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期,但变成死对头的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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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将进酒》。不同于琵琶,借来的吉他弦偏硬,弹不出太多的古韵,即使陆聿宁试了不少技巧,但还是和原版有些许差别。不过配上他的唱腔,这些缺点又在顷刻间被清透张扬的嗓音遮掩,他的音色实在是造物主的恩赐,不管什么样的歌都能被他唱出一种独特的风味。

    旁人无论怎么模仿,都无法超越半分。

    歌词唱到“会须一饮三百杯”的时候,他偏过头,像是不经意地笑了一下,尖尖的虎牙暴露了一小角,显得意气又可爱。

    裴砚收到消息上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就是这一幕。

    “诶?裴老师怎么这么迟才来啊,快过来坐!”“我们正听陆老师开演唱会呢,裴老师来得正是时候。”

    裴砚颔首,礼貌地点头,没有说话。他朝人群中看了一眼,走向了一个离陆聿宁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但正好又可以完整地看清他的身影。

    台上的陆聿宁似乎是没在昏暗的氛围中看到他,一曲终了,又笑着换了一首。只是下一首《烦恼风》刚开头没多久,他便余光一扫,随即愣了一下,差点连琴弦都弹错,好在底下根本没有人在意这个失误。

    裴砚静静地,隔着数人与他对视着,头顶上的灯光照亮了他的眼,可灰色的眸子里还是晦暗不明的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裴砚终于在众人的拥堵中接住了表演结束的陆聿宁。

    “怎么早就回去啊?裴老师不再玩一会吗?”

    裴砚淡淡地说道:“不了,你们慢慢玩。”

    顿了顿,又道:“我和聿宁明早还有戏,他再玩下去不一定能起得来。”

    众人:“……”

    “哈哈裴老师和陆老师的关系真是和传闻一样好呢。”

    “形如兄弟,情同手足。”

    “鹣鲽情深,如胶似漆。”

    “那就麻烦裴老师送陆老师回去了。”

    裴砚搂着喝得晕乎乎的陆聿宁,一言不发地进了电梯。

    陆聿宁的酒量虽然好,但今晚就是为了喝得半醉好蒙混过关来的,两杯长岛冰茶下肚,随便换个人都要不省人事,他还能借着自己的腿在裴砚边上勉强站稳,已经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酒鬼。

    裴砚的手指落在按键上,缓缓合拢的电梯门隔绝了酒廊里所有的喧闹和迷幻的光,只剩下轿厢的冷白顶灯。

    绝对的静寂降临,只剩下了电梯缆绳运行的微弱嗡鸣和两人的呼吸。裴砚没有说话,陆聿宁也懒得开口,就这么盯着金属门发散着自己浑浊的思绪。

    但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裴砚身上的气味就显得异常清晰,像是酒店沐浴露的气味,混杂在酒味里。陆聿宁迟钝地想,他是洗过澡后出来的,可在酒廊里沾染了那么一身胡乱的烟酒味,估计现在心情差得很。

    难怪又生气了,一句话也不跟他讲。

    陆聿宁漫不经心地垂眼看着电梯门,看着上面反射出他们的影,裴砚的掌心隔着衣料明晃晃地贴着他的侧腰,收拢的指尖带着令人发麻的力道,让他只能被扣着往一侧倒,乍一看好像有多么亲密无间似的。

    似乎是注意到陆聿宁的目光,他的手指又不安分地收紧了一点。

    电梯的抵达声终于“叮”地一下打破沉默。

    陆聿宁想要挣开他的手往外走,未果。只能被裴砚半搀半搂地带到门口。

    房卡刷响,房门弹开。

    “送到这就行了。”陆聿宁终于从他的手下挣脱,半倚门板挪了进去,还一边偷偷去摸里面的门把,“辛苦你了,明早还有戏,我起不来,早点睡。”

    裴砚险些要被他逗笑了。

    门只合了一半,就被他抬手稳稳拦住。

    下一秒,裴砚没有任何预兆地挤了进来。

    陆聿宁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绕到他身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脸,用指腹按住他脸颊上那点红。

    “让你给我放水,没让你放我鸽子啊,陆聿宁。”他这句话说得轻柔,像是调情一般,可陆聿宁却莫名感觉到有些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鞋跟抵在了门板上。

    “我也没答应你。”陆聿宁狡辩道,“剧组活动,主演怎么可以缺席。”

    裴砚的指尖轻轻地在他脸上摩挲了一道,低着头凑近了,挡住了廊上的光。

    陆聿宁感觉自己好像完完全全地被罩在了这片阴影里,裴砚的注视让他生出了一点心虚,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心猿意马般的躁动。

    “嗯。”裴砚淡淡地应了一声,说,“唱得真好看。”

    陆聿宁感觉他大概也喝了一点酒,昏头了。

    他仰着头,对上裴砚的目光:“想我单独给你唱?”

    “可以吗?”裴砚问。

    陆聿宁想了想:“可以吧,但要加钱,我的出场费很高的。”

    说罢,他还抬起手,捣鼓了一下,对着裴砚比了一个数,然后又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裴砚骤然笑了一声。他垂着眼,从他的视角会无可避免地会看到陆聿宁带着一层水汽的迷蒙的眼,浓长的睫毛被水光浸透,有些凌乱,眼角微微泛红。打哈欠时,鼻梁发皱,上面的那颗小痣一晃而过,露出的一小截脖颈白皙又脆弱,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了一下,乍一看好像在索吻。

    酒劲把他身上的那点攻击性全都压了下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引人遐想的柔软。

    “陆聿宁,”裴砚又掐了掐他的脸,“你怎么能长得这么色?”

    “……什么?”陆聿宁没反应过来。

    裴砚问:“我还有多少分?”

    “算了,你想扣就扣吧。”

    说完,他低头,直接咬上了陆聿宁鼻尖的那颗痣。

    带着一点报复似的恶劣,但其实并不痛。甚至在离开时,还温柔地用上唇蹭了一下,像是落下了一个吻。

    只是这一口咬得陆聿宁腿一软,脑子里“轰”的一下,彻底炸开了。

    “……你他么,”陆聿宁推开他,“你又咬我!?”

    裴砚拉开了一点距离,无辜地问:“‘又’?我以前咬过吗?”

    陆聿宁愣住。

    咬过的。在你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

    但是他不能说。

    沉默了几秒,他抿唇,呼吸紊乱。

    裴砚盯着他的脸,手从他的脸上滑了下来,绕到他的脖颈后面,轻飘飘地摸过他的腺体。

    “扣好了吗?”他问,“还剩多少?”

    陆聿宁没有说话,只是平视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裴砚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大概又把他惹急了,只不过醉酒后的陆聿宁可能没有太多cpu处理这些情绪,虽然面上不作表示,但心里正憋着气骂他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也抿了抿唇,说:“那我回去了,晚安。”

    他抽了手,走到门边,但放在门把上的那只手犹豫了好一会,都没有压下去。僵持了几秒,他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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