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冬夜: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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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听陈夕雯提过关于这个家族徽章戒指的事,大概就是这个戒指刻了‘傅’姓,是傅家话事人才能有的,也是权力的象征。

    要是问她想不想要,她必定是想的。

    于是苏梨月又一点头,就听见傅砚辞不疾不徐吐了句:“想得美。”

    “……”

    苏梨月实在忍不住,偏头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傅砚辞平冷地嗓音再次响起,“刚刚那个是你的同学?”

    终于问出来了。

    苏梨月今天打电话让他来接她回家并不是一时兴起,只是想试探傅砚辞对她的态度,碰巧夏学长路过,苏梨月就和他多聊了几句,为的就是想看傅砚辞会不会吃醋。

    但傅砚辞实在太会隐藏情绪,刚才她若不是感觉到他和夏学长的对视中的电光火石,一触即发的光芒,她就差点要相信八风不动坐在车里的傅砚辞。

    他看似只是淡淡地扫了夏学长一眼,但当时的气场和往日的都不同,除了本身存在的压迫感之外,还多了一分无法抗拒的压力。

    “说是也不是,”苏梨月装作茫然地看着他,然后给他介绍起来,“他叫夏喻澄,是隔壁民族大学的学长,大我一届,这两天我们和他们有合作舞蹈,所以来这一起编排。”

    说到最后,苏梨月瞥见脸色黑沉的傅砚辞,补了一句:“他人很好,也很体贴,这几天编排都会给我们买水呢。”

    “……”

    故意停顿了几秒,见傅砚辞没接话,她转过头看他,试探地问,“你吃醋啦?”

    傅砚辞只是冲她身侧稍抬下巴,答非所问:“到了。”

    苏梨月也并非一定要得到他的答案,刚刚和夏喻澄碰面感觉到傅砚辞对他的不友善,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所以听他这么说,苏梨月也没再留,跟他说了再见便下车了。

    回家洗了澡,苏梨月满身疲惫地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但拿着手机刷微博看了半小时都没有睡意,就在她准备放下手机时,接到了严斯的电话。

    “在忙吗?”

    “没,怎么了?”

    “有进展,老地方见。”

    “行。”

    ……

    ‘深夜’酒馆。

    苏梨月到的时候严斯和施晴以及没回苏城的陈夕雯都已经到了。

    她落座,施晴将桌上刚调好的自由古巴推到她手边,“喏,照你的口味刚调好的。”

    苏梨月给她飞吻,“最爱你了宝贝。”

    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转头问陈夕雯,“你跟你那位灵魂搭档什么情况?”

    陈夕雯端了杯金菲士抿了一口,“还不错,他也喜欢旅行,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你们说巧不巧,他也在京城。”

    严斯觑她,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怪不得说有事要留在京城。”

    陈夕雯也不多做解释,“这不就是正事嘛,既然碰巧都在京城,约出来见见咯。”

    施晴问,“所以你们见面了?”

    “没有,”陈夕雯唇角向下压,浑身都在昭示着心情不美丽,“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前天和他约了见面,结果一出门被狗追了。”

    见三人瞪圆了眼,陈夕雯摆摆手,“没有咬,就是腿被抓伤了,已经去打疫苗了。”

    说完,她用力放下酒杯,吐槽道,“这都没什么,主要是狗的主人是那天跟我拿错行李箱的家伙,虽然他第一时间跟我道歉也带我去打疫苗,但他真的是个自恋狂,临走前跟我说什么,他的狗审美超好,因为每天和他待在一起的缘故,狗狗只喜欢漂亮的人。”

    到尾声,陈夕雯无语地用力闭了闭眼,“因为这个意外,我们的见面没见成,我还挨了针。”

    苏梨月笑完自恋狂为狗的幽默发言,才搂着陈夕雯安抚她,“没关系,只要你俩有这段缘,早晚都会再见的。”

    陈夕雯吐了口气,“不说他了,一提我就气,”

    她朝严斯抬了抬下巴,“什么情况?”

    严斯把一张照片和纸条放在桌面,“当年的项目负责人,钱衡,据说他是十年前回到村子里生活的,前几天我去村里打探了,村民们都说他刚回去时像个暴发户,但是没过多久就把钱霍在喝酒赌。博上,很快家徒四壁,老婆带着孩子和他离婚,现在一个人在村子里浑浑噩噩的。”

    苏梨月看着桌上的照片,事发那年她才十岁,等她几年后长大想收集信息时,所有消息都已经被封锁,她甚至都不知道最后约爸爸见面的是谁,只是后来在苏槿戈的调查下,苏梨月才知道有个人叫钱衡,其他线索都一无所知,所以在傅砚辞电脑发现这个人的名片,立马抄下来了。

    默了一分钟,苏梨月缓缓启唇,“他在哪?”

    “郊外的一个小村子里。”

    苏梨月站起来,“去找他。”

    对于这件事,严斯、施晴和陈夕雯帮了苏梨月许多,她们知道这件事是苏梨月心里的执念,也没劝她放弃,一旦有线索几人就会拼尽全力。

    所以查到这,陈夕雯也只是叮嘱大家路上要小心。

    从市区前往京城郊外的下河村,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出发恰好碰上下班高峰期,愣是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

    几人到的时候暮色已至,严斯上回来过钱衡的家,对路线较熟,走过一条黄泥路拐两个弯就到了。

    只可惜,四人到的时候钱衡不在家,邻居路过瞧见有人找他顺嘴提了一句,“又来找老钱啊,他不在家,估计又在村口赌呢。”

    说完,大婶抱着小孩回家了。

    四人准备往村口处走,刚走了两步就遇上买了酒回家的钱衡。

    他警惕地看着在家门口的四人,“你们是谁?”

    严斯不答反问,“是钱衡吗?”

    “是,找我?”

    严斯点头,“对,找你了解十年前的事,方便进去聊吗?”

    钱衡听了脸色大变,“什么十年前的事,我不知道。”

    苏梨月紧盯着他的眼睛,像一台测谎仪一般,“我爸爸十年前万景工程上班,但是老板拖欠薪水导致我爸爸的病没有及时医治落下残疾,我去万景工程找人要说法他们都说项目中断了,听说您是负责人,所以想来问问您当年项目为什么会中断,我现在该找谁要说法呢?”

    苏梨月说的动容,眼眶盈了一圈泪,说到最后声音微颤,差点哭出来。

    钱衡见她可怜,烦躁地哎了声,然后从穿到起球的衣服里拿出钥匙开门,“进来说吧。”

    四人跟在钱衡身后进屋,这儿房子很小,一房一厅,因为许久没打扫的原因,酒瓶和花生壳满地都是,进了屋没有能落脚的地方,狭窄的空间蔓延着浓郁的酒气,整间屋子压抑沉闷。

    钱衡对这样的环境早已司空见惯,进了屋把买来的啤酒放桌上,然后点了根烟,“十年前的事牵扯到的人太多,你们现在去万景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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