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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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她头上一个血窟窿,母亲抱着浑身是血的她,哭了一整宿。

    等她醒来后,母女俩便再也没有出过院子一步。

    母亲告诉她,隐忍不是退缩,而是要保全自己。

    起初她不明白,后来她知道了,母亲的隐忍只是在保全她。

    她以为这四年过去,终于可以和文家彻底划清界限,但她错了,她对文家的恨,从没有停止过一天。

    她不是不想要回爹娘的灵位,只是绝不会受其威胁地乞讨回来。

    文瑶拿着帕子捂着额头,片刻后止了血,疼痛却不消,心情也沉落到了极点。

    文府外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前站着的是青云楼的掌柜,见文瑶出来,朝着文瑶一揖,然后作了个请的姿势。

    文瑶心知是魏璟肯见她,稍梳理了情绪,上了马车。

    到了青云楼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院进的,那掌柜道:“文姑娘,主子就在楼上等您。”

    文瑶颔首,走向院子的花缸旁,借着水镜,又拿起帕子擦干净血迹,方才上了楼。

    后院与前院是隔绝的,不在雅间,像是掌事的账房。

    文瑶脚刚踏进去,抬头看了一眼见里面没有人,以为走错了房间便要退身出去,却闷哼一声撞到了身后的人。

    她忙进前几步,蹲身行礼:“殿下恕罪。”

    魏璟停在原地,目光扫向她。

    因为低着头,视线无可避免地落在了她的额头,血迹虽没有了,淤青红肿却是醒目至极。

    “文姑娘是故意的?”

    文瑶抬眸看他,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每次见孤都要带伤,若让人知道,还要以为是孤怎么了你。”

    文瑶稍稍侧了头,意外的没吭声。

    先前见面她句句都与他撇得干净,可今日这般沉默寡言,却也并未觉得心情会舒畅些,魏璟面上漠然,视线却没能移开。

    眸色渐暗,又问了一句:“文家伤得?”

    那额头上的伤带淤青,一看便知是东西砸的。

    文瑶没想提及,只道:“殿下可看了信?”

    魏璟直言:“没有。”

    他这般不急,还来揶揄她,文瑶便猜到如此,“那信中是……”

    “你回文家做什么?”魏璟冷然打断她,“将你打伤,你便和从前一样忍气吞声?”

    一如从前一样,被人欺负,明明心里难过,却总是装作没事人一样。

    四年过去,她还是如此。

    文瑶怔在那,对上那温凉的眸,带着的是冷讽还有揶揄的神色,心中极其不是滋味,握紧了手:“我没有,被砸伤是因为对他们说了不好的话。”

    “他们将灵位从静慈庵带走,想以此胁迫我去给魏家道歉,我没有妥协。”或许文瑶自己也没有察觉,她的眼眶隐隐有些泛红。

    近来事情太多,多到让她有些难以喘息。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好的在处理这些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堕落难堪,也没有让自己受任何委屈。

    可那个质疑的人是魏璟,便让她有些沉静不下来,言语间不自觉就带了些难以自控的委屈。

    “我也没办法装作没听见……即便是任何人说了殿下,我也无法装作没听见。”

    文瑶自嘲似地想牵起唇角,却发现好难:“如同殿下所说……放不下的是我。”

    她还是做不到。

    即便是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有可能了,可面对魏璟的次次追问,她总是忍不住让自己多想。

    是她放不下,想表现的不在乎,却发现每一次都只是自欺欺人。

    可这些话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又会无比的懊悔。

    “对不起,是民女逾矩了。”文瑶垂了眸,一时冲动后,牵强地解释一句,“殿下是储君,民女身为子民,自当维护殿下。”

    身前的人沉默,饶开她走进了房。

    半晌,才开口,“他们说了孤什么?”

    文瑶不答。

    魏璟将她看着,也没有追问,安静了一会儿,又道:“孤不用你来护着。”

    文瑶自觉把这话归为他不想让自己难堪的意思:“民女知道。”

    元宁帝就知道会如此,将手里的名册递过去:“选妃一事,朕已经帮你定好了。永宁伯府家的才貌出众娴雅端庄,许个侧妃不为过。至于太子妃人选朕与皇后选的还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你在先前的宫宴之上应该见过。”

    多少次帮他选人,他连看都不看,那些个文臣快要用唾沫星子把朝殿淹了。更甚至有传言,太子好男色以至于不肯选妃。

    元宁帝想想都头疼,断不会再容忍太子继续拖延下去了。

    魏璟没有接过那册子:“父皇应该知晓,儿臣都不会选。”

    元宁帝盯了他半晌,把名册扔在一旁,坐回案前,不紧不慢地突然翻阅起折子:“你不选,是还惦记着文家姑娘?”

    三年前那场大火后,他表面记恨不已,实则是念念不忘。至于先前赶去江陵,他也明白过来是为谁去的。

    而今夜在宴席间,自己这儿子视线就没从人身上挪开过,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元宁帝提醒他:“你当初求婚又退婚,你觉得褚家会容忍你如此?”

    即便当初是因为有误会,可他这样的做法到底不顾及褚家颜面。

    今日若想再求娶,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魏璟不以为意:“儿臣会补偿褚家。”

    元宁帝拗不过他:“朕明日唤褚远进宫与他提亲,但不管最后成与不成,入秋之前你必须选人进宫 。”

    再回到东宫时刘太医已经候在那儿了。褚峥的拳头重又砸伤了嘴角,不及时处理,怕是要肿起来。

    可偏偏魏璟不在乎,当即又把人赶走了。

    他面色平静,倒是瞧不出有什么不高兴。

    玉白在旁边觑着脸色回道:“宴席散时,褚将军似乎并没有将此事告诉褚老夫人。”

    魏璟也不意外。

    褚峥迟钝了些,但不至于那么愚蠢,他若捋不清其中缘由与关系,怕也没什么头脑能配得上自己给他的赐封。

    第二日散朝后,元宁帝便把褚远单独留下了。

    借由褚峥在泽州救人又为朝廷立功起了话头,“爱卿教子有方,朕甚欣慰。”

    褚远不敢居功:“大祁人在泽州叛乱,皆因太子殿下明察秋毫,当机立断,才终止祸事。”

    元宁帝顺着道:“太子亦有行事不周的时候,爱卿就无须袒护他了。”

    褚远闻言当即跪在地上,表态道:“殿下睿智远见沉稳持重,心怀江山社稷,是我朝与百姓之福。”

    元宁帝叹了一口气道:“可他当初到底鲁莽退婚,想必爱卿心中已有怨怼。”

    "只是一场误会,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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