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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00-310(第9/12页)
浸满了喑哑的暧|昧,轻若游丝的吐息拂过也渡脖颈间,激得也渡眼尾发红,可他仍惦记着这是自己和“舟涟”的第一次独处,有些委屈克制地“嗯”了一声。
舟多慈简直想要拍手叫好了,也渡今晚一幅情根深种的样子,却连人也分不清,喝醉了就紧着一具皮囊吐露真心,实在可笑。
他温声细语地对着也渡循循善诱:“小将军,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也渡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舟多慈托住下巴对着他笑,起身倒了两杯酒,递了其中一杯给也渡:“在那之前,你我还得共饮一杯合卺酒。”
也渡晃晃脑袋伸手推开:“不喝了,阿涟。”
“那可不行,”舟多慈手心摩挲着也渡的腕骨,把人给摸乖顺了,方又举着那杯合卺酒递到他嘴边,哄着他喝下,“小将军,喝完这杯酒,才算是正式成了亲。”
谁知就是这句话让也渡陡然醒转过来,他猛地推开舟多慈,酒液在猝不及防的推搡间洒出大半,好似兜头浇到也渡心头的凉水
今日同他成亲的,不是舟涟。
舟多慈定定看着他,突然仰着脖子饮尽了自己的那杯,就翻身将也渡直直扑倒在床上,慢条斯理地问他:“真就这么讨厌我?”
也渡不吭声,他急于推开舟多慈,可惜喝了太多酒,早已脱力,又被舟多慈牵制住手腕,一张俊脸早浸满了绯色,好几下都没能挣脱开。
舟多慈定定看着也渡焦躁厌恶的神色,突然笑起来:“小将军,我们不过被拴在一块儿,各取所需罢了。”
也渡一怔,猛地发力,起身低头立在床帐前,鹰隼一样的眼睛狠狠咬住了舟多慈。
“这就又生气了?你可以将我当成他,只是——”舟多慈单臂屈肘撑在榻上,别有深意地咀嚼了这句话,他另一手指腹滑过右眼下小痣,换成个柔情蜜意委委屈屈的调子,“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他一字一顿,毫不畏惧地正视也渡的眼睛:“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当初的一念设想倒是轻松,但真正实践出来,便如同生造术法一般,不仅需要极为深厚的医修基础打底,还免不了需要一些开创的进取锐意。
而我为人实在无趣贫瘠,最缺乏想象力。
好在身边有王老先生这位前辈指引,也少走许多弯路——只是在我如此感慨的时候,王老先生的表情有一丝古怪。
宋星苒压低了声音,猛地靠过来。
那张脸难得正经起来,他微垂着眼望着我,倒显出几分平日没有的威势和严峻。
“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见他神色,也跟着正色起来,洗耳恭听。
第 308 章 天黑了要睡吗
宋星苒保持着那慎重的、严肃得甚至略显压抑的神色,轻声道:“我想你了。”
空气似乎有一分凝滞。
我怔怔看着宋星苒,反应了一会,才发现他在和我说什么骚东西。
而且看上去,他似乎没有别的话要继续了,脸上的神情又有几分无言:“……”
“容初弦……”
我喊住他,而他已经将桌面整理的一新,正好抬起头看着我:“天黑了。我们要睡吗?”
煊都的大街上还洋溢着一些昨日的喜气,二人却一路无言,直至入了宫门,远远瞧见个冻得鼻头通红的小太监,舟多慈方才快步贴近也渡。
他们靠得这样近,好似一对亲密的新婚燕尔。
小太监是新人,自辰时二刻就候在宫门处,愣头愣脑地站在雪地里,却直至巳时一刻才把人等来,早被冻傻了,忙引着人往养心殿去。
待到了养心殿门口,来开门的是个稍上了年纪的内监,低眉顺眼地将也渡和舟多慈二人带进了后殿。
舟多慈的手微微捏紧了,这动静没逃过也渡的眼睛,他状似无意地瞥了眼舟多慈。
舟多慈一怔,五指慢慢垂了下来。
隆安帝精气神不错,已经能自己从榻上起身,两人刚一行礼便招呼道:“也渡,你同阿慈一起上前来,让朕好好瞧瞧。”
他俩顺从地走过去,隆安帝拉住二人的手,很是慈爱的样子:“看着你们成家,朕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他又侧身看向舟多慈,干枯粗糙的手虚虚覆着舟多慈的手背:“朕也有十年不曾见过阿慈了——上回瞧见还是个半大孩子,一眨眼便长了这么高!”
隆安帝长叹口气:“抚南候府出了那样的事,朕心疼你大哥,也惦记你和阿涟。还好阿涟随了你们父亲的性子,岭南由他管着,朕放心得很。”
“阿涟”这两个字落到也渡耳朵里,听得他胸口一阵酸胀。
隆安帝没察觉,咳了几声,继续打趣舟多慈道:“倒是你这个混小子!听说整日里只管掷骰猜枚,没个正型,你现已成家,也合该收收心了。”
舟多慈笑起来:“皇上既说起我的性子,便知我没有大哥和阿涟那样的好心性,平日里也就喜欢这些事了。将我许给小将军,不正看中了我能给他解闷儿这一点?若真收了心,恐怕反叫小将军觉得无趣了——再说了,我也还没玩儿够呢。”
隆安帝细细将舟多慈上下看了一通,哼了声,说:“你瞧着倒不大精神!”
“哪儿能呢?”舟多慈状意有所指地侧头去看也渡眼下的乌青,将隆安帝的视线也引过去,“不过是昨晚闹腾得久了些——臣可不敢再说下去,恐污了圣耳。”
也渡立刻抬眼看舟多慈,同他含羞的笑眼撞了个正着,他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实在很不理解:人要没心没肝到何种地步,才能将虚情假意也演得这般浓情蜜意?
隆安帝只当也渡是脸皮薄,放声大笑起来:“你这混球!此话若由旁人来说,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还不是因为皇上心里牵挂我么,”舟多慈也笑,一字一句道,“我都记着呢。”
养心殿里一时轻快起来,隆安帝还要再开口,就见管膳的大太监进来跪禀,隆安帝顺势留了两人吃饭。
席间隆安帝手中捻着一串佛珠,半眯着眼朝也渡道:“朕晓得你年前因着大哥被乌日根重伤,多少有些意气用事,虽然斩杀乌日根乃是大功一件,可如此一来,巴尔虎部落必有大乱。”
“眼下朔北十二部虽然同我大梁短暂休战,可乌日根的父亲乌恩始终是个变数。朕听闻他那兄长乌日图也被镇北军重创,现仍不知所踪?云野啊,到底还是太年轻了。”隆安帝咳了两声,口中唤着也渡表字,“此间分寸如何拿捏,不致使北境人心动荡,你还须好好斟酌。”
也渡神色微妙,连忙跪下领罪。
隆安帝面上阴沉一扫而空,笑着让人起来,说此战功远大于过,自己怎会责罚,又同他聊了好些话,从周泓宇的箭伤问到同朔北十二部的边贸细则,居然一点没避着舟多慈。
也渡谨慎答话说:“劳皇上挂心。临行前大哥的伤已好了许多,边贸事宜也是大哥全权在管,我打完仗就累得发慌,哪里再有脑子去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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