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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月迷津渡》 30-40(第8/18页)
,你和渡渡一人一个。”
周景仪立刻抱着奶奶亲了下,“还是奶奶疼人。”
三个叔伯都愣住了,只好每人又给周景仪包了个。不知是不是谢津渡错觉,周景仪拿红包的时候整个嘴角都在抽了,好像一直在憋笑。
绕了一圈下来,周景仪哼着小曲拉着谢津渡到房间里面看电视去了。茶几上放了一大盘子开心果,周景仪抓了一把,偏头和谢津渡说话,“你数数多少钱了?”
天啊,两人今天的压岁钱已经过了六位数了,周景仪绝对是个的奇才。周景仪坐近,揽着她的肩痞痞地笑了,“怎么样?嫁给我这样的老公是不是很值?”
谢津渡学着他的语气应了句,“超值!又会挣钱又会敲诈……”
周景仪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敲/诈他们的机会,这还是少的……不对,等你生完孩子以后,我们一家三口还可以敲诈一次……”
谢津渡照着他说的想了下,忽然觉得未来的孩子有些可怜,还没出生就被他爸算计着要挣钱了。再回神才惊觉不对,她刚刚居然觉得她和周景仪有个孩子很不错,连忙甩了甩头。
周景仪忽的捏了下她的脸,“走啦,走啦,喊吃午饭了。”
第 35 章 第 35 章
35.
这里每一座珊瑚岛的形状都不一样,但都有着相似的风光,岛屿上面覆盖的是青葱碧绿的棕榈树,四周环绕的是那种极浅的一缕蓝,越往外越深,一圈一圈漾开,看着格外舒心。
“感觉和做梦一样。”谢津渡认认真真地凝着窗外,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人为了拍她已经调了好几下焦距了,等她再转脸,周景仪已经收了相机坐好。
唯一没想到的飞机驾驶员会中文,还给他们做了一路的向导,下了飞机,谢津渡谈到此事,周景仪轻轻摸了下鼻子说了句,“大约碰巧。”
午后的太阳很暖,脚底的沙子又细又软,像是踩在一层温热而金黄的砂糖上。谢津渡走得累了,刚蹙了下眉头,周景仪就蹲下/身子来背她。谢津渡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周景仪笑,又不是第一次了,小时候还背呢。
说来,他第一次背她是在小学二年级,谢津渡和班里的小姑娘比赛跳台阶,谢津渡站的那格最高,跳下来后脚背就痛到不行。大约是周伯伯的教育过于严厉,那时候的周景仪还不怎么喜欢说话,班里他长得最小,胆子也小。
就是那样的周景仪,在她受伤的时候第一个冲了过来,还哄她说吃的药是甜的,这人竟然那么小就会骗人了,不愧是如今的奸商。
听见背上的人笑,周景仪忽的兜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抛,“什么事这么好玩?”
“小时候的事。”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最了解谢津渡的,那一定就是周景仪。她不主动,他就主动;她懒,他就勤快;她往黑暗里走,他就跟在身后替她做了探路灯。
秘书房薇送文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周景仪盯着窗台上的一株玫瑰花,然而那眼里似乎看的又是旁的东西。房薇跟了他大半年,多少也看出了他的脾气,这样的周景仪真的很少见。不过她跟随周景仪大半年,他的脾气,她还是清楚的,他不主动说,她绝不会问。
周景仪忽的转身来,语气认真,“房秘书,你认识玫瑰吗?”房薇刚在酝酿要怎么回答他的时候,周景仪再次开口,“为什么玫瑰只在夏天开花呢?春天也很温暖啊,为什么不在春天也开开呢?”
“自然规律啊,不过要是一直放在温室里,哪怕是冬天,它也会开花,人定胜天。”
周景仪很满意她的回答,微微一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那两个人飞快地穿过马路,弯腰进了一辆沉黑的迈巴赫。只一瞬,那车子就发动了起来,车轮飞快地卷起一层层灰色的水花。谢津渡一路追出去,那辆车一刻也没有停下,最终在转弯处开远了。
博然第二天谢津渡不得不穿了高领毛衣来遮挡脖子里的红痕,坐在对面喝咖啡的某人则一脸淡定,好像昨晚狠狠折磨她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周景仪看了看手表,“谢老师,你快点,今天你们学校邀请我一起去参加竣工会的。”
谢津渡恨不得狠狠地踩他,她要做主持人,这会儿别说礼服了,连低领的毛衣都不能。……
雨越下越大,将两侧的梧桐树映得阴沉而死气,哪里还有陶博然。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脑子全是大学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她和陶博然在一起还不久。谢津渡因为这个想法吃了一惊,脚下飞快地往前走了几步,故意和周景仪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不得不承他那一吻引得她慌乱了,那种感觉很陌生,不讨厌却也不敢靠近,慌忙转身已经脱口而出,“不是说这个酒店做的菜好吃吗,我们去吃点夜宵吧?”
周景仪微微点头却还是过来牵了她,谢津渡挣脱不过只好任由他握着。来这里基本都是成双成对的,谢津渡一眼就看到隔壁桌上那对亲得死去活来。
这也怪不得他们,这个酒店的每个细节都是给新婚夫妇设计的,桃红色的爱心沙发、瓷白杯子搭配的红玫瑰、高脚杯子斟满的香槟、低沉婉转的萨克斯……即便不是情侣,谢津渡都被气氛渲染得有些沉醉。
大厅里放了一架白色钢琴,常常有人会点了曲子让那侍者弹,谢津渡觉得那人的指法绝对算的上一流了。
说来她的钢琴是和周景仪一起学的,但却是一个天一个地,钢琴老师总是表扬他而她则是永远被批评的那个。谢津渡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参加钢琴课,究其原因是在周景仪面前没面子。
她还没从记忆里走出来,周景仪已经走到那架钢琴前面站着了,那侍者老远看到谢津渡,和周景仪说了几句后,周景仪就侧身朝谢津渡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怎么了?”她好奇地问。
周景仪往那长凳子上坐了,留了一半给她,“那人说,必须要两个人弹才可以,不然要额外收费。”刚刚走过去的那个侍者是懂中文的,听周景仪这么一说不禁侧目,他说的明明是,这个钢琴受过祝福,和心爱之人一起弹会天长地久。
“那你就给嘛,反正……”周家有钱几个字被周景仪扫过来的一眼秒杀在她肚子里。
周景仪见她老老实实地坐在身边才低头试了下音,“会不会《riverflowsinyou》?”
谢津渡摊手,“没有谱子的话我就只记得小星星了。”她说的真是大实话,大学之后她基本就没怎么碰过钢琴了,换了新家之后连放钢琴的地方都没有,索性连那架钢琴也卖了。
小星星的曲子记那么牢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她和周景仪参加过一场钢琴比赛,那时候为了不丢面子她每天放学都要在琴房里练习,后来真就得了奖,小星星也作为她的“成名之作”。
周景仪低头捉了她的手放到黑白琴键上,接着胳膊从她身后绕到前面来,外人看着就好像她被他半抱在怀中一般,谢津渡舒了口气。周景仪忽的垂到她耳边说话,不知是不是故意他竟然趁机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一会儿你弹小星星,我们合奏。”
周景仪很满意怀里人的反应,略带害羞却着实可爱,他的手指在那琴上跳动了几下,舒缓的声音就从里面出来了,谢津渡也赶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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