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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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犯抓住季远垂落的衣角,语调很低:“我想你爱我。”

    “……”

    他难得急切地说:“我不想要其他的,不要你怕我了,不要你听话了,只要你爱我。”

    季远漠然地听着,不置一词。

    逃犯半跪着上前,抱住季远细韧的腰身,没得到对方一点反应。

    他有些惊慌地抬头去看季远,却发现那双眼睛正低垂着,也对着他的方向。

    那一刻,逃犯甚至产生了季远在注视他的错觉。

    那双逃犯喜欢的眼睛,寂静得像是雪落深山。

    大雪倾覆,冰霜恒久。

    此时此刻,逃犯终于明白,季远不可能爱他,也从来不会爱他。

    从这个晚上开始,季远没再理会逃犯,连虚假的敷衍也懒得做了。

    不管逃犯是强迫还是尊重,是暴怒还是温柔,他都反应平淡,全盘接受。

    逃犯更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重新接手了所有琐碎的小事。

    但这次,逃犯怎么亲他抱他,青年都不会有太大反应,甚至在逃犯抱他去洗浴时也不再态度坚决地反抗。

    季远的气性终于被磨平了,逃犯对此并没有感到惊喜和满意,反而陷入了深重的绝望。

    【作者有话说】

    谁说这文糊啊,这文可太棒了!(疑似精神错乱)

    97   笼中之鸟

    ◎错误◎

    绝望之中,逃犯试过不止一个办法,想激起季远的情绪波动。

    有时候闹得过分,季远也只是拧着眉头掐他,兴趣索然地问他“闹够没有”。

    像在对待一条不听话的脏狗。

    逃犯对季远嫌恶的态度视而不见,温和地向他赔罪,又紧紧把他抱在怀里,絮絮叨叨逗他说话。

    季远比从前更加沉默,往往对逃犯一切言行都无动于衷,好多天都不会对逃犯说一个字。

    看着眼前人漠然的脸,逃犯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刚和他相熟的季远。

    安宁的,腼腆的,像一片沾染露水的花卉丛林。

    他的声音清亮温和,叫人想起潺潺的清溪和甘甜的泉水。

    说不清是不是在后悔,逃犯低声说:“如果当初,我没有请你来我家做客……”

    季远冷声打断他:“做过的事情,就不要后悔。”

    逃犯坚持着把话说完:“如果我没做那些事,你会爱我吗?”

    季远没回答,像是在无声嘲讽他痴心妄想。

    没得到季远的回答,逃犯沉默下去,箍紧手臂将对方按进自己的怀里。

    没有勇气再问第二次。

    季远安静不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仿佛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晚上任由逃犯抱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像个没有生机的人偶。

    他一闭眼,逃犯总会神经质地去碰他的鼻息,像在确认他的生命体征。

    等弄得季远呼吸乱了,逃犯又一边放下心,一边好声好气地道歉,柔声和他说很多话。

    虽然季远不会回应他那些废话,但逃犯从不放弃,每晚都态度坚定地和他聊着。

    哪怕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说话声,也乐此不疲。

    逃犯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睡前和季远说完自己所有关于工作和生活的事。

    直到后来再也找不到任何可说的,逃犯失去了自己的话题,只好焦躁地在脑中搜寻语句来填补相处的空缺。

    以此证明他对季远来说,不是一个无用的人。

    搜寻无果,逃犯别无他法,嘴唇在季远低垂的眼睫上碰了一下,落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亲吻惹得睫羽轻颤,像是被风拂过的杨柳枝。

    逃犯笑了,在季远展现出不满之前,开口说起了新的话题。

    他开始低声讲述,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于是季远脑海中,逐渐呈现出一个孤僻的总是身上有伤的小孩形象,可能发育不良,脸颊甚至凹陷下去。

    但眼睛一定是很黑的,深不见底的黑,比季远的目之所及的黑暗还要黑上许多。

    毕竟那小孩长大会成为疯子。

    逃犯用了好几个晚上才说完自己十岁之前的事,提到了早逝的毫无印象的母亲,提到了破败简陋的家,提到了自己无学可上、到处游荡消耗时间,最后才提到父亲。

    那个一旦叫人想起都能闻见酒汗臭气的角色,易怒又无能,拳脚永远对着家人。

    逃犯说起这些的时候,语调沉闷得像是远方传来的雷声,莫名压抑。

    季远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看见他半阖的眼睛,会叫人以为他睡着了。

    像是刻意逗弄,逃犯不明意味地问季远:“猜猜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季远不说话。

    逃犯并不意外,低笑一声给出答案:“他死了。”

    季远心里一紧,感受到逃犯搭在他后颈的手在有一搭没一搭轻刮着,引得那块皮肤阵阵颤栗,不由眉心微蹙。

    逃犯看着他不太好看的脸色,继续说:“我父亲死了,在我十岁生日那天。”

    “他喝醉了,”说着,逃犯又笑了,一下又一下刮着季远的后颈,“他喝醉了回家,从楼上摔了下去。”

    他又补充说:“当时我也在。”

    紧紧盯着季远白皙的侧脸,逃犯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唇角,问道:“是不是觉得这是我做的?”

    季远对他半带恐吓的试探没反应,平静地点评道:“自作聪明。”

    好像被季远的话取悦到,逃犯抱着他吃吃地笑了,“我当时还小,你知道的,就算做了错事也可以轻易得到原谅。但大家都没想过我会是嫌犯,连警察都是。可能都被我头上的血吓到了吧,要带我去医院。”

    他停顿了一下,“直到后来有人问我,我爸爸到底是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我才知道,大人们在自己偷偷地猜,都是自作聪明的人。现在我也是了。”

    从回忆短暂抽离,逃犯低头看着季远,“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你会害怕吗?季远。”

    季远不理会他,干脆地阖上眼睛,像是准备睡了。

    逃犯贴到他脸边捣乱,温热的气息扑在对方耳畔,“骗你的,其实我没有那天的记忆了。”

    “那天他用瓶子砸了我的头,我很晕很痛,想不起来父亲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

    说到“很晕很痛”的时候,他语气一低,夹杂着无意识的示弱。

    季远用手乱推了他一把,皱眉说:“我要睡了。”

    逃犯笑着应好,闭嘴不再多说,房间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在逃犯呼吸放缓放平之后,季远松开了攥紧的睡衣衣角,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季远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不管是在逃犯提及自己身世之前还是之后。

    不清楚青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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