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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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再多言,安安静静在凝辉殿饮了两盏凉茶,方才起身说道:“陛下,臣乏了。”

    裴源点了点头:“回去歇着吧,晚上好赶路。”

    目送朱红身影远去,裴源再也按捺不住,扔下朱笔,阔步走出大殿:“陪朕去趟栖梧宫。”

    计安扯嗓子高喊:“备撵~”

    裴源:“……”

    裴源照着她的屁股就来了一脚:“来,再大声一点,让阖宫的人都听到!”

    计安:“……”

    计安赶忙认罪:“陛下息怒,奴婢下次注意。”

    正值晌午,宫人全都懒洋洋的,即便蝉鸣声声不歇,依旧难抵困倦。

    ‘当——’

    解安不知不觉间睡熟了,或许是梦魇缠身,一个伸腿,踹得茶案一晃,发出了一声闷响。

    声响瞬间将解安惊醒,似也将君后吓了一跳。

    看着手边因茶案晃动而倾洒的茶水,解安慌忙跪地:“君后恕罪。”

    陆长行取了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茶水,淡淡道:“若困了便去午歇一会儿,本宫这无需照应。”

    解安挠挠头,一时间不知该不该退下。

    适才君后踏出凝辉殿后,便失魂落魄地回了栖梧宫。而后,便一言不发地静坐在茶案前,神情恍惚,眸色无光,连午膳都未曾用。

    解安本想安抚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陪伴在侧。结果一不小心,自己竟睡着了。

    抬眸见君后又在发呆,解安轻轻一叹,正打算备些点心供君后打牙祭,谁料,恰好瞧见凤帝阔步而来。

    廊下宫侍的请安声传入殿中,陆长行稍显错愕,忙不迭起身恭迎。却不想凤帝面色阴沉,径直踏入内殿,边走边道:“那夜之事分明是你的过错!你不来向朕赔罪也就罢了,竟还数日装聋作哑,适才更是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朕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等着朕来哄你?对吧!”

    凤帝说话间,已熟门熟路地跨上方台,寻了个阴凉有风的位置,懒懒倚靠在那,端的是一副气急败坏却又吊儿郎当的模样。

    解安见势,急忙挥手,遣走了殿中及廊下照应的宫人,只留帝后二人独处。

    陆长行这才缓步上前,伫立于方台旁,微微颔首,低声道:“臣自知冲撞凤体,深感愧疚,因而无颜面圣,只能闭门不出,静思己过。”

    裴源闻言,冷哼一声:“胡扯!你若真愧疚,就该日日到朕面前请罪道歉,闭门不出算什么悔过?莫名其妙!”

    陆长行沉默片刻,将头压得更低,良久才道:“臣并非不想向陛下请罪,臣……臣只是害怕。”

    “你害怕什么?”裴源盯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逼问:“害怕朕不原谅你?还是害怕朕会在宫人面前落了你君后的脸面?”

    “那些虚妄的颜面,臣从不挂怀。”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陆长行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臣只是怕,陛下会因那夜臣的举动而心生惧意。若当真如此,陛下势必会为了顾及臣的颜面,耗费心力与臣周旋言辞。陛下本就忙于国事,臣不愿陛下再因这等琐事而烦忧。”

    第43章 第43章晋江文学城

    裴源心中本想与陆长行大吵一架,可心底却似烧着一座火山,唯恐气急之下说出些言不由衷的话,反而伤了彼此的情分,索性还是作罢。于是起身立在方台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颔首静默的男子。

    良久后,口中逸出一声长叹:“君后总有自己的一套道理。”

    言此,裴源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跳下方台,抬步而去时,男子的声音响在身后。

    “臣纵有千般巧辞,但想说服之人却从不是陛下,而是臣自己。”

    裴源停下步伐,回身望去,陆长行仍伫立原地。低着的头缓缓抬起,眸光平静地望着她。

    “臣要说服自己,纵然陛下身边佳人众多,但陛下心中,唯爱臣一人。因为臣是有用的,无害的,无瑕的。可那夜臣伤了陛下,臣心疼之余,皆是惶恐,因为臣不再是那个完美的君后。臣怕陛下嫌恶臣,更怕面圣时看出陛下对臣的厌恶。臣会无地自容,再不敢厚颜留

    在后宫,霸着君后之位。可臣又不舍得离开陛下。所以臣躲在栖梧宫,每日盼着陛下来,又怕陛下来,就好像脖子上悬了把刀,臣不知那刀挥下时,斩断的是臣的脖子,还是臣与陛下的情丝。”

    午后的蝉鸣声无比吵闹,扰乱了本该静谧的宫殿。

    热风裹挟着燥热拂过脸颊,不过片刻,裴源额头上就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院中,青砖被太阳炙烤,隐隐散发着热气,最后夹杂在风里,吹入室内,更添了几分闷热。

    裴源忍不住扯了下领口,新的衣扣骤然崩开,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很快,角落里传来纽扣与地板弹跳的声响。弹跳声由缓入急,归于静谧,裴源也终于明悟了陆长行这番话深层的意思。

    裴源一脸无奈道:“不过是被你瞧见与郭嘉安举止亲昵了些,竟惹出了你这一大番道理。”

    陆长行静默须臾,颔首道:“陛下圣明。”

    裴源:“……”

    她就知道!什么斩脖子,斩情丝?说了一堆屁话,无非是借机控诉不满。

    裴源轻叹一声,缓步行至他的面前,俯下身侧仰着头看他,四目相对,凤眸眨得飞快,带着几分轻哄的意味:“天气燥热,更助醋味挥发,若将朕熏死了,君后可就守寡了。”

    陆长行微微蹙眉:“什么死不死的,陛下如今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裴源赶忙伸出手勾起他的手指:“朕不说便是了,君后也莫要介怀了。可好?”

    陆长行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真想将陛下的手泡进池子里,仔细洗得干净彻底。”

    裴源无奈道:“可以洗,就是君后拈酸吃醋之余,能否赏朕一口水喝?”

    陆长行嘴角肉眼可见地扬起了一抹弧度,只是语气依旧阴沉:“勉为其难。”

    裴源不自觉笑出了声:“属实是倒反天罡了。”

    陆长行这才拉着她行至茶案前,倒了碗凉茶出来递到了女子手边,再开口时,语气和缓了不少:“前些日子,陛下的饮食中被人掺入了雄黄。雄黄本是良药,却也是毒药。长期服用会导致心悸,陛下前段时间莫名心慌,便是因此。如今虽已停药,但体内毒素尚未清除,所以身体燥热难耐。陛下且忍忍,待毒素清除,便会无碍。”

    裴源愣怔须臾,才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清冷之感滑入心肺,仿佛燥热也平息了:“总有刁民想害朕!”

    陆长行默然无语,只将柳叶眸凝落在她的脖颈上。裴源似有所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温声安抚道:“疼了不过两日便已好转,朕知晓你是因梦魇才失了分寸,故而未曾放在心上。本还盼着你早日前来哄朕一哄,哪料你竟与自己闹起了别扭。”

    陆长行眼眸微暗,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郁:“一路奔波,疲乏至极,睡得懵了头。若非解安听到动静冲入殿中,臣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他的脸上多了一丝愧疚:“陛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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