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是贵族学院万人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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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冒出。

    宴会这时已然过半,贺衍靠在阳台拿出手机, 再次尝试拨打杨梅霞的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

    侍者手托香槟从贺衍身边经过, 轻声询问:“您需要香槟吗?”

    “不用。”

    侍者点头, 迈步离开。

    “等等。”

    贺衍叫住了他, 垂眸片刻, 拿起两杯香槟一饮而尽。

    五分钟,还是过了不到十分钟,贺衍倚在阳台边缘,呼吸渐渐紊乱,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两杯香槟而已,他怎么会醉。

    好热,贺衍扯开领带,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眼尾微微泛红,像是被什么灼烧着。

    不对劲,刚才喝的香槟有问题。

    贺衍用力摇头,呼吸愈发急促,胸口上下起伏。

    他咬紧牙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可那点痛感却像是被淹没在汹涌的浪潮中,微不足道。

    贺衍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指节泛白,却又在下一秒松开,仿佛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的唇瓣微张,呼出的气息滚烫。

    贺衍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视线已经有点重影了,他不能在带着这里了。

    “贺衍少爷,您不舒服吗,还能坚持吗?我先扶您回房间吧。”

    贺衍点了点头,声音微微发颤:“多谢。”

    卧室的大门被关上了。

    贺衍背靠着门,身体缓缓滑落,指尖无力地垂在身侧,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呼吸沉重而紊乱。

    锁芯转动,“咔嗒”一声轻响,机械转动声短促而清晰。

    贺衍瞳孔急剧收缩,眼睑微颤,他踉跄着起身。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生日宴会仍在继续,没了裴屷在侧,似乎也没有人再去关注宴会主角的去留。

    贺忠载正在和一名中年男人交谈。男人四十岁上下,但头发已经半白,他的面容普通,但眼神却平静而深邃,带着一种沉稳的故事感。

    两人相谈甚欢,时不时发出笑声。

    贺琚唇角挂着得体的笑意,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人群,寻找贺衍的身影。酒杯碰撞的声音与恭维的话语交织成一片喧嚣,贺琚有些不耐,心底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终于应付完那些人,贺琚抬眸四顾,眸色骤然冷了下来,哥哥不见了。他无意识摩挲指尖,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焦灼。

    宴会厅的灯光依旧璀璨,贺琚迈步往阳台走去——

    “贺琚,你去那边干什么。”贺忠载喊停了贺琚的脚步。

    贺琚扯了下唇瓣,他转过身,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的语气平静又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疑惑:“父亲,我准备去找贺衍。”

    贺忠载眼神闪烁一瞬,“你找他有事情?”

    贺琚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还没给他礼物。”

    站在不远处的贺叁走上前来,“贺衍少爷不胜酒力,刚才我已经让人扶着他回房间休息了。”

    “生日礼物晚上再送也不迟,”贺忠载拍了拍贺琚的肩膀,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便搂着他走到一旁:“快过来,我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俞杉风投的合伙人,俞孟辉。”

    头发半白的男人微微举杯,香槟在杯中泛起细密的气泡,他的目光落贺琚身上,很久都没能离开,他的眸中带着几分审视与欣赏,声音低沉而从容:“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房间内,裴屷依旧沉睡。

    不行,他打不开门。

    手机也不见了,贺衍大口喘着气,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却没有带来任何清凉。

    冷水依旧在哗哗流淌,水顺着喉咙滑下,贺衍大口吞咽,或许是因为吞咽太快,水呛进了气管,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贺衍手指抠向喉咙,试图催吐,可除了几声干呕,什么也没能吐出。

    他紧紧扣住洗手台的边缘,指尖微微发颤。无形的火焰正一寸一寸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淋浴的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寒意刺激着头皮席卷全身。但依旧抵不过体内那股灼热的药性。

    贺衍的呼吸依旧急促,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白色的西装被浸湿了,紧贴在皮肤上。

    他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贺衍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呼出的气息滚烫而急促,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吞咽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低|喘声断断续续,他的身体微微紧绷,却又在某一刻放松,仿佛在理智与本能之间反复拉扯。

    可身体的躁动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汹涌。

    贺衍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无力地苦笑,沙哑的低语近乎呢喃:“没有用……”

    身体的燥热几乎快要将最后一丝清醒吞噬,如果再待在这里——

    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贺衍打开洗手间的门,蹒跚着走出。他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美工刀上。

    贺衍脱下了湿漉漉的外套。

    他的指尖颤抖着握住刀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瞬。贺衍咬紧牙关,刀刃毫不犹豫地划过手臂,鲜血顺着苍白的手臂滴落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大脑短暂地清醒,可药性却如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加猛。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

    贺衍的目光几乎不受控制地落到了床上。

    不,不行——

    指尖再次用力,刀刃再一次划过皮肤。

    贺衍的神志终于获得了一丝清醒,他摇了摇头,他拿出一件衣服撕成条,缠住了下伤口。

    脚步踉跄着走到窗边,贺衍手指颤抖着推开了窗户,夜风灌进来,吹散了些许体内的灼热。

    左边是贺琚的房间,右边没人但有阳台。

    药性依旧在体内疯狂肆虐,没有时间再去犹豫了。

    贺衍翻身跃出窗外,他的指尖紧紧扣住窗框,借着月光,艰难地挪向右侧的房间。

    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贺衍跌进了隔壁的阳台。他低低地喘着气,眼尾泛红,眸光涣散,狼狈得不像话。

    贺衍苦笑了一声,不愧是小说里的春|药,都这样了,药性还这么强烈。

    粗糙的缠在手臂上的布条,鲜血正一点点从中渗出。贺衍摇晃地站起身,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他需要先止血,然后去医院。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月光洒在地上。

    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在重叠。他摸索走到房门处,打开了屋内的灯。

    他长舒了一口气,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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