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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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端起身后的羹汤自顾自饮用起来。

    裴源的目光落在傅逸春的手上,那双手修长而光洁,与他苍老的声线并不相符。

    “无需忧惧,朕早已安排人在暗中保护你,你尽管在太学安心住下。”

    傅逸春听出凤帝的担忧,语气淡然道:“陛下想要牵制南阳王,其实易如反掌。只需将凝露殿那位放出宫,便能达成目的。”

    “瞿辰?”裴源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不解:“君后曾言,南阳王已然不记得他了。”

    “见到了,自然就会想起了。”傅逸春淡淡看了裴源一眼,继续说道:“陛下对诸君性情知之甚少。若陛下了解便该知晓,那瞿辰,就是个疯子。陛下只需寻个由头,将人送到南阳王跟前,南阳王便对他打不得、骂不得、赶不得,自然而然就少了精力与臣周旋。”

    裴源轻轻摩挲着指间的黑玉扳指,沉默良久,提议道:“瞿辰仰慕帷帽诗仙的才华,甘愿自降身份侍奉左右。这份执着,朕亦为之动容,自当成全。如何?”

    傅逸春微微沉吟,片刻后点头回应:“虽稍显棘手,但臣自信能够妥善应对。”

    第42章 第42章晋江文学城

    瞿辰对帝王不忠不敬,仅封闭宫门,已然是凤帝对格外开恩。可他却对凤帝尤为不满,自得知南阳王回京,心中对凤帝的不满攀至顶峰。

    这日,紧闭的宫门忽而开启,乌宛白踏步而入。面对瞿辰的冷嘲热讽,乌宛白似无半点波澜,一副履行公事的模样道:“瞿卿君不必言语相激,奴婢此番不过是奉命而来。陛下说了,与其见你如此疯魔,人在心不在,倒不如成全你一片痴情。”

    瞿辰一愣,一脸警惕道:“她会这么好心?”

    乌宛白立在廊下,隔着一扇窗,将视线落在室中男子的素白衣衫上。后君着白,意在服丧,瞿辰此举,实乃大不敬。她却懒得戳破,只淡淡道:“后君十数人,陛下皆未放在心里。既未放在心上,又何必介怀谁在意与否?”

    瞿辰眉宇微蹙,似在思量她话的真伪。

    乌宛白又道:“卿君虽禁足于凝露殿,但消息素来灵通,帷帽诗仙之名,想必早有所耳闻。陛下爱才,欲彰显天家恩德,故思量着,委派身边亲近之人屈尊侍奉再好不过。虽有他人可选,但陛下念及你,便差奴婢前来一问。你若愿往,便放你出宫;你若不愿,便当奴婢未曾来过便是。”

    瞿辰眉头拧得更紧,直觉告诉他,此事恐为凤帝的阴谋,可他实在想念裴若,于是,见乌宛白转身欲离,忙不迭地冲出殿外:“本宫愿意!”

    乌宛白缓缓停下步子,转过身,目光淡漠地看着他:“此番出宫,奉的是皇命,从此,这宫门便再踏入不得。瞿卿君可要想仔细了。”

    这囚牢一样的后宫,谁稀罕?

    瞿辰想也不想道:“本宫自当唯陛下之命是从。”

    天气愈发燥热了起来,才一下朝,头上的旒冕与繁琐的凤袍已被裴源拆了个七七八八。

    尽管如此,尤觉燥热,裴源猛扯了一下领口,只听“咔”的一声,贝壳纽扣应声而断,还在领口处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不过两息,伤痕慢慢溢出血珠。

    乌宛白紧张不已,忙道:“陛下?”

