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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撩乱逐春生》 40-50(第14/22页)
盖上。
黄时雨缩进被窝,一声也不敢吭。
简珣偏头看向她,面无表情道:“现在轮到我了,你也得让我看一眼。”
于是他钻进她的被窝,黄时雨哪里肯依,又踢又打,“你又不是没穿,凭什么掀我的,你敢欺负我试试,这辈子都别想……”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她观察许久的地方。
黄时雨瞳孔蓦地放大。
简珣又发出了那种低哑的闷哼,脸越垂越低,深深埋在她颈窝。
于是,黄时雨和简珣有了第二个共同的秘密。
画师的好奇心原本就远胜常人,而黄时雨恰好在成长的某一天,好奇心达到顶峰。
果然做画师的没几个正常人。
简珣眼底蓄满羞耻,薄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却一言不发。
黄时雨由衷感叹女娲造物之神奇,简珣长得真奇怪,竟与她的完全不一样,却又直觉本该如此。
这具身体不同于女孩子,充满了力量与薄薄的肌肉线条,她用一双画师的眼睛,由衷地赞美。
简珣平静地拉上衣裤,低声道:“给我看看,轮到我了。”
黄时雨不愿意,说什么也不许他看。
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朋友,连身体都给看。黄时雨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又不敢细思。
天光大亮,简珣从袖中翻出一方斑斑血迹的白绫帕子,扔在床尾。
黄时雨低呼道:“你受伤了?”
简珣眼角微挑,“这是你的。”
“我没受伤。”
“我知道,但你得假装是你的,不要在曹妈妈跟前露馅。”
简珣没有解释为什么,黄时雨闷闷然记下。
曹妈妈当然不会直接问黄时雨什么,但简珣得让她心里有这是她的血的意识。
黄时雨注意到收拾床铺的丫鬟特特卷起了这方血帕,转交予曹妈妈。
曹妈妈面露欣喜。
初六就要分别,初五的晚上简珣搂着黄时雨,“凭什么你想看我就得给你看,还给你摸了。”
“是你自愿的,也是你拿着我的手。”
“那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我不看了。”
“休想。”黄时雨推开他。
两人你推我搡,她抱着枕头,而他抱着她,在黑暗中瞎折腾,也不知简珣是如何瞄准的,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
黄时雨浑身汗毛倒立。
简珣宛若品尝世上最甜蜜的果实,轻轻摩挲着,舔舐着,又吮又咬,撩起了异样的酥麻,黄时雨慌乱不已,用力捶他。
他猛然趁虚而入,在她口中翻寻,与她深深地纠缠。
他教会了她一件男女之间做起来极舒服的事,与思渊给予的体验完全不同。
简珣发誓不会说出去,还得寸进尺道:“我们以后经常这样好不好,我好喜欢,你也很舒服对吗……”
说完又俯身噙住她樱桃般的小嘴巴,竭尽全力取悦她。
黄时雨如梦初醒。
她与他,根本就不像正常的朋友。
简珣以为有了这么多秘密,往后的关系也就十拿九稳,不意再睁开眼身畔空空。
他甚少睡得这般香沉,竟连她起身也未察觉。
初六那日,梅娘不告而别。
简夫人对黄时雨说过许多的话,黄时雨很清楚自己与简珣的未来,也从不会多想,毕竟她有自己的画道,而他有无边富贵、正妻鸢娘、通房蕊珠,以后还会有很多女人,因为宣道坊简府这一脉只剩下他。
他必须开枝散叶,妻妾儿孙满堂。
简珣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成朋友,而是自己的女人。
从他坦言有心爱之人却也会对她好开始,就在布一个局,一个驯服她乖乖接受与他生活的局,与他的女人们和平共处。
他的多情恰似温水煮青蛙。
一个温柔的坏郎君。
五天两夜的极奢生活,几乎就要俘虏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道心,引她沉湎享受,可他情难自抑的吻又唤醒了她。
不论简珣还是思渊,本质都一样。
黄时雨宛若怒海行舟,他们是丰饶的岛屿,无时无刻不吸引疲惫的她停靠,那里的温暖港湾将庇佑她余生,可是停靠的代价太沉重,或许再也无法离开。
立冬前的清晨凉意习习,琥珀服侍黄时雨多穿了一件褙子,方娘子送二人来到醴泉坊,琥珀给了她不少赏钱,两厢各自欢喜辞别。
这次比上回热闹许多,大部分考生身边或多或少都有家人相送,仆从抬箱笼,只有黄时雨仅带着个丫鬟挎着两只包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简珣在坊角站了半个时辰,福生道:“黄二小姐早就进去了,多半已经分配好舍馆,您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不若先回去吧……”
简珣转过身,沉默地迈步离开。
福喜拔腿追过去。
负责女考生的依旧是袁大人。
今年女考生之稀少前所未见,加上黄时雨拢共也只有五个。
原本应该三人一间舍馆,而今一个人住一间还剩下十来间空置。
但不管空置房间有多少,每名考生也只能分到一间。
画署没按规制分配三人挤一处已经属于法外开恩。
观五名女考生,一个比一个细皮嫩肉,除了泽禾黄时雨,另外四名都是当地州府的大户人家,能不能撑过三十日都难说。
袁大人唏嘘不已,自己走上这条路不可谓不幸运,如今的女孩子可就难咯。
长达三个月的严格试炼,只有通过这一关,方才算一个合格的画署考生,拿到考试资格。
按往年惯例,最后留下的至多不超三百。
大部分的人都在日复一日敲石头中灰心丧意,失去斗志。
黄时雨领了舍馆钥匙拜谢袁大人便匆匆离去。
另四名同案却还在与袁大人扯皮,极力要求再给她们多加一间舍馆。
地方实在狭小,一个人都不够,又如何安置她们的贴身丫鬟。
她们有自己的道理,舍馆本就是为了住人,又不是没有,既然有闲置的,缘何不能通融?实在不行,她们可以交钱。
袁大人收回笑意,一字一句道:“能住就住,不能住就走。”
娇生惯养的小姐们感觉天都要塌了。
黄时雨和琥珀对此见怪不怪,房间虽小,却被分隔成好几间,该有的都有,两个人挤着点完全住得下。
况且马上入冬,房间大反倒空阔寒凉,对身体不好。
邻舍的姑娘气咻咻质问黄时雨是不是木头,缘何对这种不公一句话都不吱声。
黄时雨揣着手,“我人微言轻,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你也觉得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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