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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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协力才行。”

    几人纷纷看向她,催促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啥藏着掖着的,快说罢。”

    逄蕊这才正色道:“朝堂上的章法我也不甚清楚,但从今日那告示来看,南陵刺史怕是打定主意不管咱们这些穷苦百姓了。如今这破庙里的人一日比一日多。陆姐她们今日运气好,偷出了两袋粮,可明日后日呢?万一她们清点时发现了疏漏,对粮仓严加看守,再去偷粮被抓,那可就不仅连累了陆姐,咱们怕是只有挨饿的份了。”

    “是这个道理。”几人点头附和。

    逄蕊又道:“虽说凤帝不干正事,但我想着,凤帝每天锦衣玉食,无论如何也瞧不上咱们这些粟米。我看此事就是南陵这些贪官的主意。”

    几人不语,只是默默点头。

    她看向陆萧玉,目光坚定:“陆姐,此事如今只有咱们几人知晓。你不如把藏粮的地方说出来,咱们一块儿鼓动大伙儿一起把这事闹大,再把她们可能贪污税银的事坐实,努努力将此事传入京城凤帝的耳中!这样一来,既能解决咱们的燃眉之急,也让这些贪官污吏受到应有的教训!”

    几人纷纷点头:“逄蕊说的对,或许凤帝知晓此事后,一怒之下会砍了这些贪官的脑袋呢!”

    眼见几人越来越亢奋,陆萧玉却显得十分为难,犹豫良久后,才道:“那你们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万一连累我们东家遭人报复,我岂非罪人了?”

    见几人接连立誓,陆萧玉方才招了招手,轻语道出了藏粮之地……

    南阳府。

    尚未立夏,但已有蝉虫破土,锐利的鸣叫声扰人清梦。

    南阳王裴若从早起便心绪烦乱,温热的帕子刚接在手里,一眼瞥见门外匆匆而来的戴玥。

    “王卿!”戴玥一袭夜行衣尚来不及换,抱拳道:“出事了!”

    裴若似早有预感,慢条斯理地拭手,语气淡漠如冰:“那虫疫毒性甚烈,若无事才怪。”说罢,随手将帕子扔给了下人,冷声道:“说说吧,死了多少人?”

    戴玥面色微变,偷瞥裴若一眼,慌忙低下头,终究硬着头皮回道:“回王卿……虫疫未曾爆发……”

    裴若猛地看向她,眸光骤然一凛,眼神里透着几分狠厉:“你胡言乱语什么?”

    “卑职未曾胡言。”戴玥抬头看向南阳王,虽心怀畏惧,却仍壮着胆子道:“不仅虫疫未曾爆发,就连码头那几处隐蔽粮仓也被一群流民误打误撞的发现了,消息传的飞快,滞留在南陵郡城外的流民几乎蜂拥而至,看守眼见不妙,急忙遣人回禀。谁料那司马参军竟如此愚钝,竟带了一队衙役大摇大摆的前去镇压。流民立时明白这是官府私藏的粮仓,愤慨异常,双方直接打作一团,司马参军还被流民擒获,如今流民嚷着要带她上京告御状呢!”

    许是气怒,亦或是愤然,裴若只觉一股热血自心肺直冲头顶,脑中霎时一片空白。良久,才渐渐回过神来,心中既不甘、愤怒,又十分不解:“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王卿,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候。”戴玥急道:“朱秋华必是活不成了,与其等她被押解入京攀扯王卿,倒不如王卿当机立断给她个痛快。无论如何,先将南阳府从这漩涡中摘出来才是正道!只要南阳府稳住,一切尚有转圜余地。”

    裴若沉默数息,努力压制心头翻涌的怒火,一番沉吟,沉声道:“苗翎谷的疫虫一旦染上,传播迅猛,除了豢养者几无可解!怎会连爆发也无?此事听起来实在蹊跷,若是天意,一个南陵刺史死不足惜;若是人为……此时刺史府定有人蹲守,我们急于灭口,反落得‘自投罗网’的下场!”

    戴玥蹙眉,一脸愤然道:“何人如此歹毒?”

    裴若眼眸微眯:“无外乎两个人,要么是京城那个,要么就是西边的那个!若是京城那个还好办,心软无权,心中总还念着姐妹之情;就怕是西边那个……想做得利的渔翁。”

    戴玥与主子同仇敌忾,紧握成拳,咬牙切齿:“卑职早就觉得西川王不安分!”她言此看向裴若:“那这朱秋华还杀不杀?”

    裴若捏的手骨咯咯作响,数息静默,有了决断:“不必急于一时。南郡距京千里,道路泥泞,消息传回京城,再派人过来,怎么也要好几日。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怎么回事。你马上派人混入流民……”

    话音未落,庭院外忽传来男子清冽之音:“流民便不必扮了,破你计划之人,正是本宫。”

    主仆二人闻声齐齐望向院门,只见一男子身着月白锦袍,迈着闲庭信步般缓缓而来,姿态从容,仿佛在逛自家后院。即便面对裴若阴鸷的注视,他嘴角仍微微上扬,轻描淡写的说道:“前几日梦见了姬奇,他说想你了。本宫最喜成人之美,于是不远千里……”

    陆长行敛起笑容,眸色瞬间变得阴冷:“替他见见你这个未亡人!”

    第37章 第37章晋江文学城

    清晨的微风带着一丝凉爽,吹的东窗外一排青竹摇曳,竹叶摩挲,沙沙作响。

    杯中头茬的嫩茶在热水中缓缓舒展,茶汤清澈,淡淡清香。啜饮一口,唇齿留香。

    裴若面色不悦,却仍要顾及王卿的体面,放下杯盏后看向男子。

    多年不见,昔日那张扬不羁的少年,如今早已变得沉稳内敛。素喜半束的发式,而今却梳得格外规整,以白玉簪高冠,更显端方雅正,眉眼中亦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与成熟。

    “父仪天下的君后,不好好待在栖梧宫,竟不远千里跑来南陵赈灾?你就不怕身份暴露,被流民扯成碎片?”

    裴若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言此,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毕竟从前的陆长行就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而今,陆长行侧倚凭几,姿态闲适的拨弄着腕上的银镯,倒显得比她这个南阳府的主人还要自在几分。闻言,面色竟无半点波澜,反

    而讥讽道:“王卿好脾性,我坏了你这么大的事,你竟还有心情关心我的处境。”

    裴若冷哼一声,心中虽满是愤怒与不甘,但事已至此,倒不如仔细权衡当下局势。她微微沉吟,语气稍缓:“你初入京城那两年,性子张扬狂野,结下不少梁子,好几次还是我替你解围。你我虽算不上朋友,倒也称不上敌人。时移世易,而今你我立场不同,你坏我好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怪只怪我运道不及。”

    陆长行微微一笑,柳叶般的眸底却是一片冰凉:“陛下把你从南戍郡调回,免你戍守边地之苦,赐你封地,予你尊称,享亲王之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竟联合那些蛀虫搞出这么一档子事!就不怕传出去给皇室蒙羞”

    裴若目光直视男子,语气比目光更冷漠:“我是先帝的第二女,才智远胜于前太女,功绩亦是卓越,曾是众皇妹的表率。不过是一招行差踏错,就被母皇贬黜南戍。多年苦心经营,一朝倾覆,自此,京城的风波再无我的身影。你若是我,又如何甘心?”

    陆长行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裴思暴戾愚钝,又因君后所生,性子不可一世,是个人都比她强,你才智胜过她有何可吹嘘的?”

    裴若:“……”

    “除裴思外,你便是众皇女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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