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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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中杏树新叶嫩绿,耿家人吃饭又从堂屋搬到了院子里。

    耿母和耿父把晚饭摆好,把在家的人都喊了出来。

    耿武忙的还没回来,纪绍年经此一事胎有些不稳,现如今住在县衙,由他小爹照顾着。

    又因怕的离不开耿文,耿文也不放心他,跟着住了过去。

    饭时一家人说了些闲话,谈及生意,谈及明日饭菜。

    耿母说已有城外百姓来卖河虾,只她今日去的晚,没买到,那人说明日还有,她明日要早些去。

    彦遥笑着道,不想家中人喜欢吃河虾。

    耿母看着耿耀,笑道老二喜欢。

    彦遥未语,默默记下。

    近来家中耿父耿母对耿耀有些小心翼翼,彦遥已经发现了许多次,耿母时不时的偷看一眼耿耀,连耿父都捏了脾性。

    吃了饭,耿耀又坐在树下削他那箭头。

    彦遥和蕙娘坐在屋檐下,过了会,耿父叫耿耀出去帮他修板车。

    “阿遥。”蕙娘秀眉微蹙,面露犹豫,似口中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彦遥:“大嫂,有话直说就好。”

    蕙娘道:“二弟现在怕是心里还难受着,他若是惹了你,你先忍他两分,莫要和他置气。”

    她目光落在树下木屑上,彦遥跟着看过去:“大嫂,我夫君为何喜欢削这些?”

    蕙娘叹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二弟小时候还好,长到十岁左右就皮的厉害,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有孩子落水他敢救,有猎人遇猛虎他都敢插一脚。”

    “爹娘怕的不行,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二弟脾气太硬,就是不改,爹的性子你也知道,那个时候,俩人跟仇人一般,谁都不让,那时阿武都不敢出门,就怕家里出了人命。”

    “也就二弟渐渐大了,懂事了,知道爹是何为人才渐渐好了,现在爹和二弟相处,已经好到了天上。”

    彦遥听的认真,脑中勾勒着那个小孩耿耀,听他挨打,心中发疼。

    耿父人好,但那脾气确实是差,当时耿文那事他砸的门咣当响,彦遥现在都心有余悸,后面就算玩闹,在耿母面前坑耿耀,也不敢再由着性子胡说了。

    就怕耿耀真的挨了打。

    蕙娘见他爱听,也就继续说着那些过往:“后来二弟大了,就时常往外跑,有时候几天都不回来,谁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就是有时候回来就在屋里躺着,说浑身疼。”

    “一开始爹娘不信,后来看他无病无伤,但能疼的满头汗在床上打滚,也就信了,只是请大夫也瞧不出端倪。”

    “后来爹按着他让他杀猪,他才说不能杀生,一杀生就疼的受不住。”

    彦遥微愣,蕙娘又忙道:“现在已经好了,不知道为何,回了宁安县就好了,他当时说时,娘还去庙里拜了拜。”

    她又把话说回去:“就这样的毛病,他还收拾行李说去参军去,爹棍子都能打断,娘哭的堵门,反正那时家里鸡飞狗跳的,后来二弟也未出城。”

    “估摸着心里有气,就嚯嚯娘的柴火,挑挑拣拣的削木头,削木箭,娘也不管他,还说削出来的木屑好引火,削的木箭多了没地方放,就抱到灶房烧火。”

    “也就是从那时起,二弟有了这个习惯,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削木头,削木箭的。”

    瞧见耿耀从院门外来,蕙娘忙收住话。

    耿耀手里拿了两串糖葫芦,径直走过来,给蕙娘和彦遥一人分了一串:“卖糖葫芦的说是这串酸点,这串甜点。”

    酸的给蕙娘,甜的给彦遥。

    彦遥不知蕙娘现在有孕喜酸,好心想与她换,蕙娘忙说不用,害羞的说现在有孕口味有变。

    彦遥见耿耀盯着他乐,恼的瞪他,回了屋气都没消。

    耿耀把院子里收拾好,凑他身边坐着,彦遥手撑着软榻上的矮桌,把头扭到了另一侧。

    耿耀好笑的捏他侧脸:“祖宗又生气了?”

    彦遥打掉脸上的手:“我又没怀过孕,我怎知道怀孕要吃酸的,你还笑我,你居然笑我。”

    耿耀态度良好求饶:“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居然敢笑彦少爷,我大逆不道,我罪该万死。”

    彦遥:

    想接着生气让他多哄哄,可见他伏低做小又忍不住高兴。

    最后撑着冷脸,手指指向一处:“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插进来?把孩子给我?”

    耿耀:

    他原是盘腿坐着,被彦遥这么一指,兄弟要说没反应,那都得喝几副中药。

    “彦少爷,咱能矜持一点吗?”

    彦遥这个古代人如此开放,弄的他这个现代人特别没面子。

    彦遥抿了抿唇,话是说了出来,但多少是害羞的。

    他有些坐不住,P股在软榻上动了动,又低声问了句:“阿遥成婚这么久都未曾经过房事,阿遥委屈,杀猪郎你今晚要不要插进来?”

    耿耀:这要是能忍得住,真TM的就不是个男人。

    可

    耿耀朝着彦遥伸手,彦遥把手放他掌心,随后身子便落到了耿耀怀里。

    耿耀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彦遥肩上,两人齐齐望向桌上蜡烛。

    墙上的影子微微晃动,让人心中难安。

    终于,耿耀说出了那句话:“阿遥,我想去边关。”

    烛光闪动,彦遥猛的回头,一巴掌推开肩头的人:“你说什么?”

    耿耀再次把人捞到怀里,因他的反应笑的开怀,又重复了一遍:“阿遥,我想去边关。”

    他笑的让人发恼,彦遥又推他,可怎的都推不动,气的拿起桌上的账本就朝他头上拍:“你混账。”

    也不知是因耿耀去边关说他混账,还是耿耀笑的高兴说他混账。

    耿耀知道自己笑的不合时宜,但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高兴,见彦遥恼的狠了,用虎口制住彦遥下巴,垂首吻上。

    耿耀手指挑开了衣衫,他想要追寻一些什么,却不知道能追寻什么。

    彦遥如一汪软水,任由耿耀摆布。

    火苗跳动,墙上的影子被拉的看不出模样,彦遥快被吻到窒息,犹如置身在浓雾里,只有身前人才是他温暖天地。

    粗糙之掌如金戈铁马,从细腻绸缎上踏过。

    可最后,却如在山上的那些日子一般,耿耀只管引火不管灭火。

    他还是未曾要了他。

    只在山上两人可以泡泡温泉,现在却无温泉可泡。

    他与耿耀相识到如今,不足一年,却不知为何,却已足够了解他,能把耿耀的想法做法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是耿耀夫郎,他无枝可依,他让耿耀放心不下。

    山上那么些日子,耿耀粘他粘的厉害,每日都亲他无数遍,亲的彦遥嘴都能破了皮。

    可也就亲一亲,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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