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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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以为他是刻意卖惨或是有意逗弄,逃犯只是语气平静地,把这个尘封多年压在心间的故事倾诉给了他。

    说是自言自语打破相处的沉默也好,说是放过自己谋求心安也好,逃犯都不要求季远回应。

    所以哪怕季远反应平平,逃犯也只会带着温柔的笑意,细致入微地照顾季远。

    即使季远不需要。

    越到后面,季远给出的反应就越少,纵使逃犯尽力在照顾也无法遏制他逐渐凋零的生气。

    看着青年清瘦白皙的脸颊,逃犯心中的焦虑与日俱增。

    他狂躁地在室内走来走去,工作能推都推,挂断经纪人破口大骂的来电,只想长久地守在季远身边。

    像一只誓死守护领地的恶犬。

    逃犯面色比季远还苍白,又低喃着和他说了很多话,要他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要为难自己,跪在青年身边好言相劝的模样可怜得引人注目。

    但季远看不到。

    被逃犯求得过分,季远脸上浮现出一个浅薄的笑来,声音沙哑:“我有没有为难自己,你难道不知道吗?”

    “……”

    “你不是说过,会好好养我的吗?”

    逃犯注视着他的笑脸,说不出一个字,又抬手用勺子给他喂饭。

    季远乖乖吃了。

    但半夜的时候,他混乱地挣开逃犯的拥抱,摸索着下了床,快步摸进盥洗室之前甚至踢到了柜脚,发出一阵沉闷声响。

    季远没顾得上疼痛,在盥洗室里吐得昏天黑地。

    稍微缓过来一些,他听见逃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又不舒服?”

    哑得像是砂纸刮过。

    季远没说话,手臂撑着冰冷的瓷砖,脊背小幅度地颤抖着。

    逃犯接水替他清理,从始至终没等到季远说半个字。

    伺候人漱了口擦干净脸,逃犯检查了他身上的撞伤,确认无碍后俯身把对方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更轻了。

    逃犯垂下眼,将他抱回了房间的床上。

    按照往常,逃犯可能又会劝季远放松身心,争取下次不会再这样。哪怕季远不回答,他也能自顾自说很久。

    但这次逃犯什么都没说,贴心地给季远留出外侧的位置,就重新揽着他的腰把人抱进怀里,低哄道:“睡吧。”

    青年眼帘缓缓合上,遮住那双白雾迷蒙的眼眸。

    季远很快就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逃犯则垂着眼睛,神情淡淡地看了他一整夜。

    后面季远胃口变得更差了,常常吃不了几口就想吐。

    逃犯又试着给他煮粥做营养制剂,季远勉强吃了几天又会反胃,俊秀的面孔表情难看,白得几乎透明。

    最后逃犯别无他法,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季远从不反抗,接受消毒后,在银针刺破皮肤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

    逃犯注射的速度不快,一边观察季远的表情一边柔声安抚他,那副小心呵护的模样像是在对待自己精心圈养的小猫。

    可季远不是猫,在逃犯看来,他是更脆弱更美丽的生命,不能用认知中的任何东西代替。

    他过分珍视的态度引来了季远的皱眉,依旧没和他说话。

    结束之后,逃犯替青年擦去手背滑出的血珠,轻声问他:“疼吗?”

    指尖的血色被逃犯含进嘴里,他眼中闪烁的着微光,表情很满足。

    入口的是淡淡的血腥味,但逃犯却觉得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珍馐。

    季远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珍贵的。

    季远看不到逃犯的表情,不能视物的眼眸半垂着,并不回话。

    逃犯抬眼凝视着他,隔了几秒后,将他轻轻抱进了怀里。

    季远睫毛低垂,安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逃犯抱着季远消瘦的身体,视线在他莹白的脸庞上停留着,忽然俯身去够对方淡粉色的嘴唇。

    呼吸交缠间,季远若有所感般侧过脸去,逃犯的吻落在了他紧抿的唇角。

    那一刻,逃犯胸膛起伏不定,脸色苍白下去。

    沉默过后,他发出又沉又哑的声音:“你还是不愿意。”

    季远没应声。

    逃犯抱着他,终于从他始终如一的拒绝态度里得出结论:“季远,你一直在怪我。”

    季远垂着眼睛,像是在默认。

    “是我太笨了,”逃犯恍然大悟地喃喃,“原来你一直都在怪我。”

    他不受控制地抱紧季远的身体,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血。

    “是我的错,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做错了。”

    98   笼中之鸟

    ◎自由◎

    逃犯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已经无可补救,无论是低声恐吓还是婉转哀求,都无法改变季远的心意。

    季远的状态日渐虚弱,像一株本来开在春山里却被强行移栽入院的花,短暂盛放芳香后就枯萎颓靡。

    逃犯的焦躁程度直线上升,他发现了自己状态不正常,但并不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他永远在关注季远。

    或许是因为营养缺失和心结阻碍,季远很快病倒了。

    逃犯半夜被怀中的温度烫得醒了过来,借着床头灯看见季远脸颊通红,在意识迷糊地梦呓。

    逃犯被季远的状态震到,立即松开季远,下床替他测了体温又翻箱倒柜找药。

    在季远来了之后,向来讨厌多事的逃犯一改往日做派,在房子里的每个房间都备着常用药物、铺着厚地毯,在所有家具棱角处都粘上方便视障人士活动的软胶,甚至不辞幸劳地在很多地方戳好提示性的盲文标语,减少季远的不便。

    季远从没有对这些细节发表感想,逃犯也不在意,他做这些的初衷并不是得到季远的感谢。

    逃犯低声叫醒季远,向他解释清楚现状,在季远哑声应答之后,逃犯扶起了季远,小心给他喂药。

    季远烧得很迷糊,含药的时候嘴唇不小心碰到了逃犯的指腹,留下一层透明的水光。

    逃犯瞥了一眼指尖的水光,又去看季远迷茫找水的模样,端起床头的水杯喂给他。

    季远就着温水吞了药,安静地合上眼睛,倚在逃犯怀里不言不语。

    逃犯知道他没有立即睡去,给他盖好被子,又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做完这些才有闲心去轻拍他的脊背,是充满安抚意味的哄睡动作。

    在照顾季远的时候,逃犯的体贴行径总是无师自通。

    不知过了多久,季远的体温降低了一些。

    逃犯伸手去拿床边的温度计给他再测了一次,温度确实低了,但还在发着低烧。

    逃犯轻轻拍着季远的脊背,替他擦去额头的薄汗,又轻柔地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则下床去给他换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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