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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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务室休息, 回到休息室,您的工位上将出现一只红色玫瑰, 将该玫瑰放在一年九班, 或者二年/三年文/理五班窗台,之后回到您的休息室, 请注意不要向内张望, 请不要回头,无论您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请务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请不要回头。

    江凛无视它抓着自己的手, 轻易就可以将成年男子抱起,大气都不带踹的江凛, 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他甚至脚步没有停顿。

    走到教师休息室时,那股拖拽的力量消失了。

    三十分钟后, 江凛去往教室,五班的牌子仍然挂在门上,没有丝毫变化,隔着不近的距离。

    赵名成靠在自己休息室的门旁,端着杯茶冲他招手。

    江凛回眸。

    对上一双黑洞洞的眸子。

    窗台上, 女孩两手支在窗台, 捧着脸, 冲他善意地笑。

    除开惨白的脸和全黑的眸子外,她和普通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区别。

    如果不是江凛亲眼见到她曾经破碎的肢体的话。

    她扭头似乎在看谁,又看向江凛:“老师, 我的玫瑰花呢?表演完之后给蔓蔓送花为什么不给我送?”

    她说的娇嗔,像是在撒娇。

    江凛没理,自顾自地按照手册所说,先去找一束红玫瑰。

    赵名成却走过来,怀抱着一束鲜嫩的玫瑰,似乎刚从枝干上剪下来,还带着枝叶青涩的气味。

    他笑着,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浅浅笑意:“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江凛不做回答,接过他手中的玫瑰,到自己手中时,那束玫瑰迅速地变黑,只不过眨眼间,鲜红的玫瑰已经深黑到难以折射光亮。

    从江凛的角度看去,那束玫瑰的黑,如同这突然多出来的教室中的黑,如出一辙。

    玫瑰不是黑色。

    江凛并没有对着玫瑰有所怀疑,自然地把玫瑰抱在怀中,礼貌地对他说了句谢谢。

    女孩冲他伸出手,那是一个怀抱的姿势,在等待江凛把那束玫瑰放到她手中,像她口中所说的,那是奖励。

    然而江凛只是冷漠地转过身。

    她呜呜地哼唧,很不满,却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只是悻悻地看着江凛离去的背影,哀怨地吐出几个字:“可能是我跳得不好吧……”

    江凛把玫瑰放在对面的空位,座椅上,它靠在椅背,闲适地眯起眼,见江凛走出门,它拿起那束玫瑰,漫不经心地把玩。

    却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赵名成站在门前,那个熟悉的位置,在此之前陆辞言曾经站在那,裹着纱布的手接下一滴突然坠落的雨水。

    赵名成在西装外套了件风衣,莫名让江凛觉得眼熟。

    赵名成冲他笑,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娴熟地递到唇边,吐出冷白烟雾,在烟雾中,他的脸逐渐不清晰了。

    他冲江凛递过去烟盒:“来一根吗?”

    江凛推开:“不抽,谢谢。”

    教师休息室外的钟表指针咔哒咔哒地响,在一片死寂中格外地明显。

    两人无言望着廊外发呆,天空骤然阴沉,浓云席卷而来,不过是呼吸的瞬间,墨色的云朵已经将这方天地笼罩得密不透风。

    赵名成吐出一口烟圈,扑面而来的风将浓雾吹散,又扑回他的脸上,烟雾散去之后,他眼眶微红。

    雨滴坠落,仰头看时,无声落下的雨水好似珠帘,将两方天地隔绝。

    他面容冷肃,又带着点不为人知的忧愁。

    他嗓音低哑:“你还有十分钟,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江凛淡淡嗯了一声。

    肉眼可见他身上那层坚硬的壳在从他身上剥离,露出脆弱,沧桑的内里。

    他张开唇,犹豫许久才继续开口:“你知道我在这里多久了吗?”

    “我也记不清了。”

    “但我一直都很清醒,我见过许多外来的人,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们本质上的不同,就像你一样,你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与我们的不同,等这种矛盾的存在感被消弭之后,你就会变得和我们一样,这是无法摆脱的规则和诅咒。”

    江凛打断他,“规则是谁制定的?”

    他因为这个问题楞了半秒,随后摇摇头,“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制定规则的不是单纯的某个谁,无论它是人还是你见到的怪物。”

    “她们只是一种献祭品,在献祭之后,规则由此而生。”

    他继续说,目光飘得很远,似乎要越过延绵不绝的雨幕,窥见曾经过往。

    在雨幕深处,潜藏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黝黑巷子。

    巷尾一盏灰黄的光,照的地面乌黑水迹泛起油润的光泽。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站在巷子头,没有踏进去一步。

    那天的雨也连绵不绝,丝丝如牛毛,并不猛烈的雨为他的发梢点缀滴滴细小的宝珠。

    “少爷,回车上等吧。”

    仆人为他撑上伞,轻声说:“您是少爷,他不过一个司机的孩子,您何必屈尊降贵来这里呢?”

    “你话很多,今天自己辞职吧。”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赵名成目光止住了。

    赵家独子,这么大的世家,最终是要落到他一个人身上的。

    赵名成脸色并不舒展,直到见到从巷子跑出来的那道身影时,眉头才舒展开,小小的脸上故意紧绷着,质问他:”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秦招抱着大大的书包,虽然是质问的语气,但他笑出声:“那我说对不起好不好?大少爷,别生我气了。”

    车窗外雨越下越大,秦招看着自己脚底的污渍在地毯上留下乌黑的痕迹,悄悄把脚抬起来一些。

    ……

    他没有穿上舞服,只是穿上那双偷偷带出来的鞋子,套在脚上,拘谨地看着赵名成,有些不知所措,眸子却带着欣喜。

    赵名成绷着脸,目光注视着秦招,没有移开,用目光在鼓励着他。

    在这样的目光中,秦招扶着墙面,踮起脚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鞋尖的辅助下,竟然站得很稳。

    他被这种欣喜淹没,忘记了一开始的不自在和拘谨,粗劣地模仿着脑海里的动作。

    像一只笨笨的天鹅,跌跌撞撞,完成一场并不完美,甚至不带有欣赏价值的演出。

    可他的心底快活极了。

    赵名成很久才将目光从他笑意盈盈的脸上移开:“我会帮你。”

    帮一个佣人的孩子学习舞蹈,不过是赵大少爷一句话的事情,甚至他可以恶劣地说,“男的学芭蕾,我还没见过,很感兴趣。”

    仅仅一句话,足以让人送来无数个身段柔软的小天鹅。

    即使他说过自己已经有了人选。

    他本能地感觉到厌恶,厌恶这些人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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