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驸马的二三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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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时不时报以冷笑。说到动情处,谢随下意识想要与她靠近些,也许像往日那样伸臂将她搂在怀里……冯妙瑜见状却猛地往床榻里面缩了缩。

    惊恐而又戒备的眼神,虽然只有一霎,却足以让谢随心里抽痛不已。那伸出去一半的手就尴尬地停在了空中。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无处可去。

    他,做错了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罢了,没什么。抱歉。”谢随抿了抿嘴,讪讪收回了手。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而不是如今这般她畏他厌他……也许还恨他。心里又酸又苦,谢随难受地想着。欺骗,下药,囚禁。完全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做出这样的举动,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一定是吓到她了。但他也绝不会放任她离开。

    因为失去过,太清楚个中的滋味,所以才会比任何人都害怕再一次失去。

    他不能失去妙瑜。

    总会好起来的。他转念又想。

    只要好生哄一哄,时间久了自然会好的,何况她偏生是个恋旧又心软的人,谢随忽然就有些庆幸。两人都还年轻,等时间长了总会再有孩子的,她那么喜欢孩子,这么想虽然有些卑鄙,可看在孩子的份上,她总会对他多几分好脸吧?正好此时有人送饭菜过来,冯妙瑜昏睡了好几日,眼下身子还虚弱得很,谢随命人在床上支了张小桌,一盅文火慢煨的清粥,几十样小菜点心一字排开。

    琳琅满目,精巧自不必说,都是冯妙瑜素日爱吃的。

    “你睡了好几日了,就是和我置气,也总得先吃些东西才是。”谢随见冯妙瑜不动筷子,亲手舀了碗粥放在她面前,看她眼色低眉好气道。

    冯妙瑜看着眼前的吃食,暗暗攥紧了拳头。

    有没有胃口吃东西倒是其次的。前院传来的哀乐声她就是不想听到都难,想来如今府外之人都以为她已身死,她只能指望自己了。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就必须尽快恢复身体,必须好好用膳,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冯妙瑜想了想,拿着调羹的手调转了个方向,直直顶在谢随唇边。日影昏黄,孤男寡女,床榻边上持调羹喂食,本该是暧昧至极的场面,可女的面无表情,男的偏偏一脸惊讶,这画面当真是怪异极了,就算把调羹换成匕首也一点都不会让人感觉到违和。

    “你吃不吃。”

    冯妙瑜没好气地说,手一直举着也很累的。

    谢随呆呆地看着冯妙瑜,愣了好半晌,才张开嘴任由她喂食。她果然还是关心他的,他想,这个时候她还惦记着他有没有用膳,心里翻腾雀跃着,好像小金鱼在水里摇着尾巴咕咕嘟嘟地吐泡泡,幸福得冒泡儿。

    桌上的饭菜冯妙瑜一一夹了塞到他嘴里,看着他咽下去,冯妙瑜这才放下筷子。谢随正欲开口,就听冯妙瑜似是自言自语的嘲讽道:“看来里面没放乱七八糟的东西。”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

    方才还在水里快活游动的小金鱼,转眼间就死透了。

    草木皆兵。

    昏睡了好几日的人,怎么可能不饿不渴。原来她不吃不喝根本不是和他置气闹脾气,她只是害怕。

    谢随胸口顿顿的发闷,五味杂陈,他想安慰冯妙瑜,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再吓到她可怎么办?沉默了许久,他才轻轻道:“你若不放心,我叫他们把厨房搬进来,餐具也全都换成银的……”

    “这些东西防得了君子,可防不了小人。”冯妙瑜冷笑。

    就是没有毒,也不见得里面没有掺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谢随自知理亏,无言敢对。

    冯妙瑜慢条斯理地用了晚膳,碗筷刚撤下去,有个小厮匆匆进来在谢随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冯妙瑜听得不是很清楚,似乎是有什么人来找他了,人眼下正在花厅等他。

    冯妙瑜若无其事地扫视了一圈,谢随是铁了心要留住她,听荷轩周边都是他的人,多是些穿蓝衣的小厮,只有两个面生的侍女,脚步沉稳,冯妙瑜支使两人做事她们倒是照做,只是粗手粗脚的,想来这两人都是练家子,专门负责盯着她的,根本不是专门照顾人起居的侍女。

    冯妙瑜很快心生一计,就装不耐烦道:“我的侍女呢?睡了好几天,人都快臭死了,谢大人不会小气到连个伺候沐浴的侍女都不给我吧?”

    “她们俩……”

    冯妙瑜打断他,非常不客气,“那两个人笨手笨脚的,连个茶水都倒不好,我能指望她们做什么,把开水倒在我身上吗?”

    “妙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定是在谋划着离开他,谢随似笑非笑地摇摇头,“我不可能送你的侍女过来的。”

    “那你干脆叫外面的小厮进来伺候我好了,给我挑几个颜色好,那活儿也好的,好让我临死前放肆快活一把。万花丛中死,我就是死了做鬼也能做个风流鬼。”

    冯妙瑜故意破罐子破摔,言语中亦有几分试探之意。踩着他的底线行事,她今日能争取到的东西越多,来日出逃成功的概率便越大。

    谢随抿了抿嘴,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激怒他试探他的底线,可心底还是会泛起几分怒意,淡淡道:“你我本是夫妻,互相照拂天经地义,沐浴这种小事又何须假手于人这些天来……”

    他凑到冯妙瑜耳畔低低说了后半句,冯妙瑜只觉得两颊发烫,真不要脸,这等浑话他也能说的出口。她扯过被子,手边实在没有旁的东西,只好把抹嘴的丝帕捏成一团狠狠砸在他身上,真恨那不是块硬石头。

    “下流,无耻。”

    谢随接了帕子收起来,笑笑,“有这样骂我的力气,倒不如好好休息,我会叫人备好热水,晚些时候亲自服侍公主梳洗。”

    ——

    会在这个时候来长公主府找他的,想来除了夏宵也不会有旁人了。

    夏宵抱着茶杯长舒了一口气。

    过惯了爬墙翻院鬼鬼祟祟的生活,难得能堂堂正正一回,走正门进来,很是感慨。

    “……你都不知道从走正门进来的感觉有多棒,我这几年可是把这辈子的墙都给翻完了。”

    夏宵少女般双手合十,满怀期待,在阳光下生活的日子总算要来临。

    “既然朝堂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们明天就可以过去打开城门准备迎接大人了吧?反正我听说银兔符可就在你夫人手里,到时候拿着一亮,嘿!十万大军统统听我号令,想想都觉得激动……”

    “醒醒吧,接下来你就会被乱箭射成刺猬了。”谢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守城的将领又不是没有主见的傻子,怎么可能见符就乖乖听从一个陌生人的指示,更何况……

    “根本没有银兔符。”谢随说。

    “啊?”夏宵愣住了,“没有银兔符那要怎么调兵?总不能请圣旨吧?我可是听说冯重明早已病入膏肓,没多少意识了。”

    “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如今守城的军队只听命于他们的将军和副将,不受命于任何人,你就是能请来圣旨也没用。”谢随说,“好巧不巧的是,那几位将军和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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