半夜,浑身湿透的人从巷子里走来,却没有靠近,他湮没在黑暗中,在光亮被两侧楼房掩盖的巷子里,只看得到模糊的轮廓。

    秦招已经是少年模样,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沙哑。

    他似乎了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赵名成,以后别来了,我不跳了。”

    真奇怪,赵名成隔了很久还是觉得很奇怪,明明那天的雨声那么大,秦招的声音却无比清晰地烙在他脑海中,直到现在,仍然无比清晰。

    昏暗中,赵名成看不出他的表情,只看到那道身影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他隔了许久才回了一声嗯,之后让司机带着自己回家。

    赵家势力错综复杂,在精英式教育的教导下,赵名成算不上感情充沛的人,他的感情淡漠到,即使面对父母亲相继死亡,他仍然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只是少了一个朋友而已。

    他看着风雨中飘摇的,闪烁着模糊的,五颜六色的灯,在心底对自己说,只是朋友而已。

    再次见面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活着,昨天,今天,明天,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个身影。

    赵名成从秦招手里接过传单,一时间两人都愣在原地,秦招脸上还带着淤青,即使在夏天也穿着长袖。

    他愣了不过半秒,忽地笑了:“是你啊,赵大少爷。”

    赵名成捏着传单的手莫名发抖,再一次,为这种恭维、谄媚、小心翼翼的语气感觉到恶心。

    更让他恶心的是,这样的语气和态度竟然出现在秦招身上,一时间,心底那股子愉悦荡然无存,转化为浓浓的厌恶,足以将他淹没,他厌恶秦招,也厌恶自己。

    传单上是一家舞蹈机构的活动宣传,秦招误以为他长久的沉默是因为这个舞蹈机构,又或者是当初和他说着不跳了,现在却又……

    高门世家的大少爷,最讨厌欺骗不是吗?

    他呵呵干笑,把传单拿回自己手中。

    “我离家出走了,不上学了,现在在机构打工,顺便学学舞蹈……

    他眸子中光点闪烁:“我还是想跳的。”

    赵名成抬眸,又一次,从那双眼中看到点点光亮的痕迹,那种自我厌恶减淡了,可他依旧笑不出来,只是低低嗯了一身。

    随后离开,一如当年秦招一声不响地消失在黑暗中,他也一声不响地淹没在人群中。

    秦招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

    不过片刻又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摸着手底的传单,眸光晦暗不明。

    江凛打断他,“你就这样离开了吗?”

    赵名成抽完一支烟,烟灰落在他胸前衣襟上,留下点点不属于这个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丝不苟、严谨、认真的痕迹。

    他拍拍烟灰,低低嗯了一声。

    十分钟到了。

    他没继续说下去,江凛推开休息室的门,那束玫瑰消失了,他在工位左下抽屉中找到合适的教室名牌,带上门牌去往那间教室,换下门牌,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就连教室内时不时冒出来诡异的声响和污染物都消失不见。

    那道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影短暂消失了。

    在离开时,赵名成望着空荡荡的室内,叹了口气。

    江凛如有所感,停下脚步,余光扫过那间教室。

    黑洞洞的教室内,此刻一片清明,只是灯光比起其他教室稍微亮上许多。

    江凛惦记图书馆三层的秘密,告别赵名成后又往图书馆去了。

    三层楼梯正对着的那幅画依旧挂在原处,并没有过多改动,在巨幅画像的右下脚,白色的颜料写着两个小字。

    白花。

    【或者我干脆就是树枝

    我以前睡在黑暗的壳里

    我的脑袋就是我的边疆

    就是一颗梨

    在我成形之前

    我是知冷知热的白花】注

    在两个字的边上,画着一朵纯白的梨花。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江凛回眸。

    陆辞言脱了那件白大褂,里面是较为贴身的白衬衫,领口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上一颗。

    禁欲又透着股子莫名的柔软和脆弱。

    他的眉目并不柔软,甚至是裹着一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坚冰,平白让人生出想要将这层冰融化的欲望。

    但在这层寒冰下,江凛捕捉到丝丝难以察觉的黯淡。

    江凛不合时宜地想到在梦境中,独自在教室里暗自神伤的少年。

    他收回目光。

    也不知道陆辞言有没有那些回忆。

    陆辞言走到他身侧,并没有过多言语,看着视线,也是在看那两个小字。

    在某刻黄昏的小山上,少年一笔一画,将少女飞扬的裙摆描刻在画板中。

    走廊安静极了,没有浓云,没有深不见底的黝黑,也没有那股子挤压于人群中的错觉。

    一道道紧紧关闭的红门中,忽然传来阵阵悠扬的大提琴声响,沉闷压抑厚重的旋律云绕在耳边,让人不由得心情低落再低落,被带进执琴者的情绪中。

    两人对视一眼,往着琴声发出的房间靠近。

    凌乱的画室内,正中央桌子上立着一尊雕像,雕像周围是数不清的画板,在雕像之后,一个少年,坐在画板前,怀抱着大提琴,正在忘我地演奏。

    巴赫大提琴,无伴奏第一组曲,前奏曲。

    饱含着难以言述的情绪,尽数通过他的琴声倾泻。

    忽然,他的动作停下了,呆呆望着面前的画板,望着那尊雕像,随后放下了琴弓。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了。

    江凛看到自己的身影变得透明,扎着马尾的女孩穿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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