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西堂: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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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宫里,满地寂静,唯有那口水声响起来,仿佛连空气都是黏腻的,混着香雾,仿佛太虚幻境。

    秦诏扯开人的衣裳,试图将人拖回床榻。

    燕珩没逃,没躲,只是擒住他的脖子,将人拽开距离,一脚轻轻将他踢开了。那睨视的目光因沾了酒意,两颐泛着粉色,凤眸微眯,越发风情万种。

    什么天子,分明是天仙。

    风姿之绝艳,将跪倒的那位秦王迷住,痴痴地笑。

    秦诏心想……

    燕珩虽而立又一,肌骨却仿佛锦缎一般,光滑而细嫩,叫人惦念得厉害。他含笑,便有帝王之气韵疏阔。他静立不动,只掀了眼皮儿垂视睨他,便有矜贵华厉之翩然。

    若只是神容的风采便也罢了,可惜那位,腹中谋略过人、添了阅历,便仿佛醇厚美酒,细细品来,最馋人不过。

    秦诏跪住,舔他的指尖,而后拿齿尖扣住,轻轻地咬。

    燕珩哼笑,抽回手来。

    秦诏没得吃,便舔了舔唇。

    他仰头,视线一路从脸颊,扫到胸膛,再落在脚腕上……实在幽深,叫人乱猜,一时没忍住,秦诏竟猛地掀开袍裾华摆,躲了进去。

    “……”

    那动作熟稔而黏腻。

    燕珩粉着脸掐住他的脖子,而后又熟悉地捋着他后颈,居高临下,自眸底流露出来一种轻含不屑的笑意,像驯养某种野兽。

    用月光似的骨血,驯养。

    秦诏听见那位低哑而磁性的闷哼,骤然沉下去……

    而后,月光自窗外透进来,与雪色一样的白,洒落在他脸上。

    秦诏安抚一般地吃,帝王便舒服地喟叹。

    燕珩腿软了三分,本是想一脚踢开他的,然而那小子长得身强力壮,再不似从前,随意捉弄了。

    秦诏起身,乘虚而入,拦腰抱住人,连哄带骗似的,扑回榻前。

    两人滚了三圈。

    秦诏方才勉强将人摁住。他恬不知耻地问:“燕珩,我吃得好不好?”

    燕珩抿唇,薄红的脸生了一层细汗,仿佛被酒意浸了以便似的,他竟没出声,而是将脸别过去了……

    秦诏又歪着头去追,咬他的唇,叫人说话:“嗯?难道不舒服,瞧你,热得都出汗了……往日那样凉的身子,如今也暖了几分。”

    这个暖法儿,实在下流。

    燕珩哼笑:“天气热,难道不行?”

    秦诏罩下来的吻密不透风,用舌尖将那位的唇息搅得更热:“燕珩,你不要骗我。你明明就喜欢我……燕宫里的石头都没这么硬,还不承认吗?”

    燕宫里的石头,到底跟什么比的,却全不知道了。

    应当不是嘴硬。

    燕珩躲开他的吻,挣开一只手,挂在他腰上。那神色带着戏谑:“人之常情而已,帝王难道无有七情六欲,那又算得上什么?”

    秦诏坏心思。

    叫甘蔗挤着甘蔗。

    而后,谁也不比谁有骨气,那一袋子装甘蔗的布兜,险些兜不住。

    “盛夏是热了些,您瞧,不止生了那么多汗。总要挤出一点端倪来……”秦诏抵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那一句“父王”喊得人耳朵发酥:“父王……今日,您又何必再说得那样矜持呢。”

    “天子临视,叫我这个秦王亲自来伺、候……您,难道还不好吗?”

    燕珩刚要说不好,秦诏已经将他衣服扯了,迅速丢开。

    “方才,您还没有答应我。”秦诏道:“能不能……永远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

    燕珩轻哼,那手才掐住他的脖颈,预备叫他乖顺躺下;秦诏便反客为主,把握关键,仿佛押对了筹码,迫使帝王闷哼了一声。

    “放肆。”

    什么放肆,您舒服了倒不管我了。

    秦诏俯身吻他,那手顺着窄腰扣紧,自腰窝垫了一下,惹他挑眉。不等人反应过来,那手指已经作死地伸出去了。

    ……

    秦诏被人一脚踹下去的时候,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滚出来……燕珩不愧威风美丽,力气竟也这样的大。

    好么。这一脚,差点给他肋骨都踹断。

    秦诏扶着胸口,站起身来,冲人哼哼唧唧地闹。

    燕珩正打算教训他,哪知秦诏停歇了片刻,装了一会死,竟猛然突袭,抱住人的腰,将人翻过来,欺身扣在原处了。

    他凭借体力压制住燕珩,那牙齿轻轻咬在人肩膀上。

    燕珩轻嘶,没挣开,仅仅是疑问的声调便叫人发怵:“嗯?”

    秦诏嘴硬:“方才,我只是不小心的。怎么那样大的力气——嗯?将我打死,您岂不是再没这样贴心的爱妃了?”

    “我已经都将玺印,全许给您了。”秦诏摁住人的手腕,舌尖钻进人耳朵,而后又轻声凑近道:“我卖身求荣,您不要。可您若是……我必极情愿的。”

    燕珩抬肘拂开他,趁他吃痛,反擒住人,那笑意极轻:“秦王该乖乖地躺着,免得寡人手下没轻重,伤了你……”

    秦诏屈膝,顶住,乱惹他。

    燕珩并不生气,而是轻轻吻他,问道:“我的儿,你献了玺印,想要什么?寡人都赏给你……不管是鸣凤宫,还是——”

    秦诏笑:“西宫?”

    燕珩轻哼:“东宫。”

    秦诏变了脸色,哼道:“您说,素知帝王薄情,我原先不信,现在倒不得不服输了……果不愧是天子,心肝更冷几分。您准备留下西宫……给谁?”

    燕珩轻含他的唇-瓣,仿佛安抚:“空着。”

    空着——也不能赏给你。

    秦诏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燕珩纵容他,却也没做更多过分的举动,缠斗了一番,那对儿甘蔗磨得皮儿都要破了,才闷闷地从那个吻里,溢出一声舒而长的轻哼。

    秦诏躺在人身边,故意摸过那位的腕子,要他拿手指来勾抹,胸膛被惹得一塌糊涂。

    燕珩:……

    那位轻哼,强压住眼底浓重:“勾栏做派。”

    秦诏不以为耻,笑着扑上去:“父王难道尝过?我不信。”

    燕珩察觉那点东西都染到自个儿身上了,一时轻轻磨牙,睨他:混账……

    凤鸣宫里无有仆从候着,转过两道幕帘之后,龙池阔敞,秦诏牵着人的腕子下水,又细细地吻……

    他黏人,恨不能半步不离开。

    自从来到临阜,燕珩住了半个月,每天都感觉睡不足;而那个让他睡不足的罪魁祸首,却仿佛开了点荤,每日生龙活虎,浑身满是用不完的力气……

    燕珩困倦,晨间也不肯睁眼。

    秦诏闹着惹他,硬是将人吻醒了——“咱们大秦的太上王,万不好再睡,晨间,诸臣等着跟您汇报呢!”

    燕珩勉强睁开眼睛,撑起肘来看秦诏,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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