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修不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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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一般,非人力所能抵抗。

    听闻这位妙觉禅师佛法精深,有“玉面菩萨”的名号,因他在寺中,这禅月寺的香火变得更旺。

    看来,这和尚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劫数。

    可惜了,只有她是县主,所有的好东西都该是她的,就算是和佛祖抢人,她也志在必得。

    后来讲经堂中遇险,瑞昭县主躲到心上人身后时,是她此生最惶恐无助的时候,她以为一切荣华富贵都似镜花水月要消散去,眼前人却为她撑起了一片天。

    援兵赶到,在得救那一刻,瑞昭县主奇异地感知到,她所望的一切都会成真:妙觉禅师是她的,公主之位也一样。

    这般儿郎,难道不值得托付终身?

    这位禅师顷刻取代了公主之位,成了她眼下最想得到的东西,比宫室绫罗更让她有占有欲。

    她尽心防着所有人。

    结果现在有人同她说,这个孤山寒月般的人早被别人占据,他和一个她看不起的女人做夫妻做到冒出来两个孩子,瑞昭县主怎么能接受。

    只要一想到自己念念不得的人,却早与她不喜的沈氏被翻红帐,让她枕在臂中,那唇吻过别人,那手在别的女人身上流连……

    肮脏!

    两个肮脏的东西!

    那样的人、那样的人……他不是高僧吗,怎么能做这种事!

    瑞昭县主的心就如烈火一遍遍灼过。

    可要她放弃,县主也却做不到。

    看她心爱之人和厌恶之人恩爱,更是杀心难抑。

    一想到杀了洛明瑢,往后世上再没这个人,她又舍不得。

    县主一时觉得不过卑贱之人,不配自己动怒,都杀了就是,一时又舍不得,只想象自己现在就去洛家揭破他,看他的费心欺骗落空,看他为失去自己而痛哭流涕,甚至愿意执刀将那沈氏和儿女杀了,来证明自己才是他心中的此生不换。

    瑞昭县主绝不会原谅他,转头一走了之,届时他还会像狗一样跟过来求她。

    这么一想,心里才好受许多。

    眼泪不住泛滥在眼眶中,眼前似乎又出现他站在自己面前挡住砍下的大刀,手掌流血不止,染红袈裟的样子。

    为什么要骗她!

    不该如此,这不是真的,其中当是还有误会!

    “走,去洛家。”县主摸索上马车。

    春苜为难:“王爷说送了请柬就回去,不让您在外头逗留。”

    “可是不问清楚,我寝食难安!”

    “县主要问什么?”

    春苜不明白,县主只是进去送个请柬,怎么出来就梨花带雨的,还非要去洛家不可。

    瑞昭县主将凤还恩的话说了出来。

    春苜受郑王吩咐,便安抚道:“想是假的,妙觉禅师佛法精深,更该严持戒律,怎么会成亲,又有这么大的孩子呢?既然流连俗世,又在山中苦修作甚?怕是那凤军容居心叵测,故意找来那沈娘子挑拨关系,好让县主方寸大乱。”

    “当真?”

    “洛家不该有这么大的胆子骗您,他们又不是活腻了。”

    “是,你说得不错,凤还恩那些话太过刻意。”县主当然愿意相信好话。

    松了一口气后,瑞昭县主细想想,其中漏洞许多。

    凤还恩既然会施饭与那沈幼漓,二人关系必非同寻常,又怎么会出卖她,引起自己的杀心呢?

    前后相悖,必定有鬼。

    “可我不问清楚,回去断断不得安宁。”

    “县主,王爷在等县主回去呢……”

    县主不敢让父王久候:“也罢,明日再去吧。”

    —

    沈幼漓浑然不知自己成了瑞昭县主亟待斩除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头脑清醒了些,没有贸然出县衙,而是去找老春头,一块儿在后门张望,等官兵随瑞昭县主撤走,才找邓长桥借了一匹马离开。

    沈幼漓一刻不敢停,踉跄着骑马往洛家赶。

    身后同样有马蹄声在响,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充斥了耳膜。

    凤还恩会杀了她吗?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沈幼漓拿不准此人的心思,只能尽力往家里跑。

    下马之后连缰绳都未系,沈幼漓往自己的院子去,跑动时眼前一切都摇晃得厉害。

    沈幼漓吞下喉咙里的腥甜,扶住石墙休息。

    凤还恩派来的人还跟在后面,也不出声,像个影子。

    喘息时,沈幼漓嗅到了火药的气息。

    难道是——她跑得更快。

    “娘子你回来了。”

    雯情瞧着的沈幼漓火烧火燎地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了。

    “娘子,这人是谁?”

    沈幼漓没空答话,撑膝喘着粗气问:“釉儿、丕儿……呢?”借着灯笼光亮,她才看到所谓的火药味,是满地烧残的烟花枝子。

    雯情往屋里伸了一下脖子:“屋里郎君在照顾呢,这会儿好像已经睡觉呢。”

    洛明瑢在照顾?

    雯情怕是会错意了,她让她把两个孩子带到佛堂,不过是怕洛明香来找麻烦,不是让他带孩子的。

    “好了,你去休息吧。”

    “奴婢把这些杂物收了就休息。”

    沈幼漓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将衣裳和发丝捋好,才慢慢往屋里走。

    远远看见纸窗上透出一抹琥珀一样的暖黄,她轻轻推开门,屋中暖意裹着檀香和甜糕味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这是吃了多少不该在正点吃的东西?

    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将放下的床帐无声地掀起。

    床榻上不是她想的两个孩儿,而是有三人。

    洛明瑢睡在最外边,手臂被两个孩子枕着,釉儿丕儿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这般场景,正让人怀疑是在做梦。

    沈幼漓并无什么感动之情,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轻轻将手放在孩子身上,急跳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洛明瑢只是阖眼,在沈幼漓进来之前就听到了动静。

    他仍旧没有穿僧袍,而是一件雪白的里衣,衣领松散开,瞧着比僧衣顺眼了不少,任是无情,也没那么可恨了。

    他睁开了眼睛,若暗室明珠有辉。

    第26章 想把这张不说话的嘴吻开……

    “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她进屋之后呼吸声就格外凌乱,洛明瑢坐起身来。

    “你去了哪里?”

    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一坛刚拍开封口的女儿红。

    他才请人去寻,人就自己回来了。

    她也拿气音说话:“禅师管这个做什么?”

    “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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