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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40-50(第9/14页)
言,话落地后也觉得过了火候。
贺兰瑶果然被这句刺到了:“我没礼义廉耻?长姐——大将军——您倒是在这里抖着威风教训我,朝堂之上怎么您谨小慎微成日的唯唯诺诺?”
“还有那什么馄饨西施,”贺兰瑶脾气也上来了,“要家世没家世,要品行没品行,一天天端着个狐狸精样子出门抛头露面,贺兰氏的脸这才是要让他丢完了呢!”
她参与结社有什么错,贺兰瑶不服不忿,贺兰姝觉得她跟着别人瞎张罗给家里招祸,她还觉得贺兰姝越活越回去,满脑子只想着高官厚禄。
“大将军,你就是再骂我成百上千句,徐青也一样是枉死的!”
年少气盛,贺兰瑶不肯退让:“明明就是悬镜司罗织罪名坑害忠良,要么你赶紧把我打死在这儿落个干净,不然留我一口气,我爬也要爬到外面去喊冤!”
“你!”小妹油盐不进,贺兰姝气得发昏。
“我又怎么了!”
看着贺兰姝铁青的脸色,心有畏惧却仍然攥紧拳头,贺兰瑶犹嫌不足:
“想教训我尽管来啊!贺兰一族以武立家,你旁边不就是兵器架?莫不是长姐和那狐狸精厮混久了没力气举枪用刀,我早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长姐尽管料理我,反正当年你不也为了谢家的事被母亲收拾得几个月下不了地?你不想我说我却偏要讲,今日之徐青,恰如当年之相国谢千川!”
“你闭嘴!”胸中隐痛,贺兰姝不防自己的伤心事被贺兰清猛然掀开。
谢相落狱时贺兰瑶才五六岁大,黄口小儿能知道什么,几月之后谢家门口的草都被砍平了,贺兰瑶再想起来也只是问一句“好久没见到谢隐姐姐了”。
如何还能再见谢隐呢?定安帝下旨将谢家满门抄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谢隐是相府独女,何况羽林卫将相府围得铁桶一般,她自然逃不过。
剑指苍穹气若虹,何惧波涛起浪中。再没人会写下这样的句子,在暮秋时节扯着贺兰姝登高望远了。
边塞数年,看多了两军交战后的断臂残甲,贺兰姝有时会在半梦半醒间忆起当初交游时的春和景明。
暖洋洋的天气里,一众少年人鲜衣着锦,聚在溪流边唱和吟诗,一花一木皆如往常,只是这次她举杯想与好友共饮,身旁却在转瞬间空荡无人。
谢隐如她的名字一般羽化而去,徒留贺兰姝在军帐中枕着将士们的喊杀声彻夜难眠。
朔风烈烈,战马悲鸣,刀兵交错间每个人都在用尽力气嘶吼。黄沙蔽日的战场上只有号角的声音苍茫响起,年少时的壮志早被金戈踏碎,背负着性命家国,谁还记得一张早已死去的脸孔。
这样想的次数多了,谢隐反而会在梦中无奈看她:“贺兰姝,你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第47章 平行番外:权臣黎x公子昭(13)……
“好,好。”
连说几个好字,思及此处,贺兰姝怒极反笑:“好一个今日之徐青,恰如当年之谢千川。贺兰瑶,是我错怪,你果真没白去国子监。”
“你以为徐家有几个好人?”贺兰姝盯着贺兰瑶:“是,徐青身怀冤屈死不瞑目,可她姨母徐迢徐阁姥身居高位,怎么不在朝议时当场把事情点出来,问悬影司要个说法?”
上朝一声不吭赚足同情,背地倒是里鼓动书生生员闹事掀起风波。若是事成她顺水推舟,若是不成则利落抽身,总之损失不到自己身上,徐阁姥好算计。
“没事做就去背书。”
压下怒火,贺兰姝不再与贺兰瑶纠缠:“和你那几个同窗好好待着,没有我的同意,事情结束前你们谁也别想出去!”
铁密台一案,表面上看是悬影司和清流之间的争斗。然而这些势力争来斗去,最终还是为了皇帝的恩宠。定安帝稳坐高台老神在在,只看着底下的人为了功名利禄算计得头破血流。
邹黎就任悬影司督领之前,朝中文官几乎都攀附在徐阁姥身边,这些人虽然名为朝廷栋梁,实则都是徐迢党羽。
徐迢是在谢相倒台后被定安帝一步步提拔上来的,谢相当初备受猜忌,正是由于谢家与贺兰氏交好。一文一武,若是关系不睦,皇帝可以居中调停大权在握,可如果这两家交情深厚,万一私下
起事,皇帝恐怕转眼就要变成刀下亡魂。
谢家出事后,定安帝又挑中徐迢栽培。徐迢早年目睹谢家灭门惨状,行事格外周密小心,可转眼十几年过去,常年浸淫于富贵权势,对徐迢而言,谢氏的血早变成了角落里颜色氧化的污渍,不值一提。
可定安帝已经看不惯徐迢,贺兰姝挑起烛火去看她的宝剑。
薄情寡恩是写在天家血脉里的特点,谢相曾经做过帝师,和定安帝有过师徒之恩,可还是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更别提徐迢是作为平衡局势的棋子被提拔上来,就算她徐阁姥的确能干,但这天下并不缺能干的官员。
悬影司就是定安帝用来镇压百官的爪牙,是以铁密台一案最终是邹黎大获全胜,也只能是邹黎大获全胜。
徐青倒是为人正直心系百姓,如此看来她算枉死。可徐青姓徐,徐迢是她姨母,若是把她看作徐党,这一切又是理所应当。
彼岸世界的权势斗争日益激烈,桓昭却在在他那纱橱里睡得香甜。
不怪桓昭睡眠质量好,这几日一直想着再见面时要怎么哄邹黎开心,找遍他能找到的东西,桓昭近来可以说是废寝忘食。
连桓曦听说了都要调侃几句,问桓昭要不要随着她一起备考秋闱。“到时候我们小昭儿男扮女装,”世女笑到,“若是考中得了一官半职,就让母王把你我安排到一处。”
“长姐又在取笑我,”桓昭才对加官晋爵没什么兴趣,“只是些闲书游记,胡乱打发时间而已。”
一个家里只要妻主有出息就行,桓昭抱着几册《鹤川游记》回房,他只管照应好家里做贤内助。如此想着,等到周围无人,桓昭翻开游记的封皮,藏在下面的艳本便露了出来。
他只是提前学习一下,桓昭从指缝里偷看本子上的内容,左右嫁人前都要学的,他也不过是早看几眼而已。
“小公子,小公子。”
谁一大早就在耳边聒噪,好梦被扰,桓昭皱着眉毛捂着耳朵直往被子里钻。
“小公子,该醒了。”有任务在身,洗砚却是锲而不舍。
如此几个来回,桓昭就是再不情愿也硬被叫了起来。
“做什么闹的一大早也不得安生!”桓昭昨夜偷看艳本到挺晚,如今还没睡够就被洗砚叫起来,肚子里自然攒了许许多多的不乐意:“早起早起早起,我早起了不也没什么事做!”
这边正发着脾气,那边中午的阳光倒是把桓昭的眼睛晃了一下。
“说吧,有什么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觉理亏,桓昭拉着脸问道:“是小厨房又来问早……午膳?”
不是,洗砚为难地摇摇头:“小公子,外头好像闹起了什么事,世女说有话要同您讲,您快些洗漱了去吧。”
外头闹事?桓昭听得一头雾水,外头闹事和他能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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