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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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源饮尽了杯中酒,直接躺倒了方台上:“那你找错船了,我的船早已沉了,只剩一根浮木在水上飘着,支撑我一人尚费劲呢,哪里还撑得住旁人?”

    温阳泽也不多言,起身留下一句:“王卿累了,我不便久留,明日再来叨扰。”

    裴源:‘……’

    是夜,裴源再次潜逃。

    数日过后,不知名的村庄里,裴源看着温阳泽毫无血色的脸,终是跪地望天,一声长叹:“这就是命定的羁绊吗?如斯恐怖,如斯恐怖!”

    温阳泽:“……”

    几个月后,连下五城,打的敌军节节败退的裴源荣耀回京。彼时,三王卿、四王卿与六王卿正斗的如火如荼,裴源本不愿干涉其中,只想从三方势力里寻个倒霉蛋依附,奈何先帝忽而病重,三方势力绞尽脑汁的去争夺监国听政之权,最后,竟无端砸到了裴源的身上。

    裴源接过圣旨,如同接过了一个烫手山芋,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京城的漩涡远比战场还要凶险,第一次头疾发作时,疼的裴源彻夜难眠,可她依旧会在事后反思己过。

    可随着往后无数次的头疾发作,终让裴源终于放弃思考,她逐渐变的冷血无情,从此,无视卑微软弱之人的眼泪,免疫可怜无助之人的哀求,甚至更加沉默寡言。

    终有一日,她在头疼欲裂中抽出长剑,只想砍向目光所及的所有,以发泄心中的暴怒。

    府中下人无不惊恐,四处逃窜,只有一人不惧长剑,迎面而来,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

    不知为何,原本要折磨她一日一夜的头疾,竟在短暂的相拥后,痛意渐消,视线从模糊变的清晰,她竟然看到了陆长行。

    他低声问道:“你当初的聘礼,如今还算数吗?”

    她恍惚间以为自己一脚踏入了黄泉,眼前之人不过是虚无的幻影。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抵住他的后颈,倾身而上,将他深深吻住。

    那吻漫长而炽热,久到足以让裴源确信他的真实。所以,霸道的吻渐渐变得小心翼翼,又因满心的喜悦而愈发深深的索取,全然不顾身在庭院,以及越来越多闻讯而来之人的围观。

    良久,唇分。

    裴源轻轻触碰他泛红的眉眼,眼眶也因动容而渐渐泛红:“你还活着?”

    陆长行眼神缱绻,抬手温柔地替她捋顺凌乱的发丝:“我还活着。”

    裴源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失而复得的微笑。可很快,她就因乌宛白的一句“王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了”,瞬间拉回现实。笑容敛起,人亦退后一步,与男子拉开距离,面容很快恢复阴沉,就连眼神也迅速冷了几分。

    陆长行愣住,似是对她的变化感到陌生。

    彼时,温阳泽缓步上前,唇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陆郎君果然医术高明,只一抱,便治好了王卿的头疾。”他转向裴源,眼中满是玩味:“如此神医,王卿以为,该以何种身份留在王府为宜?”

    裴源冷冷瞥他一眼,语气淡漠如霜:“你是王宾,你说了算。”

    言罢,她漠然转身,踏入书房,再不回头。

    陆长行微微蹙眉,还未来得及开口,温阳泽已然微笑引路:“陆郎君,可否移步阁房细谈?”

    陆长行这才转眸看向温阳泽,目光审视之余,亦藏着几分警惕。温阳泽却不戳破,只是转身先行一步。

    裴源不知两人相谈了多久,又聊了什么,只知自那之后,陆长行便以医者的身份,留在了王府。

    寒来暑往,数不清的冷箭奇袭,她变得偏执多疑、杀伐果绝、冷酷无情,到最后,她数不清为了铲除异己,杀了多少人。

    却唯予一人三分柔情。

    裴源不知陆长行经历过什么,只知久别重逢,男子已然褪

    去了往昔的骄矜与傲色,少年意气也变得内敛沉稳。甚至那双灵动的柳叶眸,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眸底沉淀着无尽的哀伤。

    他常在她的书房里走动,替她奉上香茗,替她研磨墨汁,默默地做着那些本不属于他的琐事。裴源从不理会,也极少与他攀谈,是以书房里常常只有沉默,以及墨块在砚台上摩擦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

    偶尔,陆长行会因困倦,伏在案边,在她的身畔睡去。也只有这个时候,裴源才会暂时放下手中的公务,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像是羽毛制成的扇子;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甚至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裴源总会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终有一日,她的指尖被他握在手心,裴源下意识抽离,却被男子牢牢紧攥,陆长行半梦半醒的坐起,欺身将她压在方台,而后努力睁开迷蒙的柳叶眸:“叫我一声哥哥,我便放了你。”

    裴源愣了良久。

    时移世易,他与她,早已不再是他与她了。

    陆长行似已梦醒,柳叶眸不知不觉泛了红,于是俯下身拥她,下巴抵着她的肩,低沉声音响在耳畔:“曾经,我以为你过的很苦;现在回想,才发觉比之现在,那时的你过的很甜。”

    裴源不语,却在心中予他肯定。

    是啊,那时的她,不过是常被人言辞欺辱取笑罢了。

    陆长行轻轻吻着她的脖颈:“阿源,教教我,怎样,才能让你快乐一点。”

    裴源沉默良久,终于似下了某种决定般,歪头看着他道:“书房男女,白日宣音,不失为乐事一桩。”

    说罢,吻向他。

    陆长行羽睫微颤,旋即与她十指紧扣,共坠迷途……

    那日之后,两人愈发亲密。

    后来,先帝身子不宁,藏于京城地下的暗流,终于一股脑的涌上岸边,那日的京城血流成河,刀光剑影中,裴源似乎又回到了西川被屠城的那夜,只是昔日的她被束缚吊在城楼,俯瞰厮杀;那日的她,则成为了厮杀中的一员。

    她在紫宸殿前,与三王卿刀剑相向。

    姐妹的鲜血淋溅在她的脸上,炽热宛若火烧,不仅染红了她的甲胄,亦染红了她的双眼。

    她杀红了眼,甚至感觉身体中的血液都在沸腾。最后,她亲手砍下三王卿的头颅,一步一步踏上台阶,站在最高点上,将三王卿的头颅抛向人群。

    彼时,镇北将军与温太尉齐齐击败另外两支叛军,一路呐喊着冲进了皇宫。

    先帝的尚宫缓缓踏出紫宸殿,以一份口谕,敲定了裴源新帝的身份。

    翌日,天光微亮,裴源身着凤袍缓步移出凝晖殿,一眼看到了阶下男子,胸前透出洇红,正是昨夜他护自己所受的伤。裴源心中忧惧:“温阳泽同你说过了吧?”

    陆长行颔首应是。

    裴源几步行至他的面前,用指尖挑起陆长行的下颌:“陆家满门被诛,独留你一个。知道朕为何选你当君后吗?”

    因为伤痛,陆长行的月白中衣早已被浸透冷汗,察觉女子手掌下移,陆长行微微仰首,任喉结在她掌心颤动:“臣……是陛下最好的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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