    裴源强忍心头怒意,低沉说道:“大热天的,衣服繁琐倒也罢了,还将领口制得这般紧俏,捂得严严实实,是要热死朕吗?去,把朕的凤袍赏给制衣署的尚宫们,让她们穿着去烈日下站两个时辰,让她们亲自感受一下,做精致娃娃的快乐。”

    乌宛白点头如捣蒜:“是是是,陛下息怒,奴婢这就去办。”

    彼时,计安寻了一套常服入内,才服侍好凤帝更衣,郭嘉安闲庭信步的步入殿中,瞧见裴源脸色不悦,赶忙奉上一盏凉茶:“陛下莫气,臣替你教训她们便是了。”

    裴源仰头一饮而尽,清凉的茶饮入喉,似带走了内心烦躁情绪。放下茶盏时,郭嘉安早已掀开了药箱,捻着一块棉花沾着药水,状似无意道:“这几日格外的热,臣也烦躁的不行,听闻玉镇开了一处避暑山庄,居在山涧,凉爽的紧。”

    竹镊捻了浸了药水的棉花向前,裴源并未闪躲,还微微仰头由他上药,听到此处,回他道:“玉镇离京十余里,你若想去,便多住一段时日,免得路上来回奔波。”

    女子的脖颈纤长白皙,一道颈纹也无,因而伤痕落在颈上无比鲜明,郭嘉安目光注视着,躁动心生,努力压下情绪,方才轻轻涂抹,药水刺痛感令女子脖颈微缩,男子下意识顿了两息,打趣道:“陛下到底是多烦臣?恨不得臣在外永不回宫?”

    “又曲解朕的意思。”察觉药已上完,她颔首看他:“听君之言,便有想去之意,你难得开口,朕若不准,你定不悦;可朕准了,你又不喜。”

    裴源看着他眉心鲜红夺目的花钿,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阖宫诸君,数你最骄矜。”

    郭嘉安顺势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臣……”

    “咳咳~”

    忽而传入的轻咳声,打破了殿中暧昧,两人齐齐望向来殿门前侧立的月白身影。

    一晃儿数日不见,本就清瘦的男子看着更显单薄,裴源微微蹙眉,下意识挣脱了郭嘉安的手,端坐凤椅,正色道:“进。”

    郭嘉安稍显不满,于是颔首整理着药箱,对款步而入的君后恍若未闻。

    君后行至殿中,行了一礼,颔首轻声道:“陛下。”

    凤眸凝视着他,见男子神色憔悴,裴源心中没来由的心头一颤。

    那晚,她的确被陆长行的惊人之举吓得不轻,但事后也明白君后并非有意为之。本想等他前来亲自赔罪,此事便就此作罢,却没料到君后自那晚之后,竟一连数日闭门不出,让裴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何事?”裴源问。

    陆长行这才从袖口掏出一册文书:“陛下,夏至之日,后宫亦将举行祭祀之礼,祈求消灾祈福、岁稔年丰。此乃祭祀流程,还请陛下请过目,可有遗漏之处?”

    殿中静默稍许,裴源道:“君后做事向来稳妥,朕信任至极无需过目,皆依君后之意举办吧。”

    陆长行闻言默默将文书揣好,躬身一礼:“臣告退。”

    说罢,颔首退了几步,转身退出殿外,从始至终,未曾抬头看过凤帝一眼。

    眼见月白锦缎很快在殿外留下一道掠影,裴源心绪愈发烦躁,却仍极力克制,对身侧贵君耐心说道:“银子不够,便去朕的私库取。晚些时候,朕会钦点几个身手好的侍卫护你周全,你安心出宫,多玩几日,权当散心。”

    郭嘉安将凤帝的情绪尽收眼底,知晓她已是烦躁难平,却仍耐着性子安抚自己,他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陛下何以这般纵容臣?”

    裴源一愣,思量了片刻后,得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她说不清楚,只觉的合该如此。于是取过一本奏折翻阅,随口回他:“你若不乐意,朕也可以收回成命。”

    郭嘉安微微一笑:“臣就是随口问问,陛下怎还生气了。”

    裴源无奈道:“哪敢生你的气,天热,朕燥而已。”

    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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