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知我意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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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出神的王静姝唤醒。

    王静姝摸了摸他脑袋,入了书阁,同掌柜的取了这两个月的赁金,掌柜热情的笑脸都挤成山脊一样的褶子,“王娘子,这几幅书画可还需继续寄存?”

    凭着王公的字画,书阁中往来的文士较以往翻了一倍不止,光是拓印本就卖了不知几多,他自是希望王娘子能继续将王公的书画寄存,若是还愿意出售就再好不过。

    王静姝看出掌柜的心思,想到那有特殊用意的赏菊宴,默念了一句“阿父,你也不忍女儿没钱花吧”,又卖了两幅字画。

    离开了书阁,她带着王闻礼闲逛了许久才回沈府,府中并没有那个让她灵光一闪,邀了红眼睛兔子糖画的郎君。

    她与沈二郎轻车简行,是为做戏全套,但也比沈遐洲早回到洛京,她捏着那竹签想,沈遐洲如今大概还在归京的路上,可能明日到,也可能后日到。

    这留出的无人可扰的两日,有点珍贵也有点无趣,她琢磨着该做些什么地咬了一口蝴蝶形的糖画,而那根兔子糖画被她插放在了小花觚中。

    花觚中并无花,但置了冰,能让这糖画多保留时日。

    甜滋滋的糖味也从她口腔中漫开,她取笔写下一张邀吕三郎见面的字条,让竹苓送出。

    吕三郎是除沈家外,唯一一个知晓她这两月去哪了的郎君,阴平城门匆匆一面,几多惊讶与不解,可惜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交谈。

    后来也没有机会再见,听闻他是在筹粮中被后来得到消息的吕相召回洛京  ,那些以吕相名义几乎是等同开仓抢来的粮,也非是他自己送往阴平。

    她想知晓吕三郎如今是如何了,再者吧,也希望吕三郎能帮忙保守这个秘密,她并不想太多的人知晓她去过阴平,她与沈遐洲那说不清理还乱的关系,怎么想都是个麻烦。

    她至今也想不明白长公主为何不喜她。

    而且怎会有做母亲的自己揭孩子的短呢,还是那种几近赤、裸地将沈遐洲隐晦的一面展示出来,不但以此来试图吓跑她。

    还扯出了丹阳王警醒她。

    她虽然自小就没有母亲,但也见过旁人的母亲是什么样的,爱子当为其计之深远。

    总之,绝对不会是长公主那样的。

    她有点抗拒被更多人知晓她与沈遐洲那些私下底的纠缠,也抗拒被长公主知晓,她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她是胆大妄为,可不是不要命。

    一旦回到洛京,她就控制不住地想着这些事,口中的糖也变得没有滋味,她就说沈遐洲是个大麻烦,可他非要来纠缠她,而她也又心动又苦恼。

    与此同时,皇城内宫。

    堆满奏折文书的桌案后,长公主一身华贵宫装,闭目由一个有些年岁的女婢为她揉按额穴。

    她依旧肤光胜雪,只眼角透出些风霜与疲色,紧蹙的眉心也显着她的心情不愉,可她唇角却又是向上勾着,谁也琢磨不透长公主到底是何想法。

    在这极其安静的宫殿中,也不知她是与何人说话:“到底是我赢了,我们的孩子同我更相像一些。”

    她的孩子,同她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阴平一行,将暴动安排处置得异常完美,就连将女郎绑走的手段也与她昔日像了十足十。

    愉悦不过一瞬,她又阴沉下脸地睁眼,为她揉按额穴的女婢惶恐地下跪,无人敢直视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下去。”

    漱阳长公主挥退了殿中仆侍,独她一人的宫殿空敞又透着几分空寂的森冷,她一会为自己更胜一筹发笑,又一会暴怒低语:“你为何不给我回信?”

    “要怎样你才肯重回洛京见我?”

    “三郎的婚事,你沈家未来的女主人你也不在乎是谁吗?”

    “三郎喜爱王家女郎,可那女郎我实不喜,三郎竟为了这女郎数次不再听我话。”

    “王家也不是好的,一面与你沈家姻亲,一面又想与丹阳王交好,这些南地的士族都一样的养不熟,几朝过去了,还一堆心思。”

    她目中狂意涌动,低喃越发带着一种癫魔,“北地的士族也一样,所有人都一样。”

    “我不会让三郎娶他喜爱的女郎,他一定会去请你的……”

    似想到什么的,她的情绪又渐稳,对着铺在案上的信纸露出了诡异的笑,朝殿外吩咐道:

    “将陶娘子请来。”

    翌日,在沈三郎还未归京时,洛京中已隐隐有了个流言,长公主有意为沈家三郎和陶娘子赐婚。

    最先听得流言的沈二郎差点从椅上摔下,疯了,真是一个比一个疯。

    大张旗鼓地道沈家要与寒族联姻,那不是将沈家架在火上烤吗?

    他焦急走至房外,又倒回房中,对,要先告知大伯一声,还有大哥和父亲……

    沈二郎一连写了数封信,送出后瘫靠在靠椅之上,倏地,又惊坐起,表妹,表妹那里他也要亲去一趟瞧瞧。

    然,行至流虹院,却被告知王娘子不在,出门会友了。

    第49章 第49章“与我何干?”

    八月的天气已没有前两个月那般又热又熏蒸,加之林间绿树遮蔽,扑在身上的温度就更适宜了。

    王静姝对吕三郎的邀请非常直接,田猎。

    一段时日不见,吕三郎消沉了不少,骑在马上的郎君即便是笑,也不如初见时那样肆意飞扬。

    王静姝瞳仁微动地有些同病相怜,她一夹马肚,跑得超过吕三郎几丈远,复而一扯缰绳,扭头:“吕郎君,此日风光甚好,不如我们再比上一比。”

    女郎高坐马背,阳光自后照来,吕思温不知是被光晃了眼,还是被女郎莹白的面容所惑,微眯了眼,继而心中也生出一腔想要发泄郁愤,拍马上前:“好,六娘子承让。”

    马蹄飞纵,风过林梢,也将年少的郎君与女郎心中郁愤与不快尽数吹散,众人只见自家郎君和女郎忽地就较量上了,谁也不让谁地加快速度,有时候是衣带翩扬的女郎快上一点,有时又是劲衣黑袍的郎君快上一些。

    他们慢慢地就跟不上了视线,也追不上两位主子的速度。

    酣畅至极的一场比试,跑至最后其实谁也不再去在乎谁赢谁输,只是为了让自己胸腔更畅快一些,也更寻回了自己本该的模样。

    吕三郎仍旧是那个没经权利倾轧,畅快做自己事,心中有满腔抱负的洒脱郎君。

    而王静姝也仍是那个心气高又明妍的建业女郎。

    他们慢慢在藏在葱郁林木间的湖畔停下。

    “六娘子因何不快?”吕思温按着马辔,额角有汗,但精神却焕然地看向并行的女郎问。

    王静姝不答反问:“吕郎君又因何郁愤?”

    两人倏地相视而笑,吕三郎望着悠荡白云,先开了口:“我满心抱负,原以为去了阴平能有所施展,可到了才发现,我一筹莫展。”

    那暴动非单靠武力能解决,阴平流民武装能成气候,盖因许多郡县官员早前的独善其身,不接受甚至驱赶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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