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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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日两日还觉得十分有趣,时日一久,便觉得厌恶至极,故而常常在众人面前,言辞污秽,想让她下不来台,但裴源往往不以为意。

    尤其发现太女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不完全发育后,心中对她只剩下鄙夷,甚至连带着看陆长行都极不顺眼。

    彼时,陆长行像个开了屏孔雀,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惹的一群娘子前呼后拥,亦处处找她的麻烦,总是跟在裴源身后,拍着她的头,小不点、小不点的喊,一次游猎,裴源终于忍无可忍,将他堵在营帐之内。她拔下头上的银簪,寒光一闪,直抵他眼前,威胁他离自己远一点。

    那时的陆长行,骄矜如玉,从未受过这般威胁,竟被吓得泪眼婆娑,瞬间,泪流成河。裴源看着他那双红通通的眼,一时愣在原地,手足无措。最后,认命一般哄了他足足两个时辰。

    自此之后,裴源对他敬而远之,可陆长行却仗着母亲的势,常常跑去校场,名义上说要与她切磋武艺,实则便是想尽办法占她的便宜。男子本就身形高大,陆长行又长裴源两岁,裴源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于是,裴源屡屡被他压在身下,一脸得意:“唤我一声哥哥,我就放了你。”

    时光荏苒,几年后。裴源似春雨后的竹笋般,身子迅速拔高,武艺也日益精进,竟也能与陆长行打得有来有回,偶尔还会将他压在身下。不过,她对“哥哥”“妹妹”的称呼始终不以为然,只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的眉眼,看他的长发凌乱,或是将视线下移,盯着他的脖颈,眸色渐渐深邃。

    “你长喉结了。”

    男子自幼吞服育籽,一旦生根,体内阴阳混沌,服食育元丹后,身体停止发育,因为能量皆要供给生育囊,所以,这里的男子,不该出现较为鲜明的男性特征。

    否则,会视作不详,抓去剔去长发,关入寺里,永不得出。

    和尚出不来,但娘子可以入。

    因而,大晟的寺庙常常传出污秽不堪的丑闻,寺更被人戏称为倌庙。

    不过,这也只是在民间;高门大户的郎君若未服育籽,通常会在成年前对外宣称身患奇症,过上两年,招女入赘。

    即便如此,还是会遭人诟病。

    所以陆长行闻言脸色巨变,一个侧身挣脱桎梏,慌乱的整理起的衣领的间隙,盯着裴源狠狠道:“你若敢说出去,我便杀了你!”

    裴源盯着他一语不发,眼见陆长行眼眶变红,骑马愤然离去。

    自那以后,陆长行再未踏入校场一步。裴源再次听闻他的消息时,是先帝册封他为星河世子,并赐太女为配。

    数日之后,陆长行登上马车返回北境,待弱冠之礼完成后,回京与太女完婚。

    太女相送的队伍无比浩大,给足了未来夫婿的脸面,裴源觉得无趣,径自骑马跑

    去了城外的十里亭,叼着狗尾巴草坐在凉亭的台阶上,懒懒倚着石柱。

    不多时,陆长行归程的马车途径暂停,少年掀开车帘,柳叶眸无波无澜的与女子相互对望了良久。终是等到女子起身,吊儿郎当的走到车前,将怀里早已揣的温热的锦盒递到了车窗前,见男子许久未接,索性道:“不要算了。”

    她准备抽回手时,被陆长行一把夺下,并当着她的面展开了锦盒,而后盯着里面的黑玉扳指微微蹙眉:“我就知道……果然好丑。”

    裴源面无表情:“又不是给你戴的,你管它美丑。”

    陆长行不解:“何意?”

    裴源随口道:“等过两年北镇王府比武招赘,我去凑个热闹,若赢了,你将它还我便是。”

    陆长行一愣,一脸得意模样:“我可是陛下钦定的太女夫,未来的君后,放着这么尊崇的身份不做,跑去招赘妻?你当我疯了?”

    裴源挑挑眉:“你说的倒也有理。”说着一摊手:“那把戒指还来,花了我好多银子呢,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

    陆长行冷哼一声:“小气!”说着,当着她的面取出扳指套在了拇指上,居高临下睨着她道:“聘礼我就收下了,但先说好,做本世子的赘妻,可是要生孩子的。”

    裴源无所谓道:“那就生喽。”

    陆长行见她神色从容,心中没来由的泛起波澜,面色却平静如水:“莫要忘了精进武技,免得到时候被人踹下擂台。”

    裴源轻笑一声:“不受宠的帝姬,也是帝姬。谁若敢和我抢,我便让她好看。”

    陆长行放下车帘,微风拂过,撩的车帘上下浮动,男子上扬嘴角恰落入了裴源的眼眸。

    隔年,太女落势,常蕴藉亦受牵连。

    裴源像个骄傲的凤凰,寻到了被贬为庶民的常蕴藉,喂他饮下剧毒,报了昔年他毒害爹爹的仇。

    此后,裴源时来运转,被册封为王卿,宫外赐予府邸,先帝的慈爱悄然向她倾斜。

    然世事无常,西南宁瑞郡赈灾之役功败垂成,本就稀薄的母爱随之消散;她又被调往西境戍边,却因轻信他人,致全军覆没,满城尽屠。

    那一夜,西川战火纷飞,她被吊于城楼之上,亲眼目睹屠城惨烈。百姓的哀嚎与敌军的嚣笑声交织耳畔,她的情绪从最初的怒火攻心,到卑微哀求,直至最后,只剩一片漠然与麻木。

    陆萧玉将她从城楼救下,她依旧深陷那夜的惨状,难以自拔,自此,一蹶不振。

    数日之后,镇北王全族被屠的消息传至西境,裴源闻讯,愣怔良久。回过神时,月挂枝头,她悄然离开了陆萧玉置办的小院,踏着月光,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流浪。

    她踏过满是落叶的山涧,凿过冰冻的河流。待到迎春绽放时,她手持破碗,衣衫褴褛,再次融入人群。

    她活的浑浑噩噩,想用折磨自己的方式赎罪,以慰藉西川所有的亡魂。

    所以,任恶犬与自己争食,乞丐欺凌毫不反抗,被恶霸打得鼻青脸肿也不会发出一声呻吟,她只想就此了却余生。

    没醒到,踏入柳州后,改变了境遇。

    温府收留了她,温家的小公子为了让她重振旗鼓,日日登门,苦口婆心。

    裴源烦的要死,几次潜逃,几次未果,最后,终忍不住问他:“生辰宴那日的意外,是你故意设计,只为引我踏入温府,是吗?”

    温阳泽一愣,大方点头应是:“祖母收到陛下旨意,命她劝你重新振作。”

    裴源沉默数息:“既命温太尉规劝,为何公子日日叩门。”

    温阳泽眸光深邃凝她片刻:“某心悦娘子,盼嫁汝为夫。”

    裴源不动声色,抬眸定定与之对视良久,终下结论:“鬼扯。”

    温阳泽眉头微挑,自若饮了口茶后,又道:“我生来体弱,吃不了相妻教女,侍奉公爹的苦。”

    裴源听后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甘一辈子囚困后宅方寸之地,于是想寻个踏板,去施展你的一身才华与抱负。”

    温阳泽想了想:“或许‘踏板’一词并不妥当,毕竟,我要与她结为连理,共度余生。所以,更准确地说,我是想登上王卿的船。大雾弥漫,王卿的船已停泊数月。若王卿重燃斗志,我愿为你引航,披荆斩棘,共度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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