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津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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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弹。两首曲子的节奏不一样,谢津渡本来以为会有些不伦不类,结果合在一起却挺不错,一个欢快一个舒缓,此起彼伏。

    碰到同一个音的时候,周景仪直接压着她的手指过去,每每那温热的触碰总让谢津渡有些心惊,转身偷偷瞄了他一眼,他只是在认真地弹琴并无其他的情绪。

    一曲终了,周围几个桌上的人纷纷鼓掌,两人起身,周景仪则牵着她回位,“手心里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热的。”谢津渡赶紧给自己找借口道。

    她紧张手心就会出汗的特点他早就知道,却懒得拆穿,牛排上来,周景仪细心帮她切好了才递过去,整顿饭吃得很安静,谢津渡禁不住偷偷瞄了他好几眼,斯斯文文,米分面薄唇,吃东西的时候一口一口,一点酱汁也没沾到。

    周景仪擦完了嘴,轻轻咳了下,“周太太,你再这么看下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津渡这才发觉失态,赶紧埋了头对付盘子里的肉,今晚她也不知怎么搞的,都怪周景仪,好端端的干嘛亲她一下啊!

    春天的法国梧桐刚刚长叶,青葱碧绿,谢津渡喜欢的紧,陶博然便扛着相机把n市大街小巷的梧桐都拍了下来,一张一张地粘进笔记本里,每一页都一张她的照片,或笑或闹,谢津渡抢着要他那个本子却被逼迫着亲了他好几下。

    后来秋天来临,萧萧坠落的叶子把n大几条主干道染成了满地的金黄,她用那些落叶拼了一副两米见方的梧桐“画”,只是后来那些落了地的叶子全部都干枯败落,再也没了原来的颜色。她为此大哭了一场。

    陶博然顺了顺她的头发,“下次下雨,我保证你看一副不掉色的梧桐画。”

    “不要!你别去。”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好像他这一走就真的不回来了一样。

    “你乖点,我就不走。”周景仪无奈只好继续哄她,为了怕她着凉,他替她换了干衣服,抱着她一同进了被窝焐着。谢津渡难得乖巧,让她侧躺在怀里就躺着。

    她身上冰凉,迷迷糊糊里循着他身上的温热贴着,这大约是长大以后她第一次抱他,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很开心。

    入了夜谢津渡忽然开始发烧,浑身烫的惊人,一直嚷着要喝水,周景仪又起身去给她倒水,顺便让她吃了一粒退烧药。

    过了一会儿,药效上来,她又开始嫌热,迷迷糊糊里伸了腿蹬被子,她蹬一下,周景仪又赶紧替她拉回来,“你再不听话就要去医院了,我认识那个打针最疼的护士,就让她来。”

    谢津渡虽然迷糊但是到底还是怕疼的,只敢把脚偶尔伸到外面凉一小会。渐渐的,她脖子里后背心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周景仪拿了温毛巾一点点地替她擦了,大约是舒服了,她笑眯眯地抱了他的手笑,“你真好……”

    “你还知道我好啊,蠢丫头,这都多少年了?”周景仪静静地坐在那床边,唇角忽的扬起个极淡的一缕笑,大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只可惜谢津渡一直皱着眉睡着,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一直到她退了烧,他才起身收拾了下,再回来听见她说了句梦话,“博然,你真好……”

    原来之前的那句话不是对他说的,周景仪艰难地消化了这个事实,忽的起身到窗台上站着了,暮春的夜算不得冷,他却觉得骨节生寒。

    周景仪还没来及问清什么事,就听见谢津渡问,“前面在干嘛?”

    抬眼望去是一大群人,女的都无一不穿这婚纱,男的则都穿着西装,再往后,有导游指挥摄像在拍摄,原来是遇到了剧组在拍戏,只是人群有些乱,主要围绕的是一对夫妇。

    谢津渡他们刚刚行至近前,那对夫妇一下冲了过来,他们要赶飞机去别的地方,但这次拍摄请了五百二十对新人,寓意我爱你,他们走了不完美,求他们两帮个忙。

    谢津渡征求了下周景仪的意见,他立刻答应。他们要演的也很简单,新郎抱着新娘走过五百二十米的地方,然后亲吻新娘。

    换了西装出来的周景仪绝对是所有新郎里最帅的,谢津渡也禁不住扬了扬眉,团子说的不错,她身边真的住了个活生生的男主角。

    周景仪的体力绝对算得是上乘,刚刚背着她走了那么久,这会儿走起路来也没见喘一下,只额角出了些细密的汗,眼看着那汗珠就要沿着他的眼眶往眼里落,谢津渡赶紧抬手替他擦了。

    周景仪垂眉笑了,“谢谢。”

    不知是不是角度的原因,谢津渡觉得周景仪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在开花。终于到了终点,周景仪将她放了下来,接着低头就是一吻。细碎的、缠绵的吻和那天结婚当众的一吻全然不一样,谢津渡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

    周景仪实在是太满意谢津渡青涩的回应,禁不住轻笑出声,再低头已经卷了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海风阵阵,谢津渡只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她想逃,腰间的大手却紧紧箍住她……

    傍晚,天边飘过几朵流云,那云被斜斜照射来的阳光染得一缕金、一缕红,映衬的那碧蓝的大海里一开出了橘红色的花。

    夕阳果真是无限好的,只是迫近黄昏,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一瞬即逝的,譬如记忆里的那个人,时间啊,才是最残酷的东西。

    周景仪瞥见她眼底的黯然后忽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明早要不要来看日出?”

    谢津渡回神正好瞥见他眼底的光,盈盈的,染了那水的光芒,“应该和日落差不多吧。”

    周景仪一弹她眉心,“我保证不一样。”他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谢津渡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第 36 章   第 36 章

    36.

    晚饭过后,周景仪和谢津渡在那海岸线上漫步,不知是不是因为靠近赤道,谢津渡觉得这些星星格外明亮。

    周景仪看她凝着天上的星星看,忽的开了口,“我在英国的时候也常常和天文俱乐部的人出去找星星,然而伦敦总是不是风就是雨,晴朗又能看到星星的天并不多,一群人扛着天文望远镜又赶着半夜回家,那些家伙可沉了……”

    谢津渡听他这么说,不禁笑了,“谁让你去的那么远。”n市四季分明,夏秋季节的星也是很亮的。

    “其实,我也挺后悔。”要是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那样的四年,他的小耳朵定然要比现在开心许多才是。

    到了一处他忽然停下,在那沙滩上躺下了,拍了拍一侧示意谢津渡也躺下,“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你非要看什么流星雨,大半夜硬是要拉着我去看星星吗?”夜很静,周景仪的声音显得格外辽远而空旷。

    她记得那次,电视里说有流星雨,她想去看,一个人却不敢出门去,最后只好央求了周景仪。似乎是十一月,夜里格外冷,出门的时候她穿的那点衣服虽然不薄,但到了下半夜还是禁不住牙齿打颤,周景仪解了自己的风衣扣子,两人一齐裹着才好了些。

    隔天到了家,她没事,周景仪却连着一个星期没来上学,说是低烧。谢津渡去看他的时候,他忽然从床上跳下来,嚷嚷着让她帮他补课。

    说来也奇怪,她打小的成绩就一般,只那时候忽然好了一阵子,就跟为了要给他补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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