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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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两人的心有灵犀没什么用。

    经过一场从头到脚的审问,两人各自对答如流,却基本没有什么有效信息。

    总结下来就八个字——“积极认错,坚决不改”。

    “嘴挺严啊…”辛弃疾十指交织,自言自语。

    “逐个击破…”范如玉也翘起二郎腿,嘴唇微动。

    余光一瞥,看见辛弃疾虽不偏脸过来却些微点了点头的样子,范如玉又问:“俩人肯定对过口供,咱们怎么确保供词真实?”

    辛弃疾嘿嘿一笑:“挑拨离间…”

    自打莲心来了家里,便和三郎好得一个人一样,两个人分别跟他的关系都没那么亲了,实在可恶。

    正好也趁这个机会偷偷内卷,赶超玉娘在孩子们心里的地位。

    辛弃疾搓搓手,想好了,便自我肯定般点了点头。

    ——正好也趁这个机会偷偷内卷,赶超老辛在孩子们心里的地位。

    在辛弃疾偷偷谋划的同时,范如玉也心下怪笑一声,做出了决定。

    范如玉在背后伸出手掌。

    啪。

    辛弃疾伸手过来,和她击掌。

    “说定了。”他嘴唇微动,和范如玉约定。

    然而两个人没想到的是,他们挑拨离间的策略却并没有如何派上用场。

    只是一个问题,就叫座下原本还眼神甜蜜的一双小儿女忽然神色一变,莲心先躲开了目光,随后是辛赣感觉到莲心的躲闪,脸色也一僵,全身都跟着僵了。

    而范如玉的问题其实也不是什么刁难的问题,只是随口的一句话。

    非常普通,非常正常。

    就像每一个在这个朝代的、两情相悦的少男少女都会被问到的一句话。

    ——“好吧,那么你们原打算什么时候成婚呢?”

    只是这一个问题。

    范如玉不明白为什么这会让莲心神色为难;

    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三郎会如此迅捷地对莲心的作出反应,脸色也随之变得很难看——简直,简直像是提前就预料到了莲心会感到为难一样。

    这对孩子是怎么回事?

    第137章 手心,山鬼和“流也流到伊边”。

    什么是爱情?

    莲心从来不是去仔细思考这些事情的人,只能去听别的名人作出的论断。

    “鸿雁在云鱼在水①”是爱,“丁香枝上,豆蔻梢头②”是爱,“断尽金炉小篆香③”是爱,

    辛弃疾所作出新的《拔山女》中的“却把泪来作水,流也流到伊边④”也是爱。

    而在莲心原先的世界里,有人说,在原定好的轨道上恍惚摇摆的一瞬间,那一瞬间才是爱。

    莲心不懂,如果他们说的真的属实,那么她在被问到“何时成婚”时所恍惚犹豫的一瞬间又算什么呢?

    距离上次被辛大郎发现和辛贛感情的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因为她在被范如玉问到那个问题时所流露出的犹豫和抗拒,辛、范夫妇两个仿佛觉出不对,不再像开始那样逼问、审讯她。

    但情况变得更糟。

    莲心觉得,辛贛好像察觉出来了什么。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在这几个月里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往往是两人正在情热之时,莲心从某日开始忽然后撤,变得躲避冷淡些。

    辛贛常被打个措手不及,因为她的行为而不解难过。

    而在那之后,往往就在他的痛苦因为时间减淡之后,莲心便又以比之前还要更热情甜蜜的态度回来找他,又与他亲密无间了。

    如此几月,他们就是这样在时间里游过。

    像块刚出炉就被放置在空气里的蜜糖一样,感情在冷淡里渐被压扁、延展。

    就像辛贛素来做的那样,莲心也开始什么都不说出口,只张开眼睛,看着辛贛在被她避开手时失落、在她又凑上前时无奈,最后这样来回久了,他便人也变得冷冷淡淡的,偶尔在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还会发怔。

    很多很多的无奈心酸,像海一样深。莲心看得出来。

    而这种心酸,让她在感同身受着心酸的同时,感觉到踏实的雀跃。

    ——三哥还是像原先一样对她好着。

    莲心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似乎不对。

    可她实在太喜欢看辛贛强忍耐着吃醋、难过、失落而对她仍笑脸相待的样子了。

    那种隐忍,令他格外具有矛盾的吸引力,也让她不再因为在这个未知的朝代、有未知的未来而害怕,拥有了继续和辛贛携手走下去的勇气。

    从唐琬身上,她学到了不要轻易相信郎君的情意;

    从朱淑真身上,她学到了不要轻易相信郎君的人品诺言;

    从韩淲身上,她则学到了不要轻易再认为古代男人拥有和她一样的思想的道理。

    陌生的朝代,陌生的一切,要让她不管不顾地迈进感情里,和看着雾气茫茫的悬崖向下一跃而下有何区别,又谈何容易。

    她做不到昏然失去理智,但理智又大声叫嚷着告诉她,她不能离开辛贛。

    所以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拿疏远和冷落为自己鼓气。

    每一次疏远,都只会叫他难过。

    ——他只要难过了,那就说明他还是很在乎她的,不是吗?

    莲心开始越来越频繁地看着辛贛。在人群中看着,在他独处时偷跟去看着。

    但她只是沉默着看,却无法说出道歉的字眼。

    从不敢对人承认的事实是,她知道她在伤辛贛的心,她是屠宰手,她在拿着刀。

    但没有人告诉过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竟是如此艰难。

    佛门偈语,竟如此举重若轻么?

    可人生和情意的重量仿若千钧,压在莲心的脊梁上,叫她手心里渐渐写不动轻盈二字。

    勘破红尘的事,究竟是谁在做?谁的责任?谁的大才?

    山间的夏日比城中幽静得多,泉水冰凉,飞溅出的水沫不断冲击着手、脚和脸。

    辛弃疾新近找到了一处避暑的好去处,叫做“瓢泉”,领着一众人来到这里游玩。

    水声将世界上的一切都掩盖住,也淹没了辛弃疾问莲心的话。

    “你跟你哥闹别扭了?”

    “就是你们审问我和三哥的那时候嘛我当时多想了些事,他不知怎么的,好像就不高兴了。”

    实在是憋闷,莲心和二娘说过却仍不觉纾解,没有法子,只好没太抱希望地与辛弃疾交代了,一路踢着石子出神,一路走,“爹爹,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

    “当然没有!你本身来到家里也没有几年,有顾虑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再说了,你小心谨慎,还不是太过害怕失去我、你阿娘和三郎的缘故么,对吧。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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