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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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使力,强硬地撬开了他的唇。

    虞白呜了一声睁大了眼睛,想抿唇,但已经晚了一步。指节挟着冬夜的寒意长驱直入,压住了他舌尖。

    指腹是粗粝的,带着常年骑射留下的茧。

    他记得她这块茧,小时候动辄磨破,没少帮着包扎过。

    他也清楚地记得她的手指。

    从前每次递给他,要么是要他包扎换药,要么是藏了虫子吓唬他,要么是给他带了从御花园里偷来的花。

    可现在。

    现在。

    她在玩他的唇舌。

    他顿时心跳快得发晕,胸腔在这一瞬饱胀欲裂。

    柔软和滚烫,听上去毫不相干的词,竟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燕昭觉得很神奇。

    他瘦得一把骨,人也倔得厉害,唇舌竟然这么软,她也觉得神奇。

    他在她指尖呜咽,但没用,只会抵得更深。

    两根,三根,他口腔都被撑满了,唇角溢出了一丝晶莹。眼泪簌簌地落,不知是难受还是难堪,舌尖努力想把她推开,却因为过于湿软,而显得像是在回应。

    真迷人,燕昭心想,也真可恨。

    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一个重物欲的人。不感兴趣的东西,随手丢了或任意挥霍,她都全无所谓。

    金银珠玉,权势地位,她都不在乎,若不是失权会死,这个摄政之位也上不了她的心。

    可现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捉在指尖,她却觉得还不够。

    他掉了泪,不够,他呜咽着求饶,不够,唇舌被她搞得一塌糊涂,不够。

    他该哭得更凶,求饶声该更可怜,盛放得应该更靡艳。

    一朵漂亮的花,她可以忽略,可以无视,也可以放他随水飘零。

    但只要她想摘,就该是她的。

    直到他好像真的快要受不了了,燕昭才抽回手指,又把满手水色重重蹭回他脸上。

    整个人彻底变得狼狈,唇边湿着,脸颊湿着,眼尾也湿着,满脸的水和泪。呼吸终于顺畅,他轻喘声几乎破碎,嘴唇微张,带着嫣红可怜地颤。

    欣赏够了,她才威胁似的开口,“以后……”

    “以后不会了,殿下,再也不会了,”

    他抢先一步出声,声音还哑着微微颤抖,“我以后再也不……再也不偷偷出去了,我知错了……”

    燕昭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睛。认错这么快,看来是真的很怕她刚才那样。

    很好,找到了惩罚他的新方法。

    “态度不错,”她说,“但很可惜,我已经不信你了。”

    “我说过的话你忘了?我最讨厌背叛。欺骗,也是背叛的一种。”

    “阿玉,你真的让我很生气。”

    虞白还没回过神来,就再次愣在原地。

    意识还混乱着,耳边的话他都有些听不懂,但本能地感觉到了冰凉。

    脸颊的湿痕被冷风吹得冰凉,身后抵着他的山石冰凉,燕昭睨着他的眼神,暗色沉沉,似乎也是冰凉。

    刚才还滚烫的心跳再度慌乱,他一下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知觉虚浮地飘荡着,不安地蜷缩。

    “殿下……”他不安地开口,抬手想去找她的袖角。

    却被毫不留情抽离。

    指尖落空,他胸口也蓦地一空,冷风猝然灌入,恐慌瞬间席卷全身。

    “殿下是要……”

    想到某种最冰凉的可能,他声音再次发颤,“是要……赶我走吗?”

    “赶你走?”

    心跳轰鸣间,他听见燕昭轻笑了声。

    “哪有这样的好事。”

    燕昭再次托住了他的脸,强行与他对视,

    “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别想离开。哪也别想去,也别想着自己清清静静待着。”

    “从明日起,我去哪你去哪,寸步不能离。听明白了吗?”

    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脸,接着又笑着说了句什么。

    听不明白的,虞白恍惚地想。

    大脑一团乱七八糟,翻来覆去只留下两个字。

    好事。

    直到燕昭一如往日紧箍着他睡下,他亢奋的心跳在深夜里迟钝地宁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是什么。

    ——正巧,明天要去伯阳,你的家乡啊。

    她说,阿玉,我带你回家看看。

    望着眼前的黑暗,虞白再一次陷入混乱。

    ……坏了。

    伯阳。家乡。

    假的。

    ……坏了。

    【作者有话说】

    代错数,算对题,怎么不算一种默契呢[奶茶]——

    掉落三十个小包包~

    34☆、掌中玉5

    ◎“有人……别在这里……”◎

    整夜,虞白都陷在一种巨大的恐慌之中。

    ……伯阳。

    当初被吩咐这么说的时候,谁也没想过真有一日会来,除了一个地名,他没有更多信息。

    燕昭但凡多问一句,他立马就露馅。

    继续编造吗……

    可昨晚的欺瞒已经让她生气了,若再说谎,一旦发现了,他都不敢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坦白的话……那还不如自己主动走去大牢里。

    几乎没有解法。

    这种恐慌到了次日不减反增,一路上,车轮每次颠簸,他心跳就更乱几分。直到马车停下,侍卫在外头报伯阳到了,他的忐忑冲至顶峰。

    然而,燕昭理了理袖口,挑帘下了车。

    看都没看他一眼。

    两难自解,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

    也是同一时间,他心情跌至冰凉谷底。

    是他想多了。

    他以为燕昭会提防他,质疑他,用一些问题来试探他,但实际上,她根本没那么在意他。

    至于她昨晚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可能只是气他隐瞒吧?是他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车帘厚重,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

    车厢外的世界有些模糊,依稀听见伯阳县令带着人来迎接,热情地说一些“殿下亲临,不胜欢喜”之类的话,接着又听见燕昭叫人起身,声音平静,甚至有点陌生。

    人声渐渐远去,车厢里陷入寂静。

    虞白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

    好长一段时间,他除了呼吸一动不动。很久,他才缓缓眨了下眼睛,眼底干涩,一眨就酸得难受,本能地沁出泪来,一滴砸在他手背。

    他静静擦掉,继续等。

    晌午,午后,时间一点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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