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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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渡哪儿有说不好的份。

    舟多慈只顾低头吃饭,心知这哪儿是栓着也渡,分明是忌惮他大哥。左右这出歪打正着,于他而言不算坏事。

    他随着也渡一道起身,行了谢礼。

    这顿饭已至尾声,隆安帝闭眼松松点了下头,说:“今日便如此吧,朕有些乏了。”

    也渡松了口气,背上已隐隐浸出冷汗,同舟多慈一起退下了。

    踏着养心殿前的台阶往下走时,也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阿涟抚南侯他,近日可好?”

    “怎么能不好呢?”舟多慈轻笑一声,“没了我扰他,他每日可以少操一半的心。”

    舟多慈偏头看他,很是关切的样子:“与其担心远在天边的心上人,倒不如牵挂牵挂你自己吧,小将军。”

    也渡只捡自己想听的入耳,将跳动的一颗心妥帖放回去:“那就好。”

    舟涟一切都好,他便觉得安心。

    他两人才刚从宫门中出来,便见宫门外站着几个儒生,为首那个细眉长目,着月白长衫,瞧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分明是隆冬寒月,他却仍不徐不慢地摇着一把湖色折扇。

    舟多慈心道“这人有病”。

    显然对方也不觉得他好到哪里去,他和也渡才刚露了个头,这群人就围了上来,单朝着也渡行礼,为首的说:“在下国子监谭书,见过周将军。”

    也渡不咸不淡地点点头。

    “原来是国子监的学生,幸会。”舟多慈笑了,温声道,“只是诸位,书读得太多,亦要注意保重身体,切莫患了眼疾,得不偿失。”

    也渡听懂了,这人正含沙射影地骂学生们眼瞎,对他视而不见。

    “舟二,这哪儿轮得上你!”另一儒生立刻嚷嚷着帮腔,“我们是要同周将军说话!”

    “好吧。”舟多慈耸耸肩,将谭书手里摇着的折扇飞快一捏——那扇子“啪”地合拢后,又被舟多慈轻轻巧巧地挑到了自己手里。

    他将这把折好的扇子朝斜侧一支,为也渡退后半步,做出个“请”的动作。

    这一举动使得几名儒生登时群情激奋,谭书旁侧的一大骂舟多慈举止轻浮,在宁州胡作非为,早晚要自食恶果。

    这些儒生们骂得句趋汹汹,几乎欲当场将舟多慈除之而后快,舟多慈尽数听着,不由冷笑一声,心道:“自食恶果?”

    做梦。

    他记下说这话的儒生的面容,盘算着今晚就叫他彻底闭嘴。

    谭书反而没有想象中那样生气,只摆摆手让同伴平息下来,也朝舟多慈作了个揖,才说:“不是什么稀罕物,方才礼数不周——二爷要是喜欢,就赠与二爷添个乐。”

    “那感情好,”舟多慈慢悠悠地把扇柄捏在手里把玩,“这样俊俏的郎君送我东西,我自然是喜欢的。”

    也渡终于听不下去,面色怪异朝舟多慈看了一眼:“够了。”

    他又朝谭书一行人温声道:“实在抱歉,今日还有要事在身。诸位,失陪了。”

    他的要事,是去深柳祠看望一个人。

    也渡说完这话,二人就不再停留,儒生们自觉无趣,也怏怏地散开了。

    舟多慈没问也渡要去哪儿,今天在隆安帝面前的伪装已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只同也渡早早分别,独自回候府跟米酒碰上头,换了身常服就朝深柳祠去了。

    我:“……”

    “……?”

    如果对我说这话的是宋星苒,我基本能确定他是在耍流氓。

    可看着容初弦那冷淡但镇定的神情,我反而开始犹豫地琢磨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第 309 章   轮流的陪伴

    ——事实证明我还是可以信任容初弦的。

    他这句话里的确没什么下流的意味。还好我虽然目光恍惚了瞬间,但外在表现还是很寻常的,十分镇定地“嗯?”了一声。

    容初弦便起身,前往了我的寝卧中。

    我:“……?”

    不远。毕竟这只是在医庐当中临时开辟的容身之处,自然也没什么风水推演之说,一切从简,寝室和外面的大堂只隔着一室距离。

    最里间的床榻收拾得十分整洁,锦绸垂落下来,遮住了其中寝具,只从中飘出一股极淡的、像是从未被人踏足过的一缕药香来。

    其实严格来说,我的确没怎么在这睡过,上一次还是在宋星苒来的时候,非常莫名地生起困意,于是凑合了一晚上。

    舟多慈另一手还不徐不慢地摇着扇子,支使米酒出去后,他懒洋洋地问徐逸之:“镇北侯府是没人可用了吗?派你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跟来。”

    “你胡说什么!谁稀罕跟着你了!”徐逸之又气又恼,却不敢左右乱动,“你昨日才嫁给小将军,今天、今天就来逛青楼——你怎么对得起他!”

    他越说越激动,既紧张又委屈,语速越来越快:“要不是我碰巧撞破你,你是不是就真要背着小将军寻欢作乐了?你、你不能这样,我娘说过,成了亲就要待另一人好的,就算你没那么喜欢小将军,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舟多慈听得头疼,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照你这个说法,我活该为了他也渡守节?”

    “这哪里是守节呢?”徐逸之叫嚷起来,未曾注意那柄匕首已经撤掉了,“若是成了亲的还都像你这样,那这世间不得尽是薄情郎、负心汉!”

    舟多慈被他气笑了:“我同他之间本就无情无义,又哪儿来的负心一说?你与其骂我,倒不如回头仔细问问你家小将军,他究竟对着什么人情根深种?”

    徐逸之猛地扭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舟多慈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徐逸之急了,来捉他的衣袖:“你说清楚”

    只听“砰”一声响,一人气势森森地踹开了门,冷面朝他俩走来。

    舟多慈平静道:“小将军,听够了吗?”

    也渡朝他一点头:“对不住,扰了二公子的雅兴。”

    语罢,他皱着眉看瞠目结舌的徐逸之,简短道:“解释。”

    徐逸之立刻蔫了,缩着脖子支支吾吾地说清了来龙去脉。

    他在侯府里待着无趣,这才偷换了便衣背着大哥徐慎之溜到深柳祠来看戏,没曾想刚到此处就远远瞧见了舟多慈。

    他这些日子已经听足了有关舟多慈的各种传闻,见其直奔繁锦酒楼而去,心中登时警铃大作,没多想便跟了上去。

    待他进到酒楼里来时,舟多慈早已不见踪影,徐逸之探头探脑地想寻,却只见一龟公骂骂咧咧地来回走动:“关键时候不顶用!贱命的东西,平日里白养活了!”

    可他甫一见到徐逸之,立刻双眼放光地奔来抓住他的肩膀,又拍拍他的脸:“这个生得倒很标志!怎的之前没见过,是今日刚来的吧——算了,赶紧给七娘送过去,别叫那位爷等急了!”

    “就是这样,”徐逸之不敢抬头看人,“我是怕在酒楼里闹出太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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