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夫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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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地,她正在什么处境中,在意识不清地乱说胡话。皇帝按着慕晚的肩头,让她不要乱动,但他的动作,反而使她挣扎得更厉害了,皇帝生怕慕晚有何好歹,只得连忙将手松开。

    外面担心等候的阿沅,听到娘亲在着急唤他后,不顾阻拦,*硬跑了进去,跑到了娘亲身边。阿沅紧抓着娘亲的手道:“我在这里!阿沅在这里!”

    皇帝见阿沅过来后,似乎意识不清的慕晚,就像平静了不少,不再挣扎乱动。皇帝微松口气,见那民间大夫傻愣愣地站着,正要斥令他继续看诊时,大夫忽然“噗通”一声,腿一软跪了下来。

    齐大夫在刚开始听到什么“朕”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是自己耳朵听岔了,结果没一会儿后,昏迷着的那位夫人,又忽然睁眼醒来,冲着那年轻男子说着什么“陛下”。齐大夫脑子跟浆糊似的,呆搅了半晌,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又好像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心惊肉跳地腿软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这大夫这样子,皇帝也不敢让他再继续看诊,这手抖的,恐怕扎针时救治不成反而要害人性命。皇帝令侍卫进来,将这大夫拖带出去,慕晚躺着看那大夫被带走,紧紧地握着阿沅的小手,又看向皇帝,在心中挣扎权衡片刻,终是抬起另一只手,朝皇帝伸去,“……陛下……”

    她到底对皇帝还是使用价值的,皇帝的隐疾没有痊愈,恐怕除了她外,仍不能碰触世间其他任何女子的手。皇帝那样看重江山,为了江山权位,可以不择手段、罔顾情义,如何能忍受自己终生无子,不仅要被世人背后议论一辈子,到死时,也只能够将自己的江山权位,传给其他皇室。只有要治愈的可能,皇帝一定想将他的隐疾治好。

    90☆、

    第90章

    ◎究竟是陛下的义子,还是亲子?◎

    皇帝见慕晚朝他伸出手,像是浮枝要寻求依靠,忙就紧攥住她的手。不管慕晚与他之间有着多少恩怨复杂的过去,在现下这种时候,虚弱恐慌的慕晚,都只能够依靠他,像是将要溺水之人,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皇帝对慕晚的举动没有多想,就只是紧攥住她的手,极力安慰她道:“没事的,朕向你保证,你和孩子一定都会没事的。”

    皇帝说着安慰的话时,自己都心慌,幸而他给慕晚的保证,没有成为一句空言。派出去寻找大夫的侍卫不止一波,不久后又有侍卫带大夫赶了回来,这名大夫医术明显精良许多,迅速判断出慕晚先前腹痛昏迷其实与胎儿无关,是她自己身体过于虚弱,吃不消孕事的消耗,才会忽然腹痛、头晕目眩、四肢逆冷。

    大夫说慕晚必须要正常饮食、好生调养,不然任由身体继续气血不足,随着胎儿月份越大,身子越发支撑不住,恐怕真有流产的危险。因为慕晚裙下始终未见红,皇帝又想到慕晚近几日常犯恶心,几乎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便猜想这名大夫的判断,应该是对的,这时候终于将心放下了些。

    皇帝令大夫出去开些调养药方,并命人重赏这名大夫,回身对慕晚道:“放心吧,大夫说你没事,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用饭、好好调养。”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皇帝又道:“等到了京中,朕让太医再给你好好瞧瞧,你和孩子一定都会平平安安的。”

    被皇帝紧攥着的手,冷僵得似正被毒蛇缠着,可能是咬死她丈夫的一条毒蛇。慕晚心中疑恨堆积,但此刻,满含感激地望着皇帝道:“多谢陛下,臣妇……感激不尽。”

    虽然因为慕晚的身体,扶灵队伍的行速又慢了些,但在两三日后,还是抵达了京城。世人之震惊、谢家之悲痛自不必多言,丧事期间,慕晚作为谢疏临遗孀,本应承担许多丧中事务,但圣上特地下旨令她休息调养,世人对此也能理解,毕竟慕夫人腹中正怀着谢学士的孩子,若是因为丧事劳累,慕夫人腹中孩子有何三长两短,恐怕九泉之下的谢学士无法安息。

