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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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关注航班讯息,陆续有落地鄂北或从鄂北出发的航班被无限期取消。

    这恐怕会形成一种趋势。

    季林越的声音因为教练催促而变得急促,却始终保持着出奇得温柔:“我相信我们会见面的,晚一些也没关系。”

    他们会渡过难关的,晚一些也没关系。

    ……

    去蒙城的时间推了又推,结束学校的所有事宜,叶绍瑶滞留在了首都。

    心里自觉度日如年,政策也一天一个样,市民出行的难度又上一个台阶。

    回岸北需要自行隔离三日。

    另一方面,她还在锲而不舍地关注航空动向。

    情况真是越来越糟了,连容翡也提醒,让她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

    叶绍瑶也的确照做,活动范围只有从玄关走到阳台的几十平,手机成为身边最重要的工具。

    爸爸妈妈每天会按时问候一日三餐,温姨偶尔转一些不知出处的笑话解闷,季林越则更像住进她手机的旅行青蛙,随时随地分享生活碎片。

    不对,叶绍瑶觉得这个比喻不合适。

    她的旅行青蛙已经离家出走好多次,像个逆子。

    “今天举铁了吗?”

    叶绍瑶隔空拍了拍“旅行青蛙”。

    “举了。”

    “旅行青蛙”拍了拍他的“主人”。

    格林教练正巧不在组里,大家跟着助教随便练练,季林越没去扎堆,下了舞蹈课就回社区的健身房。

    “你悠着点,别擅自加配重,”她端起手里的清汤寡水,“我在控制体重,一定不会变成大胖子的。”

    首都的冰场恐受疫情波及,闭店的越来越多,连星未来的冰上中心也挂出暂时休店的通告。

    她现在无处可去,只能在酒店练练陆地。

    “我想你了。”

    这是他们分开的第七天。

    印象里,季林越是伸手就能牵到的人,从来都在视线范围里。

    像夏日晴空夜,抬头就能看见的北斗七星。

    季林越笑了笑,眼睛映着灯光,声音裹挟着圣劳伦斯河的潮湿:“希望一觉醒来,世界和平,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说,如果这样,他的舞伴就可以出现在身边,手里就不会空落落。

    他说,他也想她。

    但一觉醒来,岸北飞往蒙城的航班灰掉,随即,连航班号也搜索不到。

    准确来说,是加国单方面禁止从华夏起飞的航班入境,大陆一时成为海上孤舟。

    眼看出国遥遥无期,叶绍瑶选择回到家里,和父母分享时间,享受同一屋暖气,看同一场春晚。

    春晚直播,听着怪新鲜。

    以前那些年,她只能从家人口中了解晚会的歌舞,还有各路没听过的明星。

    “今年的晚会也就这样吧,和去年都马马虎虎。”

    也就提及前线医护人员的时候,能被现场的澎湃真情打动。

    叶绍瑶点头,确实品不出童年的味道。

    但此时此刻,能和家人待在一起,已经比世界上半数的人要幸福。

    因在隔离期,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叶绍瑶只能在线上向季先生和温女士道新春祝福。

    季先生没这么多约束,戴着口罩亲自上楼,进门就“闺女闺女”地叫。

    “还是我闺女好,”他说,“臭小子一个人在国外逍遥,怕是连爹也不认识。”

    温女士反击:“儿子每天都在群里活跃,你但凡动手翻翻。”

    二十年过去,季家还是老样子,一地鸡毛蒜皮,倒也其乐融融。

    叶绍瑶在旁边看小品似的,给人报信儿:“我帮你带了祝福,一个人逍遥的‘不孝子’。”*

    加国正大清早,季林越连发一串问号。

    叶绍瑶点到即止,转移了话题:“今天打算练点什么?”

    “快步舞的专项课。四大洲快到了,教练让我们减少训练量。”

    刚接触冰舞的时候,芬兰快步就给了他们当头一棒,极快的节奏让他们总是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

    叶绍瑶曾一度以为,这就是最恐怖的图案舞所在。

    但在成年组待了这么多年,见识的图案海了去了,芬兰快步的难度并不能排上前茅。

    换个角度想,他们已经越过许多高山。

    ……

    叶绍瑶一直保持着和冬管中心的联系。

    有他们从中协助,即使在困难时期,新的O-1A签证*也能申请下来,只是时间问题。

    “二月,最迟二月。”梁主任说。

    倒不是不满意于领导盲目的画大饼行为,只是按照现在的出国难度,还得在路上浪费半个多月。

    隔离政策已经延长至七天。

    叶绍瑶自觉不能坐以待毙,也尝试找冰场恢复上冰训练。

    好巧不巧,竟然在郊区的商业冰场遇到了纵歌和程堰。

    他们没有在去年争取到外训的机会,目前待在冯蒹葭的组里。

    不过俱乐部家大业大,怕耽误他俩国外教出来的好底子,在休赛季请了俄国的外教,让他们将就着练。

    “你们怎么在岸北?”叶绍瑶说不出因缘际会的巧妙之处。

    纵歌说:“因为疫情。”

    疫情让冯蒹葭和丈夫退回H省避风头,把有意愿的学生也一并带了过来。

    这世道,都不容易。

    “你们的外教呢?”

    “教练怕逾期居留,提前回俄国了。”

    教练组一撤,他们又回到闭门造车的境地。

    程堰说:“本来我们已经在和滑协商量,世锦赛结束后去波卡组蹭一个短期训练营。”

    但看现在的情况,国际滑联正在为各个比赛的留去开大会。

    且目前拿到外国签证的难度来到近几年的极值,外训估计又没着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纵歌才能像你们一样,扛起华夏冰舞的大旗。”

    即使排不上一号,即使没什么在世界露面的机会,也总比孤军奋战要好。

    “不久的将来。”叶绍瑶回答。

    这赛季的亚洲公开赛,纵/程顺利刷到了四大洲锦标赛的最低技术分,距离世锦赛的mts也只有五分之遥。

    虽然对于冰舞项目,往上拔一分的难度都极高。

    但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讯号——

    华夏,即将出现两对可以闪耀世界的冰舞组合。

    “你们只管训练和比赛,名额我们会努力去争取。”

    去年世锦赛,叶绍瑶和季林越因为托举的小失误憾获第十一名,两个比赛名额几乎触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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