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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你是皇子又怎样》 30-40(第24/25页)
贺兰妘跟前,恼道:“好没规矩,为何都不等我回来再梳洗?”
赵洵安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被尊重。
见赵洵安气急败坏地冲过来,跟个跳脚的兔子一样质问她,贺兰妘不解道:“为何要等你回来再梳洗,难不成你还能伺候我?”
赵洵安被这话噎得无言,只觉两人鸡同鸭讲,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贺兰妘见他不说话,转过头不理了,只催促他道:“没事就去洗洗,身上一股酒味,难闻的很。”
赵洵安觉得自己实在是窝囊,愤愤看了贺兰妘一眼,扭头进了浴间。
等赵洵安一身水汽出来后,妆台前的人早就不见了,侍婢们,包括那个叫阿弥的小丫头也退了出去,扫了一圈,在床上瞧见了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赵洵安心中那股不适又来了。
喜床的被褥是新换的,但那张床却是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如今却被贺兰妘占据,说心中毫无波澜那是假的。
他神情幽幽地走到床边,俯视着刚舒舒服服躺下的姑娘,如今他的王妃。
贺兰妘属实是被他吓了一跳,腾得一下坐起,戒备道:“干什么?”
她可没忘记曾经两人那场荒唐,如今又是新婚夜,贺兰妘想过,若是赵洵安乱来怎么办。
虽然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几乎不可能,但她不敢笃定男人的兽性。
好歹她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万一他把持不住怎么办?
自己如今和他是夫妻身份,真要做点什么似乎也合情合理。
反抗起来又太难堪,真是一桩难题。
赵洵安也看到了那丝戒备,一时间被刺到了,阴阳怪气道:“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吧,谁稀罕,呵呵……”
“那便好,算我没有看错你。”
贺兰妘隔着被子拍了拍胸口,心情又放松了下来,继续问道:“那你站这作甚,就为了吓我?”
赵洵安扯了扯唇角,无奈道:“这是我的寝殿,我的床,我要睡觉!”
掷地有声,底气十足,衬得贺兰妘心虚了。
可她不想跟赵洵安一块睡,试探道:“你看咱们这关系,睡一块也不合适,不然你去打个地铺什么的?”
赵洵安听得额角青筋直跳,他从小到大何曾睡过地铺,他凭什么睡地铺?
“你怎么不去打地铺?”
跟个石头一样往床前一站,赵洵安环着双臂冷冷道。
贺兰妘愕然,不忿道:“我凭什么去打地铺?”
“那我又凭什么去?”
两人针尖对麦芒,一时僵持住了,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二人无言对视良久,一种名唤妥协的东西在二人间流转。
作为床榻现在的占有者,她先动了,自己往里挪了挪,拿了个枕头竖在中间,一言不发躺下了。
虽未说话,但赵洵安瞬间理解了意思,神情怪异地盯了女郎的背影片刻,终也咬咬牙躺下去了。
两人一人一条被子,正好。
只不过躺下的赵洵安总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扰得他难受,他伸手一把将其抓了出来。
“什么东西?”
这话引得贺兰妘也扭头看了过来,见是一方洁白得绢帕,她神情一动。
今日亲迎前,尚仪同她悄悄说过,喜床上会有一张用于夫妻敦伦的元帕,用以证明新婚夫妻当夜行了周公之礼。
还说第二日要送到皇后跟前验看。
虽然在这事上她和赵洵安都心照不宣地按下了,但贺兰妘不想让外人知道这等私事,尤其皇后。
她很是期许自己能和赵洵安和和美美,若是一张洁白的绢帕递上去,恐伤了皇后心意。
念此,贺兰妘立即将元帕夺了过来,脑筋转动得飞快,同赵洵安道:“这应当是尚仪说的元帕,上面要有血迹明日才能在皇后那里交差,你……”
“在上面滴几滴血吧?”
就
在赵洵安呼吸发紧时,就听见后话,他冷嗤道:“懂得倒不少,也不知羞。”
“不过我不同意。”
“为什么?”
贺兰妘有些着急,半坐起来问道。
赵洵安见状,也起身了,恼火之下扬声道:“我可是皇子!”
“你是皇子又怎样!”
元帕上的血还要她这个姑娘家割伤自己来伪装,只让贺兰妘觉得对方太没担当。
“到时皇后问起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也逃不掉!”
这话不假,尤其要是父皇知道了,说不准又要训斥他怠慢妻子,锅又是他一个人背,很是麻烦。
两人又僵持下来了。
就在贺兰妘不想再跟他掰扯,干脆割自己一刀时,赵洵安忽然下床了。
“你也来。”
贺兰妘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觉得他可能是有了法子,便老实跟了上去。
带着那块元帕。
两人对坐在桌案前,只见赵洵安掏出了一副骰子,挑眉道:“这样吧,咱们摇骰子决定,谁的点数小谁负责放血。”
贺兰妘觉得此法甚好,欣然同意。
贺兰妘并不擅长这个,此刻也只能寄托于运气上了。
她运气不错,揭开后,点数不小,一共十四点。
贺兰妘觉得自己这把胜算很大,立即绽开了笑容。
赵洵安瞥见这抹笑,神情诡异地接过骰子开始摇,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
揭开后,贺兰妘傻眼了,全是六点,她输得彻底。
“原来是扮猪吃老虎,早说不就行了,非得饶一圈让我放血。”
生气归生气,贺兰妘动作倒不慢,拿起一旁备好的匕首就要往自己手臂内侧划去。
然关键时刻被人截住了,是赵洵安。
贺兰妘愣了愣,一时不防被他拿走了匕首,还未出声问,就见他动作利落地在小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将血珠滴在元帕上。
“你这人……”
贺兰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明明先前死活不愿意,还故意使坏让她输,然转眼间又将这差事揽过去。
真善变。
正在贺兰妘感慨时,赵洵安道:“东边柜子第三格有药和纱布,帮我取来。”
这种时候贺兰妘也不跟他较劲了,忙不迭将东西拿来,动作娴熟地给赵洵安上药,包扎,仿佛做过千百遍。
“你很熟练,以前给人包扎过?”
瞅着贺兰妘熟稔的手法,赵洵安问道。
贺兰妘头也不抬,淡声道:“自然,给我爹还有我阿兄,他们时常受伤的,所以我小时候就会。”
“行了,这小小的口子,这几日别沾水就行。”
做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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