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勾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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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因为她虽然知道自己道德感不是很强,对待感情也相对迟钝,但既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是喜欢沈既欲的,那么有些流言蜚语就该捋一捋清的。

    如果贺庭周真的如传言所说,喜欢她,那她会和他说清楚,断他念想,然后保持距离。如果不是,那皆大欢喜,他们还可以做朋友,还可以一起探讨难题。

    而贺庭周闻言没有急着回答,他选择把问题反抛给她,问她觉得他喜欢谁,宋再旖摇头说不知道,她不应该也没有立场知道。

    然后贺庭周就笑了。

    他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儿她见过,“皮肤白,眼睛大,黑色头发,及肩,北方出生南方长相,很漂亮。”

    宋再旖微微皱眉。

    可他紧接着又说:“她叫余青,是我外婆教的最后那届学生里的专业第一,刚拿了诗词大会的冠军。”

    宋再旖听着,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吭声,凝视着贺庭周,或者说是审视,就像被骗过食的兔子,在洞口观望,观望他这一刻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贺庭周看穿了她的怀疑,所以把手机拿出来,想要证明什么,可宋再旖还没来得及看过去,她的手机就先响,是黎嫣打电话催问他们人呢。

    ……

    柏时屹很快招呼贺庭周过来坐,“腿都骨折了还站着,疯了?”

    贺庭周不以为意地笑笑,倒是没辩驳地走过来,在宋再旖刚坐过的那张椅子坐下,终于被阳光照拂到,脸色没那么苍白了。

    宋再旖觉得自己于情于理该关心几句,所以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腿是不是很疼,能不能坚持到回国,贺庭周一一答了,平静而淡然,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苦痛。

    沈既欲在旁边看着,没有出声。

    而后这一切被周肆北的来电打断,沈既欲往外走了几米,但视线仍紧紧放在走廊上一站一坐交谈的两人身上,接通后问周肆北什么事。

    周肆北先在那头问他柏时屹那家伙呢,怎么不接电话,沈既欲因而移视线,找到一个同样在接电话的柏时屹,只不过他拿的是柏时琪的电话,自己的手机在身侧握着,大概是开了静音的缘故,屏幕熄了又亮,却无人知晓。

    沈既欲问周肆北找他有事吗。

    “有天大的事,”周肆北夸张地嚎一嗓子,混在风声里:“他家这辆破路虎是几年没开过了,颠两下就爆胎,我现在在路边,刚找了人来修,没个半小时回不去,你等会叫他想办法再找辆车到医院,送大家回别墅。”

    “行,我知道了。”

    又等了几分钟,等到柏时屹同样挂断电话,沈既欲把情况转述给他,柏时屹听后也没多废话,先给周肆北回了个电话,表示慰问,然后拨了两个电话出去,突发状况处理起来同样干脆利落。

    联系好车是三点四十,一行人走出医院时外面的天又渐黑,太阳短暂地升起又消失在地平线之下,温度就更低,宋再旖裹紧外套的同时觉得胃饿得有点难受,整个人的状态就很恹,全凭本能拖着步子在走,以至于没注意到前面以聂书迩为开始,一个两个都慢慢停下脚步。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撞上黎嫣。

    黎嫣适时回身拉她一下,她轻声道完谢才顺着黎嫣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彼时离他们五米的地方停着一辆宾利,和李叔开的那辆颜色相同,型号不同。

    车前站着一个男人,身形挺拔修长,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年轻俊朗的面庞并没有泯灭他周身的压迫感,站在浓重暮色里,是和沈既欲这种少年意气完全相反的上位者姿态。

    视线平静低垂,正盯着聂书迩。

    黎嫣附耳告诉宋再旖,那是聂书迩的小叔,祁宴礼。

    第46章 SEV其实你好喜欢我的

    至于为什么姓祁,黎嫣说因为他是聂老爷子领养的。

    聂父聂母早年出了一场意外相继离世,聂老爷子为解丧子之苦,去到福利院挑了一个男孩领回家。

    那年祁宴礼十二岁,聂书迩五岁。

    聂书迩对着被爷爷领进门的陌生少年叫哥哥,聂老爷子却让她改口叫小叔,选中祁宴礼,是出于他的清白背景和优秀表现,更是有心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培养,所以辈分不能乱。

    而这一声小叔,聂书迩叫了很多年。

    就连当初快要宣之于口的青涩感情,都以小叔开头,却注定没有结尾。

    此刻晚风吹拂脸颊,带着刺骨的冷意,聂书迩注视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祁宴礼,在最初的怔愣后,神情恢复平静,开口叫一声小叔,然后问他怎么在这,“你不是在波士顿出差?”

    但问完转瞬又是一阵风起,令人瑟缩的同时回想起他这两天长时间的失联,脑中的答案和他的回答在下一秒重合:“处理完了,顺道来看看你。”

    聂书迩想笑,想说这航线好像一点也不顺,可话到嘴边她也只是点头说:“那你现在看到了,我挺好的。”

    祁宴礼却不认同,“挺好的话为什么要拍CT?”

    他不打招呼地来,原本只想远远地看聂书迩一眼就走,可当发现她iPhone定位是在医院,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药和CT影片,他再也没法坐在车里无动于衷。

    所以他下车了,这样冒昧地出现在她和她的朋友们面前。

    如果说聂氏集团和聂书迩是老爷子留给他的遗物,前者他有足够的能力掌控,年纪轻轻就力排众议,凭借狠厉的手段坐稳在掌权人的位置上,堵住了唱衰他的悠悠之口。

    可偏偏对于后者,他好像一次又一次失控。

    聂书迩听到他问这个,不意外也没多大情绪起伏,回答说滑雪不小心摔了一跤,没大碍,然后回身问柏时屹司机来了吗,似乎并不想和祁宴礼过多纠缠,柏时屹看一眼手机,说还要等十分钟左右,路上有点堵。

    祁宴礼就接了话茬问他们去哪,“我送你们。”

    聂书迩摆手说不用,让他去忙他的,但祁宴礼执意要送,言语行不通,就几步直接上前扣住聂书迩的手腕,任凭聂书迩拍他打他命令他放开都无济于事,把人塞进副驾驶后,祁宴礼转身看向三三两两站着的其他人。

    宋再旖先给回应,她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胃疼发冷,现在只想回房间躺着,所以一言不发地上了车,而后沈既欲把原本要他开的那辆车的钥匙抛给柏时屹,紧跟着坐到宋再旖身旁。

    除此之外没人再上来。

    回别墅的一路也没人说话,车厢里有如死寂,聂书迩别头看向窗外,左手仍被祁宴礼死死扣着,人生路不熟地也敢单手开车,聂书迩觉得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

    后座是差不多的光景。

    宋再旖靠着椅背,没看窗外,闭着眼,眉心因为难受不自觉皱着,手被沈既欲捂着,却还是凉。

    ……

    他们最先到别墅。

    车停稳后宋再旖就解开安全带下去了,沈既欲紧随其后,别墅的灯从一楼客厅到二楼房间逐层亮起,聂书迩没有急着下车,她转头看向同样八风不动坐着的祁宴礼,说他看也看了,送也送了,可以走了。

    祁宴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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