    另外一件令世人十分震惊之事,便是圣上将谢疏临的继子宋沅收为了养子。宋沅这孩子,本来只是一个商人之子,却先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成为了当朝大学士的继子,后又因为他继父的缘故,成为了当朝圣上的养子,实在福气深厚,令人艳羡。

    约一个月后,谢家丧事办完,谢学士入土为安,有关谢学士之死的余波,也在京中渐渐平淡了下来,人人都能回归从前平淡而安和的日子,只除了失去至亲至爱的人们。

    谢循夫妇如今对儿媳慕晚观感极复杂,若不是因为慕晚与儿子的渊源,这之后谢家种种事都不必有,儿子也不会自请离京,意外身死异乡。如此看来,慕晚简直是谢家的“丧门星”,但这“丧门星”腹中,却又怀着他们儿子的遗腹子。

    为着这个遗腹子,为着宋沅成了圣上的义子,为着慕晚和圣上之间,可能有的不清不楚的关系,谢循夫妇平日里不会当面对慕晚有何怨怼之语,然而慕晚能够感觉到公婆心中的怨意,她自己可以默默忍受,但她不想让阿沅终日处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

    慕晚遂携阿沅搬出了谢家主宅,住到了谢家另一处别院中。原本慕晚是想搬回慕记绣馆居住,但婆婆谢夫人不允,说若外面议论起来,好像是谢家将怀着身孕的儿媳赶了出去,遂最终慕晚带阿沅独居到了谢家另一座空宅中,如此这般,公公公婆婆眼不见心不烦,她也能安心养胎,她的阿沅也不必在谢家小心翼翼。

    秋意愈浓时,慕晚在别院住了有几日,这几日里,公公婆婆未曾登门过,但每日都会派侍从送些东西过来,都是些和孕事相关的物事,或是保胎安胎的补药,或是将来婴儿能用到的肚兜,由谢夫人亲手绣制。

    在父亲丧事结束后,阿沅也恢复了从前的生活,要继续学习课业。因有了圣上义子的身份,阿沅每日里会被内监接进宫中读书,由几位老翰林教授功课,黄昏时再回来。别院的生活,暂时是安宁清静的,但慕晚心里猜测,恐怕这份清静不会维持多久。

    近来地方上暴雨秋汛,皇帝被朝事缠身,无暇与她纠缠,若等得空,恐怕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又要席卷她。慕晚心中畏惧之时,却也似是需要这样的纠缠,若不是还有纠缠的必要,恐怕在那座荒庙里,她和腹中的孩子就已因流产出血而死。

    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慕晚总会想起谢疏临,萧瑟秋风中飘不尽的落叶,似她心中无尽的哀思、无尽的歉疚,正心思悲沉时,侍女云琴过来通报道:“宋大人来了,夫人可要见见?”

    如今的宋挽舟,已不是天子身边的起居郎,而升衔在翰林院任官,早在她刚扶灵回京时,宋挽舟就已上门凭吊见过她,与她说过一回话,请她节哀顺便,在那之后,丧事繁杂,她似乎还与宋挽舟见过几次,但都只是在人群中,未再单独相见过。

    对宋挽舟,慕晚始终抱有感激之情,就请人进来喝茶。慕晚以为宋挽舟是来关怀她和阿沅的生活近况,就对宋挽舟说了些请他安心的话,但宋挽舟似乎还有话要单独对她说,请她屏退左右。

    当四下无人、唯有窗外秋风瑟瑟时,宋挽舟抬眸看向她,“我有一句话想问嫂嫂,请嫂嫂对我说真话”,宋挽舟嗓音轻低地几不可闻,“请问嫂嫂,阿沅……究竟是陛下的义子,还是亲子?”

    低若游丝的一句话,令慕晚险些将手中的茶泼了出去,她紧攥住颤抖的茶杯,惊疑不定地望着宋挽舟,唇颤着说不出话时,见宋挽舟起身朝门窗走去,宋挽舟将门窗都关好后,缓缓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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