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期,但变成死对头的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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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过身。

    然而没等他去抓陆聿宁,对方就先一步地撞了上来,像是被惹急了,一把扯住他的领子。

    裴砚一个踉跄,刚扶着墙站稳,就见陆聿宁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嘴里还在含糊地骂着:“自己变态还要污蔑我,你有病吧?”

    第70章 第 70 章 喝醉的时候像猫,咬人的……

    喝醉的时候像猫, 咬人的时候也像猫。

    “嘶……”裴砚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抬手扶住陆聿宁的后脑,却不是为了把他拉开, 而是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像摸猫似的揉了两下。

    陆聿宁的身上混着酒气, 没有他本身的信息素好闻,他特有的椰子朗姆香掩藏在后颈的腺体贴里, 腺体贴还因为他在酒廊中留的那些汗,边缘被浸润得翘起了一角,好似用手指轻轻一勾,就能撕掉。

    裴砚当然知道他本人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意思,在常态人的观念里,撕咬alpha的喉结是近似求欢的行为,不会有omega在脑袋空空的情况下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可这个人是陆聿宁, 陆聿宁想咬就咬了, 想泄愤就泄愤, 根本不会去考虑那么多。

    就像猫一样。

    裴砚不由地笑了一声。

    陆聿宁咬完, 自己也有些发懵。唇齿碰在裴砚脆弱的皮肤上,也许是错觉,好像能感受到偾张血脉的流动,熟悉的薄荷气味顺着呼吸钻进鼻腔,陆聿宁不自觉地用犬牙磨了磨,但也没敢再用力,离开时唇上似乎还沾着裴砚体温的余热。

    裴砚很安静地垂着眼看他, 抿着唇不吭声。陆聿宁本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至少应该踩着这根纲疯狂上线,但是很可惜, 裴砚什么都没有讲,就连半点疑似戏谑的、调侃的神情都不曾有。

    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明白陆聿宁为什么会这么做。

    虽然陆聿宁自己都不明白。

    他可能确实是有点喝晕了。

    酒这个东西,真他爷爷腿的坏事。

    陆聿宁的视线落在裴砚的喉结上,大概是喝得脑袋有些重,他的头都是歪着的,后脑勺被揉乱的小揪随意地往下倒,毛毛躁躁的一片。红艳的牙印已经在裴砚的皮肤上显露出来,随着他滚动的喉结还在微微变幻形状,看起来非常情色,不用说都能猜到下口的人有多野。

    陆聿宁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发烫的脸颊,许久没等到裴砚开口,只好自己生硬地解释道:“这是对你污蔑我的惩罚。”

    然后又补充:“扣你三十分,麻溜滚蛋。”

    三十分扣完,裴砚还有五分才会不及格,可以说是非常仁慈了。只不过裴砚才不知道陆聿宁心里的那个记账本,只是抬手状似无意地抚摸过自己的喉结,说:“我以为都扣在这了。”

    更色情了。

    陆聿宁咽了咽口水。

    “咬人这么痛,明天应该不会发炎吧。”裴砚喃喃自语道。

    “……你别摸了。”陆聿宁没好气地说,“乱摸才发炎,到时候别怪我。”

    裴砚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空白的脸上。睫毛在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灯光从他的身后照过来,给他的轮廓镀上一条边,但脸上的表情却愈发难以辨认,唯一剩下的只有他又深又沉的眼,像是月下的海,海中困着陆聿宁缩成小小一点的影。

    “不怪你还能怪谁?”裴砚说。

    那确实只能怪我。陆聿宁出神地想,怪我管不住自己的牙。

    裴砚往前迈了一步,阴影将陆聿宁笼罩得更深,手腕蓦地一紧,等陆聿宁反应过来时,一股力道卡紧了自己的腿间。

    裴砚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滑落下来,指尖悬在腺体贴地边缘,却迟迟没有落下去。温热的吻落在唇角,陆聿宁一瞬间好像尝到了裴砚的信息素。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可陆聿宁依旧显得有几分笨拙,连反应都和从前大差不差,唯一熟悉地只有裴砚的进攻路径,像是又先见之明一般,在对方试探地想要闯入时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裴砚这回倒是没说什么,无声地从他的唇上退开。

    然后状似无意地舔了舔被咬到的地方。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倏忽又笑了一下。

    陆聿宁感觉他的脑袋大概是真坏了。

    明天他就去举报这个酒店的酒廊贩卖假酒。

    裴砚捏了捏他脑袋后的揪,轻微地拉扯感让陆聿宁有些不大舒服,但之前的账还没有算,他只是瞪着裴砚不说话。

    “晚安。”可惜裴砚这回好像是真打算走了,把卡进陆聿宁的腿往后一收,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陆聿宁咂巴了几下嘴,因为只是浅尝辄止地一碰,嘴里的信息素散得很快,让他平白地生出一丝别样的、近似欲壑难填的空荡感觉。

    不过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准时地在化妆间见到裴砚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对方昨天晚上离开前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砚脖颈上的红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像是谁粗暴地在他的喉结上圈了地盘,再贴心地打上醒目的标记。

    被镜子前的灯光一照,更是分外刺眼。

    陆聿宁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大张旗鼓,差点原地升天。

    “裴老师,你这……”化妆师盯着裴砚被咬破的下唇,欲言又止地问。

    裴砚面无表情:“上火了。”

    化妆师又看了看脖子:“……那这?”

    裴砚一本正经:“早上起来时不小心磕的。”

    化妆师:“……”

    陆聿宁:“……”

    这能信就又有鬼了。

    除非姓裴的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刻意举着那个会咬人的鳄鱼玩具往脖子上磕。

    “麻烦你多费心了。”裴砚对化妆师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礼卡,“听说你们组喜欢喝这家的咖啡,聊表心意。”

    化妆师一愣,手忙脚乱地接过,忍不住笑了:“裴老师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谁还没个磕磕碰碰的……”

    “我也不想碰啊,”裴砚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痕,“没办法,命运总想给人一点惩罚。”

    陆聿宁强装镇定地嗦了一口咖啡,吸管都被他恶狠狠地咬得崎岖不平。

    化妆师是剧组里精得不能再精的老人了,看气氛不对,干脆收起礼卡,一边往粉扑上沾遮瑕一边笑着说:“那我这就先开工了,还好我们拍的是古装,还有衣领能挡,问题不大,裴老师就相信我的技术吧。”

    “辛苦你了。”裴砚颔首。

    陆聿宁装死窝在椅子里,盯着自己的剧本半天一页没翻过去。

    他就不该嘴贱咬人。

    陆聿宁偷偷瞪了裴砚一眼。

    结果那人正好侧过头来,朝他眨了眨眼。

    ——色字头上一把刀。

    陆聿宁低头,默默在心里给裴砚补了好几刀。

    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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