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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20-30(第9/20页)
白担心道:“可是要紧?”
刘太医:“倒不是要紧事,只是还是要多休息。”
屋内。充公的房铺由京兆府监理,可文瑶只在门口便被衙吏退了回来,告知她无门无路不能申买,需要去找保人拿引荐信。
原是官府处理那些被充公的房铺不能随便就出卖的,得需要有个引荐的保人,若是冒然前往,会被定个扰乱府衙之罪,不定还得吃板子。
赵六郎没来,文瑶只好作罢。
可她将将转身,魏璟不知何时突然走近了,目光望向前方:“别急,等会儿。”
文瑶抬眸,便见予良上前与那衙吏说了些什么,慌得那衙吏下跪请礼:“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殿下恕罪。”
听见叫罢礼,复又起身躬身前来引进正厅堂,再急跑去禀报内堂府尹。
文瑶站在那,大概猜出来魏璟是想帮自己,她想了想还是道:“不敢劳烦殿下,民女还是过些日子再来。”
“你要等赵六郎?”魏璟不待她答,直言道,“他忙着。”
不消片刻,府尹的副使便来了,定睛瞧了一眼座堂上的人,便疾步上前扑跪在地:“微臣京兆府副使张裕德,拜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来访,下官失迎,还请太子殿下治罪。”
魏璟面容冷寂,看着下方跪着的人喊起,然后道:“孤来审结旧案。”
由太子审理的旧案,除了四年前那桩新政贪污案,当是没别的了。
张裕德恭恭敬敬地回道:“所有的卷宗在上月都交由少詹事大人重新审阅过了,昨日也已经让人送去了东宫,殿下繁忙想来还不曾查看,容微臣去拿府衙内的备留的卷宗。”
魏璟道:“不必,你且将最后要审的拿来给孤看看。”
张裕德没反应过来,不太确定道:“殿下,最后留审的只有一些尚未出卖的商铺……”
见上坐的人没有否认,他方才起身去卷房拿了过来,又禀道:“明安堂原是赵太傅之女夫家产业,圣上下旨后上下百余口人无一幸免。人人都道是这阴宅,无人敢买才留有至今。”
魏璟随意翻看了一下,然后看向文瑶:“可是这个?”
文瑶接过,仔细查看起来。
张裕德一头雾水,不知这带帷帽的姑娘是哪家的贵小姐,竟与太子殿下一起前来审案。他默默候着,不敢多言垂首与胸前,等着上座的人发话。
过了一会儿,文瑶看完点了点头,魏璟才道:“那便行,孤且帮你当一回保人。”
“殿下……”张裕徳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买铺子?
出卖的商铺确实需要有作保人,但太子当这个保人,他还是头一回听!
又瞧了一眼文瑶,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个要来申买明安堂的。
要知道前太子被废,赵太傅一家皆被问斩流放,无人敢染指这样罪臣的铺子,担心触了霉头。且充公查抄的铺子,没多少人愿意作保。
这姑娘竟然能喊来太子作保,实在令人佩服,眼神也不由得恭敬起来:“这位姑娘请随下官去登记,也好早些落契。”
文瑶一时没想到能如此顺利就买下,银钱也还不曾准备,略带歉意道:“还望大人通融,可否让民女明日将银钱送来。”
“自然可以。”都有太子作保了,就是明年后年,甚至忘了都成。
已经商议完正事,几个臣子拖着不愿意走,奉承了好一会儿。
魏璟他在众人面前都保持温和的态度,免不了陪着,只是他也没有什么耐心听,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倒是将外头人说话的声音听进了耳。
缓缓皱了眉。
官员们见状立时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纷纷告退。
玉白没再多话,搁下东西,退去了殿外。
翌日,派去泽州监督修河道的工部官员回了京,午后便来了东宫。
修河道仅仅半年便完成了,百姓们皆赞颂太子贤德,官员代为传话滔滔不绝捧了一大堆。
魏璟听得并不耐烦,示意其退下,他又忽地拿出一物:“此玉佩是有人交到微臣手中,因说是殿下与三姑娘留下之物,微臣便带了回来。”
魏璟自然认得是何物,她当初便是指着这玉佩冷讽他不爱惜随处摆放,没有真情实意。
未曾想到,这玉佩到底被她自己拿走了。
他冷着脸问:“何处得来的?”
既这样爱惜此物,必然不会随意丢下。
官员察觉是重要之物,忙将玉佩捧在手中:“听村子里的百姓说是三姑娘留下的,用这玉佩换了些衣服与食物,走时忘记归还了。”
魏璟陷入了沉默。
玉白忙上前将东西拿过来,与那荷包放在了一处。
直至日落,案前的人忽地停了笔,抬头盯着那些东西许久,终是伸手上前。
魏璟睁开眼,不否认:“确实不佳。”
文瑶想了想他心情不佳的理由,大概是头疾犯了,于是道:“民女回王府后立马给殿下施针。”
“明日便要去行宫,今夜就不回去了,陪本世子去办件事。”
私底下,魏璟极少敛情绪,文瑶能从他不悦的心情,突然转变到有些兴奋的表情里感受到丝丝悚然。
以往这种时候,准没好事。
她委婉拒绝:“如果不是民女行医范围内的事,小人恐怕帮不了。”
第 25 章 025
文瑶没明白假扮成一个被卖掉的侍妾,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想着能见到云月姐姐,她也就忍下了。
夜间的集园熙熙攘攘,她自马车上下来眼睛便用布遮住了,看不见路,只能拽着魏璟的衣袖跟着走进人流。他步伐快,她便也得跟着快。
因只顾着前行,注意不到侧面是否有人,这一路上被撞了好几下,魏璟似有些不耐烦了,才终于减缓了速度。
约莫再行了一刻,终于停在了一处。
“进去之后,小人需要做什么吗?若人在里面,我要如何出来告知殿下呢?”
既然是要把她卖进去,文瑶猜测着是要自己进去探听消息。
日落后,文瑶才从厨房后的小门进了院子。
她怀里抱着在街上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鹤老忙上前接过,一边叹道:“外头还有不少官兵找着,你何苦跟着老夫来受罪。”
虽还是女儿身,可文瑶已然换了身装束,和先前的容貌截然不同,“师父有难,徒弟怎么能弃之不顾。”
她追着赶来灵州,便是不想让师父受人污蔑,更不想断了师徒关系。文瑶睡到第二日才醒。
这大抵是她这好几年来,头一回晕倒。也不是别原因,就是熬夜太多了。
他忙得晚,她便来得晚,施针频繁时,她几乎日日都到子时才回去。
他又怎么会知道,人最累便是熬夜,常人哪能与他这种体格相比。
房内点着昏昏的两盏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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