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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20-30(第10/20页)
,于嬷嬷就在外间,见帐内有动响,忙走上前来问她:“舒姑娘可好些了?”
能好好睡觉,文瑶便觉得好了许多,“已经好多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便见里外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大大小小的礼盒物件,散满了桌子与地上。
“嬷嬷这是哪儿来的?”文瑶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方才五皇子提出让她临摹《江山图》时,她第一反应便是想答应下来。
可回过神来,却觉得自己到底是多虑了。他是魏璟,是如今的太子,以他的能耐,恐怕没有人能加害得了他。
何况他现在与自己形同陌路,若自己冒然答应帮忙,倒显得自己太过刻意了。
是以,她尽量躲开他的视线,避免没必要的尴尬,也下意识地觉得魏璟这会儿肯定不是在与她说话,而是自己旁边的赵六郎。
赵六郎也以为是如此,随即跟上了前,可魏璟停在原地,目光仍看向文瑶,然后又开口道:“文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听见唤的是自己,文瑶稍一迟疑,才点了头。
两人出来后,魏璟便朝着长廊另一头的走,文瑶以为他也是因为画卷之事 ,不待进房门,便先道:“画卷之事殿下不用担忧,只宽限民女几日便好。”
青云楼今日似乎清了场,无甚宾客,但两人共处一室始终不太好。
见她杵在那,魏璟也干脆停在门口:“画卷之事不用文姑娘操心。”
文瑶不解:“那殿下喊我来所为何事?”
面前的人没答,只是将她瞧着。
而这突如其来的凝视文瑶有些不自在,见他冷森森的,内心有些踌躇,想必是要追问昨日她去大仓的事情?
她准备好了能解释的理由,却在张口之际,听得他突然开口问:“文姑娘这几年过得如何?”
他眸色淡然,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文瑶微愣片刻,觉得还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四年时间足够淡化从前一切,何况魏璟这样大人,若是真恨她,恐怕今日也不会站在此与她说话。
于是释然回道:“劳殿下挂心了,民女一切都好。”
“那便好。”魏璟收回了目光,顿了片刻,然后扔出一句,“孤今日一早见了文景行,他说你这几年一直在等孤回来,还与孤商量了婚事。”
魏璟似笑非笑:“孤以为,你早该跟他们说过了。”
所以文家不仅面见了圣上,还去找了魏璟。
文瑶一时僵在那,不能言语。
忽然觉得自己方才因男女之防而与魏璟站在门口说话,或许在他看来,是十分可笑之举。
她被赶出文府后分明与文家的人再无来往,可似乎无论何时,他们都能让她陷入难堪之地。
从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文瑶跪地告罪:“民女给殿下带来困扰了,还请殿下恕罪,民女绝无此意。”
魏璟浅浅掠过她的脸,眼瞧着那面色突然变得不安与惶恐,神色微动,陷入了沉默。
“起来吧。”再抬眼时眸中那抹异色已经消失,异常平静的回了一句,本该就是预料之中的话,“孤拒绝了。”
文瑶起身,却又听得他补了一句:“一如你从前一般。”
他的每个字都似软刀子一样,看着不疼,却十分扎人。
文瑶未敢抬眼,只解释道:“我与文家已经多年未曾来往,请婚也并非我本意。但今日之事皆由民女而起,殿下若觉冒犯,民女愿受罚。”
觉得不堪的人也不止她,魏璟何尝不是。
但无论如何,当初是她撕毁婚事推开了他,即便魏璟恨她,她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魏璟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淡淡道:“不至于。”
文瑶立时又道:“是民女小人之心了。”
她这般从善如流,卑躬屈膝的,让人瞧不出有几分真假,魏璟敛了眸,转了身准备离开。
可步子尚未踏出,突如其来的热茶壶忽是翻倒在两人之间。
这长廊的两侧都有楼梯,一边是宾客上楼的,一边是小厮专门奉茶端水的,魏璟与文瑶此刻站的位置恰好是送茶水的楼梯。
楼下奉茶的小厮一手提留着热水壶,一手举着托盘正上楼,他步子走得轻快,一时不查拐角出有人,亦来不及抽身,热开水壶便这么倾倒打翻了。
魏璟反应倒是迅速,可他第一时间想的是拉过身前的人,无奈手落了空,连一片衣角都不曾触及丝毫,与他隔开的利落。
而文瑶因往前侧躲,裙摆一侧尽被茶水淋湿,滚烫的茶水隔着裙摆灼在脚踝处,手心的伤口也不可避免的就碰到了旁边的高几花架,传来阵阵刺疼。
她屈着身子,忍着疼。
一旁的小厮见状都被吓坏了,惶恐地跪伏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魏璟没说话,视线尚落在文瑶身上,见她蹙着眉,想来是伤的不轻。
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文瑶先道:“无碍,本是我们站错了地方。”
然后朝魏璟福了身:“殿下恕罪,民女此番模样实在失礼,就先行离开了。”
于嬷嬷笑道:“都是世子赏的,说舒姑娘近日实在辛苦了。”
文瑶皱了皱眉,不知他这是何意,难不成开始清算诊金,拿这些东西来试图满足她?
“麻烦嬷嬷帮我都退回去吧,再转告殿下我不会收的。”
于嬷嬷转头端了药,道:“世子说了,舒姑娘不该不收。”
文瑶也不为难她。
她不敢因自己生病拖延太久,梳洗完,便换衣服去给人送药。
这个时辰尚早,魏璟刚从朝殿回来,他身后跟着江淮之与几位官员。
玉白见她,忙道:“殿下要随大臣们去商议事情,一时半会儿恐不得闲,你且跟着去,寻着奉茶的空儿,送进去便是。”
文瑶应下,便一直在书房外头等着,因这书房并不大,所以也不隔音,文瑶站在廊下,清楚得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似乎在说翻案与章王的事。
“当年圣上因失火一事悲痛不已,遂不曾细查便判了文大人的失职罪。殿下不妨再唤高大人对一对案卷供词?”
江淮之道:“诸位大人莫要糊涂了,高淮的面目,你们还未看清楚吗?文大人醉酒之事,只是高淮一人之词。当时他可与诸位大人同为太子殿下办事,且不说文大人不可能在那夜醉酒,便是有,你们可会如他一样落井下石非要至文大人于死地?”
“他既然能站出来污蔑文大人,岂非没有准备?对供词有何用?”
几位老官员哑口。
高淮就是一个笑面虎,从不得罪人,太子久病,他面上却还是在为东宫办事,所以没到证据确凿的地步,众人不敢断言。
反倒为江淮之今日如此直言,有些奇怪。
众人看向肃然坐着的魏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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