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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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瑶的每一句都精准的刺向文老夫人的心口,使得一阵怒火升上胸膛,直接将手中的拐杖掷向文瑶。

    那拐杖是乌檀木,质地沉重,文瑶也没曾想到文老夫人会这般气急败坏,不曾侧身躲,那杖头便砸到了额角。

    文瑶抬脚将那拄杖踢远了,抬眸间眼里只剩了冷锐:“凭你又是谁,也配议论他?”

    文瑶听不见,也解释不了。

    魏璟拨开她并拢的腿,脑子里却又想着,她当时也是不要命就进了王府,说要留在他身边么?

    鹤老不喜权贵来往,她却不是。若她不是来找自己,兴许便要是旁人。

    魏璟说得自己平白不畅快,又俯身贴在耳边,含咬。

    恼着这样令人烦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这般尽心,可见人不住往他怀里钻,他扣紧她扭动的腰肢,不由地继续去伺候她。

    漂亮的脊背弓起又坠落,软了腰身在他掌中,或轻或重,完全被他掌控。

    文瑶受不住他如此报复,隐约带了哭腔,含糊不清道:“轻些”

    他都快弄疼她了。

    魏璟却并不理会,他低头瞧了一眼:“馋成这样还来怨本世子?”

    可到底还是控制了力道,本想着也足够轻了,怎知怀里的人如此不耐,一点疼都受不住,极其难伺候。

    从文瑶进去就一直候在殿外的玉白,不知两人怎么就突然吵起架,本是想劝架,可听着听着似乎有些不对劲随后见魏璟出来,更是想把自己塞到那个门缝里去,奈何什么都来不及。

    情况实在糟糕,但玉白还是硬着头皮小声问:“殿下,舒姑娘要走了吗?”

    魏璟脸色不悦到了极点。

    身后文瑶打不开殿门,声音有些轻哑:“世子何故要为难我。”

    他置若罔闻:“你在里面好好清醒一晚上。”

    随后便去了书房。

    适才整个人都被气到无甚理智,此刻冷静下来,才觉得荒唐。

    他大可以让她就这么离开,他并不会损失任何,甚至若是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好转,怎么看都是他得利最高。

    可他偏偏厌恶她狡猾的嘴脸,装得如此生动迷惑人,将他都骗了过去。

    她当真不在乎,便不会刚说完退婚,就说要离开。

    魏璟坐在书案前,神色瞧着缓和了些,可自进来后,全然无心思处理公务。

    玉白静立在一旁,见自家殿下静坐在那许久,不敢吭声,掩上门下去了。

    褚峥见太子没听进去,握紧了拳头,解释道:“昔年大雪,臣妹在风雪天里行了数十里才落下病根,回江陵卧病几年险些救不回,祖母与母亲才忍痛把她送出去养病,绝非传言那般怯懦不堪见不了人。”

    传言本就不可信,而被退婚只会让谣言更加传得凶,又如何不会影响自己妹妹的名声?

    他逼问:“殿下可是听信谣言,才退婚的?”

    褚峥语气里多少有些怨怼,但见魏璟脸色忽地沉下,又放弃了。

    毕恭毕敬,躬身告辞:“臣喝多了,一时失言。”

    魏璟回了东宫。

    陈管事如今在身侧伺候,知晓这样的宴会必然待不久,便早早在书房候着。

    魏璟想起褚峥的话,到底问了一句:“文家女儿当初因何而病?”

    陈管事没想到太子会突然问这个,如实道:“文家流放时,先帝念其女儿年幼赦免了流放罪,牢房的人把她送出了城,淋几个时辰的雪,因此落下病根。”

    魏璟眉宇一敛。

    竟还是因为自己。

    若非她免了罪,他当初也出不了行宫,躲不开那一劫。

    魏璟平视着她,随即皱起了眉头。

    文瑶似有所觉,边解边安抚道:“民女愚笨,马上就好。”

    其实根本没有多长时间,但文瑶被今日这些事闹腾,手莫名就笨了起来。

    终于脱下时,她长舒了口气,转身要去燃灯,不料脚下裙摆不知何时被自己踩住,起身不及,竟往前载去。

    魏璟敞腿而坐,被身前来突然倒来时,亦不可控的往后一仰。

    文瑶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魏璟的身上,这个姿势,未隔衣料,毫无距离的相贴。

    第 30 章   030

    文瑶赶到时,江淮之正半躺在营帐里,脸色发白,身上衣袍尽被血色浸染。

    箭伤在腹部,血流不止,身边也没太医,只能自己拿着一团白布堵着伤口。

    见文瑶进来,还扯出一抹笑:“有劳舒姑娘了。”

    文瑶没工夫与他闲聊,当即处理伤口。

    她也是来的路上才知晓江淮之为什么没有找太医处理脖子上的伤口了,原是怕找太医会惊动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下箭伤虽不在要害处,但伤口颇深,文瑶止血缠好伤口,便建议他即刻回城休养。

    江淮之却道:“明日狩猎还有最后一天,我不能离场。”

    宫宴结束元宁帝便将魏璟找来问话,本来是恼他好端端地离开宴席,可突然见他嘴角渗着血,脸侧也有青紫,压下责罪,忙问道:“何人将你打伤了?”

    魏璟不答,“父皇可是有事吩咐?”

    元宁帝将手里的折子递给他:“齐家人在灵州私铸造铜币,你且派人去查查是否属实。”

    魏璟打开折子看了一眼,入目便是鹤老的名字。

    齐家老爷子早年因贪腐废黜官职,齐家落败潦倒,余下的子孙都在外头。而鹤老在此之前便离开了齐家,如今无端牵扯进铸造铜币,实在有些奇怪。

    元宁帝道:“有宁国侯谋反在先,不可掉以轻心,该怎么查便怎么查。”

    魏璟知晓分寸,应下后便要走。

    元宁帝见他惹了事还一脸平静的样子,没好气地把人喊住:“今日宴会上那些女子,你可有入眼的?”

    魏璟直言:“没有。”文瑶走出了文府,拽紧的手一路都在颤抖。

    额角砸破了皮,血还在往外渗,头也还有些嗡嗡地疼,她拿帕子抹了抹,过往的不堪却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从前在文府的时候,也是这般受辱,可那时候娘却告诉她,“女子要贤良淑德,凡事不要太过计较,也会惹得你父亲难做。”

    父亲那时在地方任职,一年才会回一次,她与母亲在文家日日遭受冷眼排挤。便是那一次,母亲调理好了顾氏的失眠症,宁远侯府送来一套翠金首饰却被三夫人看中抢走。

    母亲性子软从不会拒绝人,唯有那一次不肯退让,便惹来文老夫人的掌掴罚跪。

    她看着母亲怯懦地不敢反抗,一时恨意升起,搬起祠堂案前的香炉砸向文老夫人。可到底年纪小香炉又笨重,堪堪到文老夫人腿边便滑落了在地,香灰溅撒,却并未伤到丝毫。

    而在香炉落地的瞬间,她也硬生生挨了一杖,那拐杖头有着尖锐的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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