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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惜奴娇》 80-90(第13/23页)
应怜“嗯”了一声,顺手接过来,继续卜。
成、不成。
萍儿惊恐地望着她,望着那两只被扯坏的蝶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才及反应,摸了一手鹅黄蝶粉的应怜:“……”
第87章 第87章何处寻良人,付与琴与筝……
李定娘出来迎时,应怜正手忙脚乱地安抚哇哇大哭的萍儿。
那头里是否走了什么人,她浑未察觉。
——即便晓得,恐怕她也臊得细看。
不过是她夫妻二人闺房之乐,旁人管得着什么。
王渡此人,表里不一。应怜对他颇瞧不上眼,也劝过几次李定娘,不如就搬来与自己同住。李定娘只是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莫要**的心了。”
就此,这二人的事,她也只好不闻不问了。
这一回来送礼,她也只提送礼的事,不提王渡,也不提鬼面人。
“上回大捷,我收了好些头面首饰、衣裳料子,想着送来些与你,你可不要推辞。”她道。
李定娘生得秾艳,此时步子略匆促地出来,也不知是不是热,妆粉过的面儿上更匀了胭脂云霞似的,连眸子都柔沁沁得像一汪春水里点墨,与往常端庄又有不同。
她先一时未言语,而后微笑了笑,“不是已送过一回了么,这回哪劳动你亲自来送?”
说着,把阿苽从一旁拉来,牵在自己跟前。
阿苽瘪着嘴,还想与萍儿多玩一会,却被姐姐压着,只得老老实实装沉稳,立在一处。
应怜心虚,搪塞了几句,不欲多留,便要告辞。
倒是李定娘,送她出后角门,牛车前分别时,似随口道了一句,“我时常也过去府署的,你只那时予我便是。这宅院说到底是他住处,下回来,还是按礼递个帖子吧。”
应怜以为她刺的是自己不告而入,撞见她夫妻两个行乐之事,心里又是愧疚,又起了几分与她生分的委屈,点了点头,想到王渡,没忍住,上车前仍是念了句:“……你索性还是与我住吧?”
李定娘稳立门前,浓纤合度,神色里有股子对万物光景的冷淡,眸光流连过应怜时,驻留一瞬,终究带了几分安抚的笑意。
“我自有夫。他有‘小诸葛’的显赫声名,又与人为善、不计前嫌,亲自负荆请罪与我和好,我怎能罔顾世人的眼光,仍游荡在外,做个水性杨花的妇人?”她平平淡淡说出这些,句句荆棘刺一般扎在应怜的心里,“你也莫要太忧心,他不会拿我怎样,毕竟我身上还有他需索之处。”
应怜默然。
她摸不透李定娘的想法,又察觉她正推拒自己。
温柔、缓慢,却毫不犹豫。
李定娘又道:“对了,我有一事正要与你说。我欲将阿苽托在府署,往后半日跟着众头领习练武艺,半日随你读书,你多照应着。”
应怜尚迟疑,阿苽却脸色一垮,瘪着嘴问:“你不要我了吗?”
李定娘不似往日对他不假辞色,却罕见地俯首望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眼中有一抹隐隐的柔和,映着黄昏将至的日色,不再拒人千里。
阿苽耷拉下了小脑袋,很沮丧的模样。
应怜应承了此事,定准了两日后来接,随即带着萍儿,登车而去。
李定娘望那牛车缓缓行去,直待拐角街巷处瞧不见影儿了,这才牵着阿苽,一言不发地回了。
“你不能不要我。”过了廊下屋檐,阿苽行在阴凉处,稚嫩的声音有些孤独。
“乖。好好学文武艺。”李定娘握着他小小的手,步履行在时时而过的雕漆廊柱间,声儿也在空荡荡地盘旋,“报仇的事不必你来,你只需保护好你自己。”
阿苽与姐姐一处时再不敢撒泼,蔫蔫地跟着她走。
才至前后院的穿堂,却正见此间的主人——王渡大步迈来,神色凛凛里,带着几分杀意。
两下里正瞧在一处,互相皆愣了愣。
李定娘稳稳心神,迎上前道:“夫君怎么早回了?”
王渡向来示于人前的是一副风轻云淡的从容态度,此时脸却有几分绿,紧抿着嘴,狐疑的神色从她脸上、身上逡巡而过,末了重重哼了一声,不由分说,将她拨到一边,径往后院走。
“夫君这是何意?”李定娘在后蹙眉紧跟,几乎小跑,随他穿廊过户,来到后院正间。
那是夫妻俩的正屋。方才应怜才立过的地儿。
王渡推开屋门,向光线黯淡的四围瞧了一瞧,又入内室,冷峻又多疑地观量一桌一椅、衾褥纱帐,连那一捧半卷的珠帘后角落也扫了扫。
李定娘走得急,喘起不匀的气来,“夫君找什么?这样神色慌张?”
“贱。妇!”王渡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斥她,回身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我不在时,这处谁来过!”
李定娘一怔,面上褪了几分血色,把阿苽推到外头,关了门,与他里间屋相对,“何曾有人来过,夫君是听着什么风言风语,疑心我不守妇道?”
王渡不说话,然面上神情早已泄露,就是如此。
“当日你求我回来,字字句句说要与我破镜重圆,再不提旧事。如今反却疑心起我来?”李定娘咬着唇,委屈地瞪着他,又有几分憎恨,“究竟是哪个烂嘴烂舌的诋毁我!抓奸还要抓双,你叫他来,我与他对质!”
那床褥铺得整整齐齐,只边缘兴许她坐过,微微凌乱几分,怎么瞧不像是才做下丑事的样子。王渡满心的怒火与妒火此时被凉水一浇,也渐渐冷凉下来,消了几分。
李定娘恼怒时脸色有些潮红,咬着牙,嘴儿也红艳艳的,更有一股子又厉又艳的劲儿,却正戳王渡的心窝,一时间也分不清心里头那股火气成了什么,本来烧成一团窝在心肺里,这会子忽又往下路窜,惹得一阵心血来潮。
“若是无人登门,为何有牛车停驻后门?你又为何遣出下人?”他仍是几成不信,目光却渐而顺着她曼妙的身子逐渐向下,眼眯了起来,“……贞或不贞,一验自明。”
李定娘听懂了他暗示,咬着下唇,闭了眼,遮掩住涌动的几分屈辱,很快却又睁开,那里头便流转了几分春潮与艳色。
她低眉顺眼,带着王渡,一步一步上榻,温顺地一件一件地褪,凌乱堆在床下鞋履上。
“方才来家的是柳娘子,你若不信,问她便是。我与你说到底成婚不过一二月,如今你早去晚归,我在家中怎不寂寞?若不尝那滋味便罢了,你领我尝过,我便欢喜上了,难道还不许我
自乐一回?有那许多人在,我怕被人听了去……”
十指纤纤,在他喉间、肩上、腰腹划过,她带着湿热的话语如夜潮,缠在他耳畔。
王渡捉住她的手,五指一齐攥在手心里,灼灼地盯着她,眸中有最后一丝未消退的冷意。
“你告诉我是哪个嚼舌根,我便告诉你是哪只手。”她又在他耳边私语。
秦楼楚馆、行院勾栏,王渡倚红偎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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