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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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众皇女表率不是应当?”陆长行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贪墨朝廷税银你也不是头一次了,当年你与先盐铁使交往过密,为的不就是大肆敛财私下练兵?如此谋逆之举,你竟还敢说你只是一招行差踏错?掩过饰非,不知所谓!”

    裴若眸色一沉,冷冷道:“多年不见,本王差点忘了星河世子这张嘴,跟开过刃似的!”

    陆长行冷哼道:“谬赞!”

    茶已温热,裴若举杯一饮而尽,重重放下茶盏,语气格外阴沉:“你今日来此,总不会就是为了嘲讽我几句吧?”

    陆长行长吸一口气,缓下情绪,才从袖口抽出一本书扔到裴若面前。那书的封皮早已破败不堪,泛黄的油皮纸显得格外陈旧。

    裴若有些嫌弃地取了出帕子垫着,小心翼翼地铺平书卷。封面上的“典制考”三字映入眼帘,她愈发不耐烦:“什么鬼东西?”

    陆长行直截了当:“惊蛰前夕,贡院失火。火焰颜色奇异,与二十一年前文渊阁大火的颜色一致。当年这本书被一个吏员压在身下,因而未毁。我想知道,文渊阁那场火,你知道多少?为何那吏员宁死也要保下这份书卷!”

    裴若沉吟片刻,似明白了什么,用他刚刚的语气呛他:“北境王死了好几年了,当年的军械案也证据确凿。你如今位居东宫,已是天下地位最尊崇的男子,还有什么不满足?人死如灯灭,就算找到证据翻案,你家人又不能复生,何必呢!”

    陆长行拳头紧攥,声音微微发颤:“我娘是无辜的!”

    裴若微微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时过境迁,谁还在乎。”

    裴若见男子胸口起伏,知他情绪波动,便不再激他,只沉声道:“文渊阁沦为废墟时,我刚满五岁。虽已知事,但毕竟年幼,记忆难免模糊。我且说给你听,旁的你自行斟酌分辨。”

    她眉宇微蹙,眼眸涣散,似在思及过往:“此事要追溯到三朝前。传闻皇祖母年轻时深爱常家郎,奈何那时的常家不过小门小户。为了让最爱的男子与自己比肩,皇祖母大力扶持常家,甚至为储君的母皇择的夫婿都是常氏嫡出。皇祖母驾崩后,常家势大,竟隐约有凌驾于皇权之势。所以初登大宝的那几年,母皇极为憋屈。为了分散常家势力,母皇提议弱化世家袭爵制,改革科举制。结果,就有了文渊阁那场不了了之的大火。”

    室中静默良久,微风吹入窗棂,轻抚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却也吹散了凝重的气氛。

    男子目光深邃,久久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

    陆长行心中所求已然明了,多留无益,当即起身:“来的突然,未曾有什么准备,索性替你的相好送来一句问候:瞿辰很想你,并祝你岁岁常安。”

    言罢,他转身便欲离去,却闻身后裴若疑惑出声:“谁是瞿辰?”

    陆长行身形微僵,脚步停在原地良久,才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嫌恶地看着她:“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那个四处留情又不认账的混蛋!”

    裴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莫名其妙,心中也生出几分恼意,冷声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姬奇的死与我毫无干系,他自寻短见,与我何干?”

    陆长行静默数息,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思及裴若的性情,终究觉得无甚意义,只是冷冷道:“与你这般冷血无情之人,实在无话可说,告辞!”

    陆长行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戴玥虽心怀愤慨,但没有主子的命令,也不敢贸然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登上街边的马车,扬长而去。

    “王卿,”戴玥快步跑回前厅,急切问道:“朱秋华还杀吗?”

    裴若放下茶盏,相比清晨时的烦躁,此时情绪已然平复,语气淡漠道:“一张嘴吃三家饭,轮不到本王动手,她自己就先撑死了。”

    “三家饭?”

    戴玥一脸困惑,满心不解。

    可见裴若颔首凝视着手中的茶盏,似陷入了沉思。便知自己若再追问便是不识趣,于是悄然退下。

    两日后,南陵暴乱的消息终于传入了京城。

    所幸,预料中的疫情并未发生,南陵私藏的粮仓解了灾民的燃眉之急。得知流民无家可归,凤帝从私库中挪出二十万两白银,命三司官吏亲自送往南陵,供流民安置新居,同时追查南陵灾洪的始末。

    朝会散去,裴源赶回凝辉殿时,南阳王的请罪折子早已稳稳地躺在案牍之上。

    乌宛白奉茶而入,裴源正“欣赏”着南阳王的请罪奏折,读到动情处,眼中竟泛出了泪光。

    “从前竟不知,朕这二皇姐文采斐然。”裴源打趣着饮了一口茶,随手将奏折扔给了乌宛白。

    这本不合规矩,乌宛白犹豫着未曾翻阅,听凤帝道:“让你看你就看!犹豫什么?”

    乌宛白缓缓展开奏折,细细阅览。通读之后,斟酌着说道:“奴婢瞧着……南阳王此番上折,似有回京之意。”

    裴源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她本就有回京之心,只是回京的路数,从朕大张旗鼓地迎她归来,改成了她入京请罪罢了。”

    乌宛白微微蹙眉,反问道:“陛下准吗?”

    “为何不准?”裴源放下茶盏,轻轻摩挲着指间的黑玉扳指,语气笃定:“归根结底,皆为权谋。与其让权柄旁落他人之手,不如握在亲姐姐手中。只是这皇室的名声,不能沦为天下人笑柄。她若回京,必须名正言顺;但朕也得敲打她,免得她得意忘形。所以如何召她回京,回京后授她何官,还需朕细细思量。”

    乌宛白沉默片刻,将奏折合拢放置于案牍之上,语气平和道:“既然南阳王才情了得,陛下何不将‘成就’帷帽诗仙的重任交到她的手里?”

    裴源眉梢微挑,稍一思量后,看向乌宛白的目光略带赞赏。

    乌宛白似受鼓舞,微微一笑,继续道:“南阳王毕竟是亲王之身,陛下大可以予她一个崇高的虚衔,这样既保全了皇家的颜面,也方便她携‘诗仙’之名,替陛下效力。”

    “你呀!”裴源长叹一声道:“难怪历来九千岁权柄滔天,哄圣人的能耐的确让人心悦诚服!”

    乌宛白不知什么是九千岁,以为凤帝此言似有敲打之意,当即俯身跪拜,恭敬道:“奴婢不敢妄求九千岁,唯愿比陛下早逝一日,得以先行赴仙界铺路,熟悉诸般庶务,以免仙娥不识陛下,侍奉稍有不周。”

    裴源:“…………”

    裴源愣愣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都成仙了,你还伺候朕?”

    乌宛白正色道:“奴婢卑贱之躯,何以升天?还不是借了陛下的光!奴婢生是陛下的人,死是……”

    裴源无奈地扶额,打断她道:“你快闭嘴吧!越说越离谱。”

    乌宛白微笑应是,起身见茶盏已空,便匆匆命人奉上新茶。茶杯刚递到凤帝手中时,宫侍一路小跑,喘着粗气而来。

    “陛下!”

    裴源瞥了眼来人,瞧着眼熟,却叫不上名字。

    乌宛白道:“陛下,来者皮青,是秋侍君身边伺候的。”

    秋侍君?原来是秋康时。

    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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