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铸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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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他抓起楚自怜的衣襟擦了擦短刀上的血迹,引得后者瞪大眼睛:“这是我的新衣服!你居然对它做这么下流的事!无耻!”

    这人中了毒不生气,弄脏了衣服跟杀了他全家似的,宫无岁收了刀,随手剥了桌上的荔枝扔进嘴里,又贱兮兮地就着楚自怜的衣服擦了擦:“我还有更下流的。”

    楚自怜气得脸都绿了,宫无岁单脚踩在榻上,又剥了个荔枝,谁知还未送入口,却听房门忽然传来一声响,他一顿,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断裂的门栓在地上滚了滚,一道挺拔的白影立在门边,浑身凝着深秋的寒霜。

    他的身边,一个眼熟的小厮躲在后面探头探脑。

    宫无岁浑身一僵,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被出卖了,手里的荔枝骨碌碌滚到地毯上:“沈奉君?你怎么回来了?”

    踹门已经沈奉君用尽所有涵养后的最后选择,他没回话,只是慢慢走进来。

    地毯上是碎裂的茶盏,滚落的荔枝,楚自怜一脸屈辱地被两只菊花妖按在榻上,宫无岁一条腿还踩在榻边,若他再来晚一步……

    沈奉君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在干什么?”

    宫无岁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这时候居然生出一种被人捉奸的心虚来:“我和楚公子说点事……”

    偏偏这时候楚自怜抓住机会反击,趁机添油加醋:“是啊……长夜漫漫,在下独守空房,实在寂寞,故邀美人作陪。”

    这话暧昧不清,沈奉君果然脸色一变,宫无岁把地毯上的荔枝捡起来塞他嘴里:“你闭嘴!”

    楚自怜偏过头去:“呕……你恶不恶心?”

    沈奉君脸色却越来越冷,楚自怜花名在外,自然引人注目,沈奉君那一脚可把不少看热闹的人都踹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阙主居然动了那么大的怒?难道是楚自怜向他求爱了?”

    “别胡说,楚自怜哪有这狗胆?我听守夜的小厮说,是楚自怜趁阙主出门,把他屋里的人勾过去了……”

    “不是吧?那人白天还与阙主亲密,转头就移情别恋,阙主看上他什么了?”

    “胡说什么!你们怎么知道他和阙主就是那种关系,说不定是亲戚小辈,阙主品性高洁,又怎么会是断袖?”

    “也对,呸呸呸,我不乱说了。”

    眼看着楼上楼下不少人都悄悄出来看热闹,那些窃窃私语落进耳中,沈奉君压下翻腾的心绪,将扔在一边的兜帽斗篷捡起来,耐心地把宫无岁裹起来。

    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

    宫无岁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摆布,好容易穿好衣服,他正打算识趣一点自己回房,下一刻却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宫无岁耳朵贴着鼓动的心跳,不敢说话,却听沈奉君对那两只花妖道:“离开。”

    那两只花妖面面相觑,颇识时务,片刻后化作阴风散去。

    沈奉君抱着人出门,才到门口,越兰亭就满脸焦急地迎了上来,见宫无岁被捂住头脸,忍不住道:“阙主!前……前辈他怎么样了?”

    沈奉君道:“旧疾发作,面容有异,不能见人,我请楚医师为他治病。”

    众人一听,立马反应过来,原来这人遮住头脸是因为怕吓到人,阙主焦急赶回是担心他的伤势。

    “哦……那他没事吧?”越兰亭还有些不放心。

    沈奉君摇摇头,带着人回了房间。

    按理说这都是拙劣的借口,但阙主清正,无论说什么大家都愿意相信。

    宫无岁听着沈奉君为了维护自己面不改色撒谎,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门外的声音被结界隔绝,耳边只剩下沈奉君的脚步声,宫无岁小心翼翼地揭开兜帽去看沈奉君的脸色,却发现这人目不斜视,全不在意自己的目光。

    这就是生气了。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他才说了一个字,下一刻就被扔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流顷刻浸遍他的衣裳和头脸,宫无岁呛了口水,沈奉君微微伸手,却没有来拉他。

    宫无岁浑身湿透地坐在桶里:“你干什么?”

    沈奉君冷声道:“自己洗干净。”

    “我哪里不干净了?”

    沈奉君却后退一步,不肯再亲近他:“你身上都是玫瑰香气。”

    他语意冷淡,唯恐避之不及,宫无岁也跟着一愣,眉眼也慢慢垂下来:“……洗就洗。”

    他在浴桶里搓了半个时辰,搓得浑身通红,好容易才把那股浓郁的香气洗掉,等换好了衣服转出屏风,却见沈奉君已经更完衣躺下了。

    这家客栈的上房里有两张床铺,一大一小,沈奉君睡了小床,还背对着他,就是打算分床睡,不想和他说话的意思。

    前脚宫无岁才承诺不喜欢楚自怜,后脚就悄悄跑出去,沈奉君一定以为他是去鬼混,此刻对他失望透顶。

    可就算再生气,他也没有发脾气,还和别人说自己旧疾发作。

    我盯着沈奉君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里有根麻绳拧成一团,他理了理衣襟,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沈奉君。”

    沈奉君没理他。

    他蹲在床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沈奉君。”

    沈奉君根本就没睡,坐起来,就看见宫无岁顶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蹲在他床边,他一顿:“做什么?”

    还愿意和他说话,那就是还有机会哄好,宫无岁一脸谄媚:“你能不能帮我把头发弄干?”

    上次他头发湿着,就是沈奉君弄的,很舒服。

    沈奉君却道:“……为什么?”明明他自己也能。

    当然是找个借口来道歉,宫无岁赶紧把头伸过去:“你弄比较舒服……我喜欢。”

    伸手不打笑脸人,宫无岁深谙此道,沈奉君沉默片刻,还是伸手将他的头发蒸干,宫无岁趁机得寸进尺,屁股已经歪上了床榻:“……你今晚不和我睡吗?”

    沈奉君理了理他的头发,没说话,只看着他。

    宫无岁被他看得一阵心虚,硬着头皮道:“那我能和你睡吗?”

    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要是再哄不好他真没办法了。

    沈奉君还是不说话,宫无岁知道这回说好话没用,又规规矩矩挪下床:“好吧……那等你消气了我再来找你。”

    谁知下一刻却被一只手拦住,他在心中得逞一笑,顺势滚到床里侧。

    他原本以为沈奉君会生气把他踢下床,但是没关系,他已经有对策,到时候他可以死缠烂打抱住沈奉君不松手。

    “宫然……为什么食言?为什么要偷偷和他见面?”

    宫无岁一怔,对上沈奉君的目光,怒意中仿佛还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情绪,他心脏一窒,摊开手自证清白:“我没有味道了……不信你闻闻。”

    他跪坐着往沈奉君身边凑了凑,想告诉他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是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但他曾对沈奉君食言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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